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p;&ep;宁悦笑着说:“怎么可能,你那几天状态好得能把李石译直接打死。”

&ep;&ep;“不信你还整这么一出?”陈予锦漫不经心地问。

&ep;&ep;他不傻,能看出宁悦费尽心思为他写歌,除了给他庆祝生日外,还有点别的意思,大概他这小半年的反常并没有瞒过她,不过也是,宁悦一向比他还要细腻,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ep;&ep;宁悦诧异了一小会,见陈予锦神情轻松,便也老实说:“我是有点想给你缓解压力的意思,之前我也劝过你几回,但感觉收效甚微,或者说治标不治本?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所以也一直没问过你,我相信你自己能处理好,也未必希望我参与进来。”

&ep;&ep;“但是李石译跟我说你去看心理医生,我是真的有点慌。”宁悦环着陈予锦的脖子,去蹭他的下巴,“你说你不缺什么,但我觉得你多少缺点安全感。”

&ep;&ep;陈予锦眼眶发热,心脏生动地跳着,有一种酥麻感,他揽着她,语气轻轻的,没有否认,“所以?你就送我点安全感?”

&ep;&ep;宁悦点头,“能量是守恒的,我想安全感也是如此,你在别处丢掉的一部分,我就想办法在我这多给你一点。”

&ep;&ep;她说得很真诚,一字一句不掺一分假,陈予锦的心早就定了下来,但此刻却还是因为她坚定的偏爱而轻飘飘地浮动。

&ep;&ep;“男朋友,你现在感觉安全吗?”宁悦问。

&ep;&ep;陈予锦无奈地握住她越来越向下的手,“你要是安分点,我就感觉安全了。”

&ep;&ep;宁悦诧异地打量他,“陈予锦,你不会不行了吧?我听网上说,喝了酒会硬不起来。”

&ep;&ep;陈予锦:“……”

&ep;&ep;她自顾自地咂咂嘴,“难怪刚刚感觉你力不从心,原来……哈哈哈。”

&ep;&ep;陈予锦面无表情地挠她痒痒,“宁悦,不会讲话的话我不如帮你缝起来?”

&ep;&ep;宁悦一边笑一边奋力挣扎,两只手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问:“你要……怎么缝?”

&ep;&ep;陈予锦心如铁石地扯开她两只手按在头顶,弯腰低下头,吻上的前一刻,他恶狠狠地说,“这么缝。”

&ep;&ep;宁悦环上他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

&ep;&ep;又不知道翻来覆去地闹了多久,两人才精疲力竭地结束,陈予锦安静地抱着宁悦坐着,听窗外的车马声靠近又远走,虽然累但却没有睡意,陈予锦看了眼时间,12点还没过,他眷恋地蹭宁悦的颈窝,黏糊糊地说:“悦悦,我生日还没过,你再给我唱一次?”

&ep;&ep;宁悦笑起来,纵容地揉了把他软绵绵的头发,“好。”

&ep;&ep;第二天,宁悦在清吧唱歌并和陈予锦在台上接吻的视频便小规模传开了,毕竟当晚还有不少师大的学生在,宁悦走在路上,身上多了很多打量的目光。

&ep;&ep;她很头疼,果然和陈予锦这样的人公开接吻是个麻烦事,陈予锦那边也好不了多少,走哪儿都有人像看大猩猩一样看他。除此之外,还有人根据宁悦那首歌的歌词拼凑出了他俩之间的故事,一时间,连高中同学都开始来八卦。

&ep;&ep;两人因此躲了三四天的风头,也没见面,下了课就带上口罩帽子,直接奔回宿舍躲着。

&ep;&ep;好在大学生的记忆确实只有几天,他俩低调行事后,热度就慢慢散了。

&ep;&ep;4月末的时候,部门开始准备换届选举,部长有意让宁悦来接任,但宁悦对此犹豫不定。

&ep;&ep;挑了个一起吃饭的时候,宁悦把这事和陈予锦说了。

&ep;&ep;“周老师说,竞选部长能增长一下见识,丰富一下经历,也很锻炼人,将来争取保研时是个加分项,对我没坏处,让我大胆去争取。”

&ep;&ep;“但是我吧。”宁悦咬着勺子,神情苦恼,“你知道我有的时候懒,说真的,大一这一年我在组织部确实忙够了,不大想去当部长。”

&ep;&ep;陈予锦知道宁悦的毛病,一直以来,她都很容易被周老师的想法左右,或者说是她太不想让父母失望了,每次周老师的想法和她自己的想法相悖时,她就会陷入难以选择的纠结。

&ep;&ep;陈予锦没发表看法,反而问:“就因为犯懒不想当部长吗?”

&ep;&ep;“也不是。”宁悦拧着眉思考,陈予锦看不过去,拿手给她抹平了。

&ep;&ep;“我就是觉得,多少也有点没意义。”宁悦叹了口气,“打个比方,每年的十优社团评选都是学校的大活,社联上下能为了这个评选忙上一个月,但现在想想,就算评上了十优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这样的荣誉能够给社团带来什么,又能够给我带来什么?”

&ep;&ep;“每次想到这个,我就会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没有意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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