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东西,一路唤死者的名字,便能将死者的魂魄带走。”

&ep;&ep;有人在旁附和:“啧,文煜兄,要我说,你这也忒狠了点吧!人家萧骋怀生前不就打了你几军棍吗?你至于连人死了,都不让人安生吗?”

&ep;&ep;“李子渊,你说的倒轻松,那是几军棍的事吗?他打的可是我爹户部侍郎的脸面,再说了,拜他萧骋怀所赐,老子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就算他死了,老子也得出了这口气。”

&ep;&ep;郑文煜因此事对萧骋怀怀很在心,再加上他看不惯顾楷林抢了他好几次风头,便设了局打算一石二鸟。

&ep;&ep;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文煜兄,你这法子……真能招来鬼魂?”

&ep;&ep;郑文煜扭头,看向说话的人,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笑道:“怎么着?闫兄这是怕了?我听说今天萧骋舟看到告示,去刑部闹了一场……”

&ep;&ep;“谁怕了?”说话的正是中午和萧骋舟打了一架的闫榷,“我还巴不得他萧骋怀来呢?他自己想不开自尽了,我爹辛辛苦苦查了一个月多,他们萧家没一句感恩的话就算了,竟然还污蔑我爹……”

&ep;&ep;闫榷刚说完,一直趴在窗口的公子哥突然嚷嚷道:“来了来了。”

&ep;&ep;众人纷纷挤过去,就看到漆黑的夜里,山道上有一盏灯笼在不停向前移动,隐约还传来顾楷林抖的都快变形的声音。

&ep;&ep;在黑沉沉的夜里,一声叠一声的‘萧骋怀,我带你回家’,听的人遍体生寒。

&ep;&ep;有胆小的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文煜兄,这要是顾兄当真把萧将军的魂魄招来了,那可如何是好?”

&ep;&ep;“招来了更好,老子让他魂飞魄散。”

&ep;&ep;话音刚落,郑文煜便从自己的榻下抽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辟邪之物,“你们要是怕的话……”

&ep;&ep;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们迅速哄过来争抢。

&ep;&ep;郑文煜:……

&ep;&ep;就连刚才说‘巴不得萧骋怀来’的闫榷,也眼疾手快拿了一个桃木剑。

&ep;&ep;郑文煜鄙夷的扫了众人一眼,见顾楷林越来越近,趁着众人不注意,迅速将一瓶黑狗血藏到了袖子里。

&ep;&ep;在山上时,自从顾楷林喊完带他走之后,萧骋怀就真的不受控跟着他走了。

&ep;&ep;以往,萧骋怀都是一觉睡醒就附到别人身上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ep;&ep;一路跟着连滚带爬的顾楷林飘到马车前。

&ep;&ep;从马车里探出几个脑袋来,为首的是一个方脸,看到狼狈的顾楷林时,那人眼里闪过一丝鄙夷,旋即问道:“顾兄,东西拿到了吗?”

&ep;&ep;顾楷林是一路跑下来的,此时累的话根本说不出话,只将包匕首的帕子打开。

&ep;&ep;那个方脸,萧骋怀依稀有印象。

&ep;&ep;前段时间,圣上让他负责锻炼世家子弟,增强他们的体魄。当时他让他们跑圈,这个方脸耍赖不肯跑,被他打了军棍。

&ep;&ep;萧骋怀依稀记得,这人当时说他是户部侍郎郑安年的儿子,还叫嚣让他等着,结果他又多打了他十军棍。

&ep;&ep;郑文煜开口道:“顾兄,就你这脚力能这么快?你莫不是提早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诓骗我们兄弟几个吧?”

&ep;&ep;“你……你们自己看。”

&ep;&ep;气喘吁吁的顾楷林将匕首往前递了递,一个胆大的接了过去,凑到灯笼前看。

&ep;&ep;“是这把没错,萧将军下葬那天,我亲眼看到萧侯爷埋的。”

&ep;&ep;“看着不像假的,这上面还有泥呢!”

&ep;&ep;一群人叽叽喳喳分析匕首的真假。

&ep;&ep;累的都快虚脱的顾楷林瘫坐在角落里灌冷茶。

&ep;&ep;郑文煜本想借此羞辱顾楷林的,却没想到他竟然真做到了。

&ep;&ep;一想到他标花魁自己得掏钱,郑文煜就肉疼,开始生了耍赖的心思,刻意鸡蛋里挑骨头道:“顾兄,我记得除了这个,你还得给萧骋怀招魂……”

&ep;&ep;原来是这厮出的馊主意。

&ep;&ep;萧骋怀眼睛一眯,车轮猛的铬了一下,车里的几个人叠罗汉般倒在一起,只有郑文煜一个人被甩了出去。

&ep;&ep;“文煜兄……”

&ep;&ep;众人手忙脚乱扶起郑文煜,骂完车夫后,心里都觉得有些邪门。

&ep;&ep;被蒙在鼓里的顾楷林一头雾水看着他们:“招魂!招什么魂??”

&ep;&ep;顾楷林刚问完,马车里的烛火突然无风晃了好几下,大家心里一时都有些发毛,默默攥紧自己刚才拿到的法宝,纷纷脸色不安的看向郑文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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