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该这么做了。

&ep;&ep;蓬熠接过那个卷轴,依旧是看天书一样地看着它。

&ep;&ep;上面的文字太过于复杂而久远,大概也就是白司木这样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神兽才看的懂吧。

&ep;&ep;想到此处,蓬熠突然问道:那日在妖族的山洞里,你与心魔同归于尽后,又重新活过来,你便想起了有关神龙的一切,到现在你都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p;&ep;白司木微微凝神,缓缓道:这件事情还要从上古时期说起。

&ep;&ep;说着他走到桌前,摊开一张锦布,提笔写起了东西。

&ep;&ep;那时候,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世间到处都有龙族的身影,但是后来发生了一场巨变,很多龙便陨落了,从那时候开始,龙族的繁衍就变得极为困难起来。

&ep;&ep;我乃这世间最后一条神龙,但是在一场大战中受了重伤,魂魄离体,再醒来的时候,便成了一个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还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ep;&ep;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在妖族找到了肉身,又因为心魔作祟,情急之下才做了那般选择。

&ep;&ep;白司木边写边说,蓬熠听的入神,很多事情,他都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但当年发生的巨变一定匪夷所思。

&ep;&ep;这人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有难自己扛。

&ep;&ep;蓬熠沉默了一阵:所以那只龙只认我便是受你魂魄影响?

&ep;&ep;白司木:嗯。

&ep;&ep;想到此处,蓬熠记起了当时,白司木可是因为这条龙生气来这,也就是说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与这条龙之间的关系。

&ep;&ep;但是,这人却在心魔来袭的时候,那么大胆,选择杀了自己,与心魔同归于尽。

&ep;&ep;想到此处,他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不善地问道:照这么说,当时你杀了那心魔的时候,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不对。

&ep;&ep;白司木的手顿了顿,随即又继续下笔:对,也不对,其实那个时候,我有一种预感,那是一种难以描绘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心底告诉我,我就是那条龙。

&ep;&ep;至于当时跟心魔的那些话,眼前这人根本没有必要知道。

&ep;&ep;蓬熠不太相信他的话,总觉得白司木在骗他。

&ep;&ep;那时候,他那般决绝将自己扔出元神之境,恐怕就是不希望自己受到牵连。

&ep;&ep;傻乎乎的魔尊至今不知道元神之境发生的事情,想到这里更加心疼白司木,眼中的怜惜几乎快漫出来了。

&ep;&ep;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白司木写的东西,咦了一声:你这是将文字全都拓写了一遍吗?

&ep;&ep;蓬熠这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厮是将那繁复的卷轴重新誊写了一遍,用的现在所用的文字,所以他现在可以很容易地看懂。

&ep;&ep;白司木嗯了一声,又写了一会,终于放下了笔。

&ep;&ep;蓬熠迫不及待地拿过来,开始研习。

&ep;&ep;只是,看了一阵,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ep;&ep;为什么这交换灵魂之术需要双方除去衣物,坦诚相对?

&ep;&ep;总不会这衣服还能阻挡灵魂归位吧?

&ep;&ep;蓬熠顿时眉头一皱,这是谁创的法子,听起来这么离谱呢?

&ep;&ep;白司木闻言,将卷轴递过去,颇为正经地说道:这卷轴上便是这么说的。

&ep;&ep;蓬熠看不懂卷轴,又瞧了瞧白司木。

&ep;&ep;这人跟平日里毫无两样,端的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ep;&ep;蓬熠本着要一次性成功的心态继续往下看。

&ep;&ep;看了一阵,问道:坦诚相见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寻一处温池。

&ep;&ep;白司木转头看他,眼中也带着些许疑惑,迟疑了一阵,说道:可能温池有助于愠养经脉。

&ep;&ep;蓬熠:是吗?

&ep;&ep;这卷轴看起来真的不太靠谱啊,按照这个方法,当真能换过来吗?

&ep;&ep;还是说时间太过久远,这木头将文字给理解错了。

&ep;&ep;蓬熠又往下看去,倒确实有些修炼的口诀,但是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动作,看上去颇有点不正经的味道。

&ep;&ep;他揪着锦布的手慢慢收紧,看着眼前的白司木,犹疑了一阵。

&ep;&ep;若对象是白司木,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ep;&ep;既然方法都已经掌握了,那我们还在等什么,早些按照这上面所说的换过来,便是了。

&ep;&ep;蓬熠将誊写过的卷轴收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ep;&ep;反正那木头会翻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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