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剐蹭碾磨。

&ep;&ep;兰棋秀忽的长叫一声,双腿绷紧绞死了穴肉,男子双眸圆睁,终于从榻上坐了起来,死死地箍着怀中的人肩头埋入自己胸前,身下剧烈挺动抽送,力道之大直撞得软塌砰砰作响。

&ep;&ep;头顶月色已经高悬,小院内春意未歇,院子外头,书玉蹲在池塘边上,两只小手揪紧了胸前的衣襟。

&ep;&ep;耳畔淫靡呻吟声混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她恍若不曾听到般,只是蹲着,双眸怔怔的望着池子里头,泛起涟漪的水面倒映出她凌乱狼狈的样子,原本总是含笑的一张俏脸,此刻木然愣怔。

&ep;&ep;等到男子一声嘶哑低吼之后,她忽的抬手,解了头上的发髻散落在肩头,用指尖撩了池子里头的水抹在乌发上,快速挽了一个同早上出门时候一模一样的发髻,又将衣襟拉好。

&ep;&ep;身后吱呀一声,屋门终于开了,有脚步声急速离去。

&ep;&ep;书玉等着脚步声彻底消失后,这才起身绕过院子外墙,走到正门口。

&ep;&ep;满面红晕的小丫头不知道正想着什么,低头一脸的羞人神色,听着脚步声后猛抬头,这才瞧见已经走到院门口的人。

&ep;&ep;“叁姑娘,你怎的回来这么早?”

&ep;&ep;“嗯。”书玉随意的点了点头,装作没有看清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抬步朝里头走去。

&ep;&ep;身后小丫头紧走着跟了上来,一边拔高了声调说着,一边眼神不住朝着主屋瞟去,“我家姑娘晌午的时候,身子有些不爽,吃了些药便歇下了,叁姑娘可是要去瞧她?”

&ep;&ep;书玉无声轻笑,正踩上了主屋的青石台阶,便停下步子,扭头问道:“那眼下,二姐姐可是醒了?”

&ep;&ep;“这——”小丫头怔了一下,扭着手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ep;&ep;里头却忽的传出兰棋秀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可是书玉回来了?”

&ep;&ep;“是呢!”丫头应了一声。

&ep;&ep;书玉不知道为何,瞅着灯火俱明的屋子,耳畔却忽的响起方才呻吟之声,明知道里头的人定然还不曾整理得当,可她却偏就想要进去看一眼。

&ep;&ep;想看看明明如此端庄高洁的姐姐,为何要同一个陌生男子在道观中厮混。

&ep;&ep;难道那事便如此令人上瘾,竟勾的大家闺秀都如此放荡?

&ep;&ep;可明明!明明……明明她方才经历过的,是如此屈辱恐惧……

&ep;&ep;耳畔吱呀一声,丫头推开了门,正疑惑的朝她望了过来。

&ep;&ep;书玉望着那屋门盯了半晌,终于还是微叹一声走了进去。

&ep;&ep;一进屋子,迎面便是一股奇异的气味,像是混杂了多种香料,可偏偏其中又有一股令人心神恍惚的腥臊味道,便是屋子中央燃着的顶级紫兰香都无法完全遮盖。

&ep;&ep;才一踏入,书玉便有些后悔,脸颊更是腾的红了大半。

&ep;&ep;屋子里头的紫檀拔步床上,兰棋秀虚虚弱弱的斜靠着引枕,身上盖着一条宝蓝色绣莲花薄被,只露出穿了白色亵衣的肩头,一张小脸上染着微微酡红。

&ep;&ep;乍一眼望去,还真像是个正卧病在床的娇弱姑娘。

&ep;&ep;若非自己亲身经历,并在外头听了半晌的活春宫,只怕以她以往的性子,当真便被这样瞒过去了。

&ep;&ep;心中又忍不住想,以往自己来观中的时候,每每下山去玩,回来遇着二姐姐如眼下这般躺着,是否也都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春事呢。

&ep;&ep;兰棋秀正心头发虚,低垂着眉眼生怕自己满脸的春色被发觉,自然也不曾发现自家妹妹脸上的怪异神情,偏她也不敢叫书玉近前来,便只是隔了挑起的帐子询问几句,又叮嘱了一番后,便让她自行去歇息了。

&ep;&ep;出了主屋,书玉便让丫头烧了水来净身,自己则是先回去,将身上衣裳褪下,找了包袱仔细的迭好,藏入床下,又寻了干净的亵衣亵裤换上。

&ep;&ep;听着外头有丫头将水倒入浴桶之中,等书玉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外头果真已经备好了热水。

&ep;&ep;见浴桶内热浪翻滚,她本就疲乏至极的身子顿时一软,如抽去筋骨一般,扶着浴桶边沿顿了顿后,褪去衣衫迈了进去。

&ep;&ep;身子才被热水一烫,便觉舒爽从足尖直窜入后脊梁。

&ep;&ep;书玉长出一口气,将身子靠在浴桶上,感受着热水自身子各处拂过,如轻羽一般柔和。

&ep;&ep;睁开眼,胳膊上青紫色便骤然撞入眸中,双眸一红,忍不住便哭了出来,似要将万般委屈与屈辱全然发泄。

&ep;&ep;可越哭,心里头便越是堵得慌,她咬着唇,拿起手边矮凳上摆着的胰子,沾了水便狠着劲,拼命搓洗着被印上了痕迹的身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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