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班后,美嘉急急忙忙地打车去医院。

&ep;&ep;还好膳魔师的保暖性好,早上做的鸡汤现在还暖和。

&ep;&ep;她轻手轻脚走进了一间病房,房内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正躺在病床上。

&ep;&ep;虽然不想吵醒他,但是还是要叫他起来吃饭。

&ep;&ep;“诚一,起床了,吃饭了哦,不然我把饭一个人吃掉了。”

&ep;&ep;床上的美男子睁开眼,赌气地冲美嘉说道:“吃吃吃,你一个人吃成猪算了。还有明明就咱们两个人。你为什么还叫我诚一啊?”

&ep;&ep;美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就乖乖听话好了。等时机到了,我自会找机会告诉你。现在,你就乖乖的养病吧。”

&ep;&ep;———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ep;&ep;那一晚,本来美嘉都冲动的想要殉情的,却被维托拦下。

&ep;&ep;“美嘉,你不要冲动,我这就打电话给救护车。”

&ep;&ep;在打完电话后,维托又跑回来跟美嘉解释:“对不起,伤害了林桑……我知道我犯了不可挽回的错。不过林桑应该伤的不重,等救护车来的时候,你快到他去医院,后面的事情,我和小花来处理。”

&ep;&ep;就这样,美嘉陪着林诚司进了医院。趁着抢救的功夫,她快速找到了救护车的出诊记录,人不知鬼不觉的撕掉了他们的那一页,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

&ep;&ep;因为送来及时,没过多久林诚司就抢救了过来。

&ep;&ep;“诚司,你醒了。”美嘉的眼中满是泪水。不过,只要他能醒来就好。

&ep;&ep;“美嘉,刚刚在抢救的过程中,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一想到我放弃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就拼命的往回赶。最终,又回到了你的身边。”林诚司笑着拉住美嘉的手说。

&ep;&ep;这时护士小姐适时的插入对话中,提醒病人需要多休息。

&ep;&ep;“这位女士,你是病人的家属吗?我们需要办一下入院手续。”护士问道。

&ep;&ep;美嘉看了眼林诚司,回答道:“嗯,我是他太太美嘉。”

&ep;&ep;听到美嘉的回答,林诚司又惊又喜,最终没有说什么,乖乖的去休息了。

&ep;&ep;而美嘉则是去住院处,用自己的医保替他办了住院。

&ep;&ep;病人:佐藤诚一,家属(太太):佐藤美嘉。

&ep;&ep;办理完住院后,美嘉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ep;&ep;“妈,是女儿美嘉。这可能是女儿最后一次叫您妈了……因为女儿是真的爱他,无法离开他。我知道他是个混蛋,也知道他一无所有、毫无前途。这么多的理由摆在我的面前,可是我还是无法否认,我爱他。妈妈不要哭,我会没事的。照顾好你自己和爸爸……对不起。”

&ep;&ep;———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ep;&ep;之后的两个月,林诚司就在医院里修养了。

&ep;&ep;虽然当天抢救完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反倒失去了那晚的记忆。医生说,这是自我保护机制启动,进行了选择性遗忘。所以,美嘉也一直都没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ep;&ep;这一天,来了两个特殊的访客——维托和小花。

&ep;&ep;看到维托的第一眼,林诚司是暴躁的,但是看在美嘉的面子上,他没有发作。

&ep;&ep;维托和小花来讲述了当晚之后的事情。

&ep;&ep;那一晚救护车把林诚司和美嘉接走后,二人制造了时间差后自首投案。

&ep;&ep;两人串通好,一口咬定林诚司是腹部受伤后,跑着出了屋子,最后掉进了离公寓不远的河里死掉了。

&ep;&ep;上天眷顾,河里竟然也有一具近期落水的死尸,维托和花一口咬定这就是林诚司的尸体,于是检方也放弃了尸检(尸体泡过后DNA也不好提取)。毕竟俩人作为受害者,并没有什么理由替害他们的人说谎。

&ep;&ep;因为律师一马的努力和林诚司妈妈上仓晓子的证言,维托被判为正当防卫,于是无罪释放。

&ep;&ep;出来后,他和小花开了一家名为“微笑”的料理餐馆,现在也算过上了好日子。

&ep;&ep;听到这里,林诚司不禁发问:“为什么要救我?或者说帮我呢?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报仇雪恨吗?”

&ep;&ep;维托看了眼小花后,笑了笑回答:“林桑,你知道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吗?是原谅。”

&ep;&ep;是啊,冤冤相报何时了,远不如原谅来的解气。一旦原谅了,就再也没有理由报仇了。

&ep;&ep;听到这里,林诚司突然小声地说了几个字。不过在看到美嘉冲他微笑后,他清了清嗓子,对维托和小花郑重地说道:“对不起,承蒙你们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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