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轻轻松松把人抱起。白蓁蓁一伸手,刚好够到树杈,遂把鸟窝送了上去。

&ep;&ep;高处的视野开阔到让人心旷神怡,可惜不等白蓁蓁享受一番,沃尔纳就放下了她。她这才发现,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的站在了警卫旗队的大铁门前。

&ep;&ep;“明天我会送你去车站,今晚你先住这儿”

&ep;&ep;“……你的房间?”

&ep;&ep;军营里,除了他自己的床,白蓁蓁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睡觉。

&ep;&ep;“你还想睡谁的房间?”

&ep;&ep;沃尔纳的眼神冷的像把开过刃的刀,仿佛白蓁蓁再敢多说一个字就能身体力行地让她当场表演一出如何去世。白蓁蓁干笑了几声,瑟瑟发抖地抱紧了怀里的杰瑞。

&ep;&ep;沃尔纳的寝室是七楼最安静的一间,一点噪音都听不见,似乎是跟他的睡眠太浅有一定关系,旁人稍微发出一点儿的声音都能把他吵醒,比闹钟还管用。

&ep;&ep;在她找到房间正要往里走的时候,沃尔纳揪住了她后颈处的衣服,颇感嫌恶地提起她怀里吱吱吱叫唤个不停的老鼠杰瑞。

&ep;&ep;“你不要告诉我你想把这个丑东西也带进去?”

&ep;&ep;白蓁蓁一听就不乐意了,从他手上抢回了杰瑞,拔高嗓门争辩道,“你怎么能说它丑?我都找过了,它是你们那劳什子破监狱里最美的一只老鼠小姐,追它的有五只大老鼠!它可是只烫着大波浪的海王!”

&ep;&ep;你知道它是女的还给它取杰瑞这种名字?

&ep;&ep;沃尔纳瞥了一眼她怀里脏兮兮的老鼠,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上帝,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白蓁蓁为什么要养这种喜欢在下水管道里生活的物种,她知道它身上带着几亿细菌吗?

&ep;&ep;“给我。”

&ep;&ep;“不给!我要带它回波兰!谁也没法拆散我们!”

&ep;&ep;沃尔纳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了一下,极力按耐住心底翻涌的怒气,仍旧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从白蓁蓁怀里提走了杰瑞,另一只手则施力按下了白蓁蓁的脑袋。

&ep;&ep;走至回廊的窗边,他将手一松,孤助无援的海王杰瑞掉了下去,发出一声破空的吱——配合着白蓁蓁撕心裂肺的尖叫,成功吵到了此刻待在寝室的各位同僚,他们纷纷好奇地打开门探出了头。

&ep;&ep;沃尔纳冷静推开自己寝室的门,扔麻袋一样把白蓁蓁扔了进去,波澜不惊地对同伴说,“抱歉,我们闹了点不愉快”

&ep;&ep;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ep;&ep;“嘿!你们看见了吗?沃尔纳他带女人进来了!”

&ep;&ep;“噢是的,我决定收回今天关于他性无能的猜测。”

&ep;&ep;此刻,七楼谈论八卦的众人没有一个听见来自楼底震怒的呐喊,那声音万分耳熟,大概属于克里斯蒂安。

&ep;&ep;“谁这么没素质丢老鼠下来?”

&ep;&ep;“居然还是只母的!”

&ep;&ep;“……您还能看出来它是母的?”

&ep;&ep;这是他的宝藏副官特里克。

&ep;&ep;克里斯蒂安将地上奄奄一息的老鼠投掷进远处的垃圾桶,迎风而立的姿态桀骜中透着不驯,“你当你家长官妇女之友的外号白起的吗?”

&ep;&ep;“长官,妇女之友其实是对于那些异性朋友非常之多,但没有一个能真正与其发展成恋人关系的男性统称”

&ep;&ep;“……你考虑过卸任吗?”

&ep;&ep;“不!我将永远追随您,阿尔克曼上尉!”

&ep;&ep;今天的特里克头依旧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