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到丰乳女子,我倒想起一人来,听说这世间,论那对本钱,无人比得过她。”唐远道。

&ep;&ep;“谁?”有人急忙问。

&ep;&ep;“可知当年的秦淮艳妓月桃?”他说,“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多少人慕名而去,想会她一会都难。可惜后来她据说是被人赎了身,秦淮便再也无那般趣味了。”

&ep;&ep;“说得好像你会过一样。”旁人不以为然,“喝酒喝酒!”

&ep;&ep;酒又递到吴坚手上,他拿起来喝一口,看了看身下的花魁,忽而想起昨日的光景,只觉了然无趣。

&ep;&ep;吴员外虽得了林昇低价转来的四间铺子,但没有了艳娘以后,觉得乏味。

&ep;&ep;不过他的乐子也不止艳娘,每日往各处铺子里看了账之后,要么去找外室,要么就便回家去。

&ep;&ep;吴员外的叁个儿子,一个叫吴贵,一个叫吴康,一个叫吴坚。吴贵和吴康已经娶妻,吴坚尚未婚。

&ep;&ep;吴员外看着后继有人,纳妾蓄婢,也不图什么子嗣,只瞅着快活二字。故而所纳之人,不是出身风尘便是戏子倡优,环肥燕瘦,各色兼具。他将自己的园子扩建,分作梅兰竹菊四院,妾侍八人,两人一院,各占一楼,又各配美婢二人。他每日轮流在一妾房中过夜,逞得风流快活。

&ep;&ep;此外,还有一位姚氏,是元配刚死了之后就娶进来的。

&ep;&ep;这姚氏,原是秦淮艳妓里名噪一时的头牌。吴员外买她的时候,花了大价钱。不过吴员外只爱年轻的,如今她年岁已经叁十有叁,虽也不算大,但跟其他那些莺莺燕燕相比,已是半老徐娘。

&ep;&ep;吴员外将家中一处大花厅改为寝室。这厅堂临水而建,四面敞亮,景色绝佳。堂上薄纱为幔,正中一张大床,长方各叁丈,上陈厚厚的大红锦褥合欢被。

&ep;&ep;每逢初一十五,八妾齐聚花厅,共侍吴员外。

&ep;&ep;这日,恰逢十五。花厅中,几个妾各带侍婢,与吴员外共膳。灯火明亮,铜炉吐香。四夫人香柳和五夫人翠竹出身优伶,最善弹曲,一个弹琵琶,一个吹箫,轻弹缓唱。

&ep;&ep;吴员外听着曲,左手搂一个,右手楼一个,对口借个酒,摸摸胸。

&ep;&ep;天气暑热,妾侍们的衣衫俱是单薄,吴员外兴起,索性让她们把上衣挨个脱了,看着眼前一排酥乳,姿态各异。身下的物事已经硬起,叁夫人玉梅巧笑着,替他宽了衣,将他那物含在嘴里。

&ep;&ep;玉梅出身娼家,被吴员外破了身,第二日就迎进府来。在娼家时,鸨儿一心赚钱,不让她破身,却让她练得一副好口技。吴员外听着那咂咂之声,浑身通泰,将旁边四夫人夏荷搂过来,扯开裹胸,跳出一对丰满的双乳。

&ep;&ep;那双乳虽比不得艳娘的圆挺,却也肥软诱人。吴员外用力揉捏着,看那白花花的乳肉挤出指缝,淫心大动。

&ep;&ep;夏荷娇喘:“员外轻些……”

&ep;&ep;吴员外却揉得更凶,将脸埋在那两乳间,咬住乳首。夏荷叫起来,吴员外看着上面的牙印,衬得乳首红肿,更是笑得猥亵。

&ep;&ep;玉梅咂了好一会,见吴员外那物妥当了,站起来,跨坐上去。

&ep;&ep;“哦……”吴员外上下享用,舒坦哼了一声,放开夏荷,却抓住玉梅,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抬起两腿,用力地入了起来。

&ep;&ep;“啊……啊……”玉梅发钗尽乱,他每撞一下,便浪叫一声,“员外神勇……员外……”

&ep;&ep;吴员外抽了一会,拔出来,又将旁边一妾压倒,提枪戳入。待得又抽了一会,他站起来,喘着气说,“快!快!”

&ep;&ep;玉梅几人连忙过来,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吴员外把那物塞到一妾嘴里,抽几下,又到下一个,轮流下去,直至大泄,却是通通灌进了六夫人秋霜嘴里。

&ep;&ep;吴员外哼了一声,看着秋霜尽数吞下,得意地摸摸她的脸,“秋霜有赏。”

&ep;&ep;其余几妾都笑着,眼底净是不快之色。

&ep;&ep;要说吴员外的淫兴,大归大,无奈本事不济。八个美妾在面前,他也就看着高兴,真到了床上,泻了两回,那物事便不顶用了。他也不肯歇,在床上摆了个方案,枕在春桃丰腴的腿上,喝着酒。八妾轮番给他舔咂,舔起了有赏;又将肥硕的手指插入牝中慢慢抠着,听她们淫叫取乐。

&ep;&ep;二夫人姚氏因得正巧来了癸水不适,迟来了些。才走到花厅外面,便听得里面欢声笑语,走近些看,果不其然见得了吴员外和妾侍们在床上淫乐的光景。

&ep;&ep;“夫人,”丫鬟杏儿道,“进去么?”

&ep;&ep;姚氏又看了看里面,只觉甚是无趣。

&ep;&ep;“不去了。”她淡淡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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