&ep;&ep;“母亲,母亲。”他迷乱地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

&ep;&ep;这俩儿子真是什么癖好,太后着实头疼。

&ep;&ep;人家床上有叫心肝儿的,有叫卿卿的。她也想听两个儿子唤她的名儿,或者哄着她叫宝贝儿。她央求了多少回,撒娇了多少次,可什么用都没有。两个男人谁都不松口,母亲母后,娘亲亲娘来回叫,就是不舍得叫她一声名讳。

&ep;&ep;但她也承认,听得他们这样叫她,偷情时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ep;&ep;承泽的大手探进太后交迭的衣襟,手掌间是练武磨出来的老茧,捏住了她的胸乳,软嫩的胸乳在他的手上变换形状。他揉捏地用力,她虽然疼,可身体内娇软如一汪春水,止不住地荡着情潮涟漪。

&ep;&ep;他正预备借此剥除她的衣衫,她怕到时候穿衣麻烦,连忙按住他的手。

&ep;&ep;“母后!”他喘着粗气叫道。

&ep;&ep;她剜他一眼,怪道:“别急呀。”说着,手指勾起了衣裙,露出里边风光。

&ep;&ep;她里头什么都没穿,白嫩的大腿裹着丛丛幽林,花蕊处正吐露着汁液,俨然做足了任君品尝的准备。

&ep;&ep;他鼓起双眼,眼眶猩红充血。红色的软舌舔着她的唇瓣,一手掀起衣袍,急不可耐地拉下里裤,精神振奋的长蛇急吼吼地弹出来,刮过她白花花的大腿。

&ep;&ep;“嗯……”她心神一荡,发出娇吟。

&ep;&ep;其实一见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张姿容,小家伙便霎时挺立。好在衣袍宽大,遮掩了这丢人的情形。加上她刚刚有意的勾引,长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ep;&ep;他抱着她的臀肉,对准那张他久违的穴口,像个野蛮人似的,直直往甬道里冲了进去。他喘着贪婪的热气,在她的身体里头不加节制地横冲直撞起来。

&ep;&ep;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红唇,她生怕被路过的什么人听见,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半点动静。他的动作很快,力道很大,在刹那间那股蛮力席卷她的全身,以强有力的姿态牢牢占据她的心房,她为之神魂颠倒,娇躯似牡丹在暴风雨中乱颤,直欲昏死过去。

&ep;&ep;她被他压着,后背抵在假山石壁上。虽然穿着衣衫,可宫女的衣服也是由轻纱所制,粗糙的石壁磨砺着她的后背,硌得她生疼。她攀上他的手臂,哆嗦着,委屈地说:“承温,我背后好疼。”她抱怨着石壁给她造成的不舒服,却对承温横冲直撞带来的疼痛甘之如饴。

&ep;&ep;“疼?”他大汗淋漓地停下动作,心疼地亲吻她的嘴唇,安抚道,“这好办。”

&ep;&ep;他两手先是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白腿挂在他的肩膀上。他本来就入得很深,直抵最深处,可这样的姿势好像使得长蛇吞得更深,引得她发出一阵勾人的呻吟。

&ep;&ep;等固定了姿势,他空出一只手,粗壮健硕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横在她和石壁之间。他的怀抱很沉稳,像是安稳的磐石,予她能够心神安定的安全感。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那像是给他下了命令。他抱紧她,长蛇往里头一冲——!

&ep;&ep;“呀……”她差点就要大声淫叫了,可到底害怕被人听见,赶紧抿紧嘴,只敢苦苦地发出呜咽声。

&ep;&ep;那声响是克制的,可更像是刺激了他。他咬着牙,驾驭着长蛇在她的身体里直捣核心。他一次次地埋头苦干,知道春宵短暂,必须得抓紧时间。于是他急急地冲,重重地撞。那双丰润软白大腿死死绞着他的脖颈,玉足罗袜未褪,在他耳边颤颤扇风。这两人久不见面,都在渴望着彼此的身体,那无尽的欲望是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他们。他狂乱地吻着她,恨不得索性与她融为一体,让长蛇一辈子都吃着她的花蕊,让他一辈子都能尝到她胸乳的滋味。他真想与她生生世世,做到天荒地老。

&ep;&ep;他冲刺地越快,越来越没有节奏感。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得咬住他的肩膀。小女人的牙齿嵌进他的肉里,他不止没有一丝疼痛,甚至舒爽得浑身一抖。他揉搓着她臀部的软肉,捧着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用力地挺进,猛地在温热的穴中射出他的白精。

&ep;&ep;“哈——哈——哈——”

&ep;&ep;他不像她还有顾及,毫无形象地抱着她,嘴中喷涌高潮后的热气。那热气贴在她的耳边,朝她耳蜗里钻,诱得她娇吟连连,花蕊激颤,顿时涌出一股热流,沿着长蛇的肉身,滴滴答答地沾在地上。

&ep;&ep;这一次为了赶时间,他做得很快。但射出去以后,他又舍不得抽离她的身体。他搂着她,如饕餮一般吃着她脸上的胭脂,神色痴迷地问:“母后,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ep;&ep;试问,与她一次怎么够?如何能满足他长久没有受到慰藉的心灵?

&ep;&ep;她的手指缠绕上他鬓间的乱发,舌尖扫过嫣红的唇瓣,享受着他对她的痴恋。得到满足过后的她眼眸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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