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龙光明此时已经不把周善当成寻常学生看待,半信半疑,“那要如何处理?”

&ep;&ep;周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这是除秽符,把符纸烧了,灰烬兑入水中,糯米置水内浸泡个两三天,等颜色转白,尸毒便尽消了。”

&ep;&ep;她说话时,表情似乎还是那个八岁的女学生,但是话里的老成与严谨却教人不得不信服。

&ep;&ep;龙光明咬了咬牙,往窗外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以后才开口,“周善同学,你师父在哪?我想请他看点明白事。”

&ep;&ep;周善摇了摇头。

&ep;&ep;龙光明脸上血色全消,嘴唇不住嗡动,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ep;&ep;随即周善才道:“那不行,他已经回省城了。”

&ep;&ep;地质勘探队都是打一枪放一炮的人,又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安家,文老他们早就走了,是以周善才安心地扯起文老当大旗。不过文老临走前还是给了她几个联系方式的,真要找也不是不行。

&ep;&ep;但是文老晓得个屁风水知识,找到他也没用。

&ep;&ep;龙光明听见是这个理由,才长吁一口气,“没事,那敢问老爷子什么时候方便?”

&ep;&ep;周善摸着下巴笑了起来,“校长,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好歹也跟我师父学过几年,看点事也应该还是够格的。”

&ep;&ep;龙光明本来只想找到周善的师承,再请来她背后的高人,但是如今周善这样一说,他转念又想到那些腥臭的糯米,还有她手上拿着的符。

&ep;&ep;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行事稳重说话老派,看起来确实有些妙处。

&ep;&ep;更何况,如今火烧眉头,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ep;&ep;龙光明心一横,也不管周善只是自己的一个学生,把最近发生的怪事讲了出来。

&ep;&ep;龙校长是本地人,娶的妻子却是邻县五莒县人氏,当然,他老婆娘家在五莒县与罗华县的交界处,所以相隔不远。

&ep;&ep;他同妻子结缘也是因人介绍,但所幸夫妻婚后生活还算美满。日子安静地过着,不料今年清明节他妻子回了一趟娘家以后就出了事。

&ep;&ep;他老婆从娘家上坟回来以后就一直卧床不起,然后全身长满了脓包,挤出来的也不是血,而是黑臭的脓液。

&ep;&ep;他带老婆去过几次医院,省城的医院也去过了,但是大夫只说是不知名的皮肤病,个个都束手无策。

&ep;&ep;他老婆卧床养身,身上脓包却越来越多,整个人也迅速灰白枯败下去,眼见得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