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抗拒的样子,知道在床上定然是被王文柏虐待过,尤其是那肿大的阴核,心中一时又喜又气。

&ep;&ep;喜的是嫂嫂对兄长全无情谊,那他也不必觉着是自己破坏了二人的夫妻情,气的却是她被如此暴虐对待,却为何不让父亲母亲知道,反而是如此逆来顺受。

&ep;&ep;若能早一点,早一点叫他发觉这其中的龌龊便好了。

&ep;&ep;一时间,王文拱心中怒火难抑,弯腰下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后,起身径直离去,

&ep;&ep;是夜,王文柏喝了一身酒气的回府中来,却被王毓满脸喜色的拉住了胳膊,直说王文柏运道好,竟然得早已致仕的太傅邝老亲下帖子,要收他入门。

&ep;&ep;这邝老乃两朝太傅,前年才因年岁大了请折告老,回乡后开了一间家塾广纳天下学子,不问出生只看人品才学,且因到底岁数大了,每年只亲收两个学生。

&ep;&ep;这等机会是多少官眷贵爵都求不来的,王毓如何能不激动,待王文柏回府中时,他的箱笼早已被王毓命人收拾好塞入了马车中。

&ep;&ep;临行前,王毓春风满面的拉着王文柏的手嘱咐几番,尤其是要好好跟随邝太傅学习,不要在外胡混,也不要想着家里头,待今年秋闱中了榜,这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ep;&ep;可怜王文柏一只脚才踏进府门,便又被塞入马车中,趁着夜色一脸茫然的被送出京城,连自己的小院子都不曾踏入一步。

&ep;&ep;与王毓同站一处的王文拱,眼瞧着马车朝城门方向疾驰而去,心中怒意不减反升,若非他想着到底琴儿身子要紧,先将王文柏遣送走了才是头等事,否则又怎会这么轻易与王文柏干休。

&ep;&ep;只要再给他些时间,叫他能将琴儿好好照顾妥当,若能……若能趁此时,让琴儿明白自己的心意,到时候他自有办法成全。

&ep;&ep;若琴儿不愿,那他也要叫王文柏知道,这府中,还轮不到他做主!

&ep;&ep;却说王府之中小叔定下心意,遣走兄长要成全自己。那因一个私生女险些要掀翻屋顶的兰府,这日却因一件事而终于消停了下来。

&ep;&ep;慈安斋中,老太太一脸愁容的靠在软塌上,额上裹着青色抹额,本就满是皱纹的脸因为连日的折腾更显憔悴倦容。

&ep;&ep;坐在下头一溜的太太并叁个子女却并未如往常那般言语争吵,皆是个个脸色难看。

&ep;&ep;忽的,外头有丫鬟打了帘子,一个中年男子一溜烟跑了进来,跨过门槛的时候冷不防被绊了一下,他哎呦一声却一骨碌爬了起来,朝着老太太磕了一头,便急急道:“回老太太,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ep;&ep;此人正是兰府的内管事曹宝坤,他话才落地,老太太便眸色一亮,扶着一旁丫头的手站起身来,身前的太太乔氏早已经又哭又笑的朝外走去。

&ep;&ep;一时间,屋子里头乱作一团,只听得外头一连串的传报声响起,待书玉跟在众人到了二门时候,只见远处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正走了进来,他脸色晦败,鬓发散乱,手中提着官帽,脚下步子虚浮,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般,连路都走不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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