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五五分成。”

&ep;&ep;文老连连摆手,“大师,不敢不敢。”

&ep;&ep;周善瞪了他一眼,“你若是不收,我就咒你!”

&ep;&ep;文老异常憋屈地住了嘴。

&ep;&ep;真……她娘的欠抽!

&ep;&ep;周善眉开眼笑地把支票交给文老,“交给你了,记得给我五万。”

&ep;&ep;她才不会告诉别人她压根就不会用支票呢!

&ep;&ep;只是——

&ep;&ep;周善皱起眉头掐指算了又算,眉心都快要打结——她、她怎么会欠那个女人儿子的前世债呢?

&ep;&ep;笑话,她堂堂山辞神君,从不欠人!

&ep;&ep;除非……除非是慧眼出错了。

&ep;&ep;但是,可能么?

&ep;&ep;迟秋婷匆匆忙忙赶到省医院,在走廊里因为走得急还崴了一脚,她妯娌葛青假惺惺地扶住她,“嫂嫂,刚刚医生说了琛儿没救了,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ep;&ep;迟秋婷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没晕在当场。

&ep;&ep;公公站在病房门口,声色俱厉,“葛青,你在胡说什么!”

&ep;&ep;葛青慌乱地把头扭到一边。

&ep;&ep;她公公转过头来,看着面色苍白的迟秋婷,沉痛地闭上眼睛,“秋婷,进来吧。”

&ep;&ep;迟秋婷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是飘的,直到来到儿子的病床前,她都觉得万般不真实。

&ep;&ep;她的儿子那么优秀,那么乖巧,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没救了呢。

&ep;&ep;傅其琛小小软软一团,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呼吸微弱。

&ep;&ep;迟秋婷捂着嘴开始掉眼泪,“琛儿,妈妈回来了,妈妈还给你买了书,你最喜欢的书。”

&ep;&ep;傅其琛依旧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心电仪上的曲线慢悠悠地走着,似乎趋向平稳。

&ep;&ep;她公公也是悲痛难抑,把房门关上,只留下迟秋婷夫妻和公婆,隔绝了外人的眼光。

&ep;&ep;迟秋婷忍不住把头埋到被子里哀哀哭泣,她的背部剧烈抖动着,婆婆叹了口气,把手放到她背上以示安慰。

&ep;&ep;就在此时,她口袋里的那块木牌却掉落下来,滑到被子上。

&ep;&ep;然后肉眼可见的,一缕缕的黑气从傅其琛的身体里钻出,随后那些黑气越发壮大,黑沉如墨。

&ep;&ep;这些黑气被那块木牌吸收,木牌原先黑沉的表面开始泛起金光。

&ep;&ep;病房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ep;&ep;迟秋婷懵了,停止哭泣,她刚想那块木牌,却被跟火烧了一样迅速把木牌扔回原处,“烫。”

&ep;&ep;那些黑气从傅其琛的身体里逸散而出,逐渐把他的身躯包裹在墨黑之中。

&ep;&ep;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黑气才逐渐变淡,傅其琛苍白的面孔逐渐红润。

&ep;&ep;迟秋婷第一时间就想起周善那句,“有小人作祟!”

&ep;&ep;第18章

&ep;&ep;迟秋婷她们本以为事态平静了,战战兢兢地正想挨过去。

&ep;&ep;结果那团黑气陡然尖啸起来,那凄厉的叫声几乎要把她们的耳膜刺破,病房里站着的四个人都被这叫声给吓得瘫软在地。

&ep;&ep;黑气并不愿束手就擒,聚成一张骇人的鬼脸,黑沉得不断翻滚,如同墨汁一样,它想要从那块木牌上挣扎而出。

&ep;&ep;就在此时,水滴木牌金光大放,当中那个神女像似乎眼眸更加深邃些许,从绣口中吐出一道红线,红线在半空中集结成网,牢牢地把那团黑气罩在中央。

&ep;&ep;黑气本欲继续挣扎,但是它似乎奈何不了那个红网,很快就被栓住了,与红网接触的地方迅速冒起白烟,越缩越小,消弭成无。

&ep;&ep;在黑气消散的那一刻,木牌也“duang”地掉回被子上。

&ep;&ep;傅景行指着那块木牌,嘴唇仍在发抖,“这是什么?刚刚从琛琛的身体里出来的又是什么?”

&ep;&ep;病房里死一样的寂静,那块木牌安静地躺在被子上,仿佛刚刚的一切全是幻觉。

&ep;&ep;————

&ep;&ep;“什么?你要我把云霄山有龙脉的消息散布出去?”

&ep;&ep;周善镇定地点了点头,她倒是没想到那个不到百米高的小山头居然还有个正式的名字。

&ep;&ep;文老有些奇怪,“你就不怕打草惊蛇?”

&ep;&ep;周善摇头,“只是让你在村里随口散布一下谣言罢了。”

&ep;&ep;岂止是打草惊蛇,她要做的,是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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