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几日家中折腾的厉害,他不好自个儿出去玩,否则又怎会忍到现在。

&ep;&ep;眼下反正家中且得折腾呢,爹爹又哪里会顾得上来管他?何况,他不是还写了信叫书玉那个小人精儿回来帮忙,也算是尽了些力了,想来母亲和爹爹要怪,也怪不到他头上。

&ep;&ep;一时间,兰从显更是忍耐不住,脚下步子匆匆,回屋子里换了身骑装便要出门。

&ep;&ep;哪知尚未踏出屋门,迎面便见自个儿的小厮玉烟正端了茶来。玉烟一见他这身装束,眉头当即一皱,劝到:“二爷这是要出门吗?老爷眼看便要下朝了,若是老爷回来了不见您,您又要挨罚了。”

&ep;&ep;兰从显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角,他这个小厮最是啰嗦,若非看在他平日里办事稳妥,又是自己亲娘生前亲自选了伺候他的,早将他发卖出去了,哪里还由得他在自己耳朵边日日念叨个没完。

&ep;&ep;想着,便朝玉烟瞪了一眼,绕过他往院门口走去。

&ep;&ep;玉烟赶忙将手中的茶盏子放在窗台上,跟着跑了出去,继续道:“奴才知道二爷忍了这几日,想着出去散散心,可怎么着也得等家里头的事过去了,您再忍几日……”

&ep;&ep;“到底你是爷还是我是爷?怎么就这么啰嗦!”

&ep;&ep;兰从显忍不住骂了一声,眸光扫过院子,只除了几个洒扫的仆从外,却是不见自己的书童铭烟,忍不住便喊道:“铭烟?人呢,死哪儿去了!爷把你买回来,是让你躲着偷闲的吗!”

&ep;&ep;话音才落,便见一个小厮从旁侧屋子里跑了出来,清秀的脸上似有红潮。

&ep;&ep;他脸上堆着笑意,一溜小跑着到兰从显跟前,躬了躬身子,道:“奴才就在跟前呢,二爷别生气。”

&ep;&ep;兰从显眉峰微挑,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跟前的人,铭烟个头不高,站直了也不过才到他肩,一张清秀的脸上皮肤甚是润滑,不像是个下人书童,倒像个小家碧玉的姑娘。

&ep;&ep;那铭烟见兰从显盯着自己,只当是他方才在屋子里头的事被发觉了,喉头上下一滚,忍不住便伸手捂了捂裤裆。

&ep;&ep;本来兰从显还未曾发觉,他这一动作,当即便被兰从显瞧见,仔细看了一眼后,这才发现铭烟腰间的衣带松垮,似是才匆忙系上,那两条宽松的裤腿上,还留着两团濡湿。

&ep;&ep;眸光瞬间一暗,兰从显舔了舔下唇,当下却也不急着出去打马球了,反倒是有了旁的更为着急的事。

&ep;&ep;想着,边转身边说道:“玉烟,你去叫人都出去,爷昨晚没睡好要补觉,别让他们扰了我。”

&ep;&ep;顿了顿,又道:“铭烟,你进来服侍爷。”

&ep;&ep;玉烟一听,张着唇怔了怔,当即便反应过来,紧跟了几步上去,着急的说道:“爷,您可再不能……您身子要紧,况且大爷今年便要说亲事了,大爷一定下,老爷便要给您说亲,这万一要是被外头的人家知道了……”

&ep;&ep;“你若再说一句,便你换了铭烟进来服侍。”

&ep;&ep;兰从显这次却不恼,只站在门口斜睨了一眼跟上来的人,唇角挑着笑说道。

&ep;&ep;玉烟神情一变,几次张唇,却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兰从显进了屋子里去,身后跟着满脸红晕的铭烟。

&ep;&ep;见他二人进了里头,却不关门,玉烟无奈,只得先去散了正在洒扫的众人,又来去关门。

&ep;&ep;可门还未关上,却听得里头一声吟哦声,随后兰从显声音便传了出来。

&ep;&ep;“你就候在外头,替爷看着。”

&ep;&ep;玉烟握着门的双手一颤,低着头抿了抿唇,合上门后认命的站在了台阶下。

&ep;&ep;他只当是兰从显怕旁人发觉里头的事,才让他在这里守门。却哪里想得到屋子里头那个人,分明是故意想让他听着动静。

&ep;&ep;屋子内,兰从显正端坐在书桌后,俊美的脸上勾着笑意,轻佻眸光看向书案前正站着的铭烟,可眼角却朝着门外飞快一瞥。

&ep;&ep;他特意选了这个正对着屋门的地方,隔了一扇门的距离,一抬头便能看到明纸糊着的扇门隔窗外头,那个正恭恭敬敬站在外面的人。

&ep;&ep;不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总是端着一脸的恭敬又正经吗?他偏要看看,他这副样子能维持的了多久。

&ep;&ep;当下心中一哼,看着跟前的人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爷来伺候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方才自个儿干了什么吗?”

&ep;&ep;铭烟双膝一软,脸上堆出谄媚讨好的笑来,往前挪了挪,却在兰从显骤然冷下来的眸光中定在原地,嘿嘿笑着道:“奴才实在是忍的难受。”

&ep;&ep;“既忍的难受,我今天就替你好好舒缓舒缓。还不快些脱了衣裳,将你那洞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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