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怀里,稳稳地将她钳住,语气中带了些无奈,轻声训斥她:“别闹。”

&ep;&ep;被困得一动不能动的叶素素正要反抗,忽然周围林子消失,前方出现了一块开阔的空地。男人勒着马停了下来,纵身一跃,跳下了马。

&ep;&ep;他站在马下,朝着叶素素伸手,张开了双臂,也不顾她挣扎,直接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ep;&ep;叶素素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骂道:“喂,你……”

&ep;&ep;“聂铎。”

&ep;&ep;“啊?!”

&ep;&ep;被打断的叶素素愣了一下,就听到那个男人开口,“我是聂铎。”

&ep;&ep;原来他是在介绍他的名字!

&ep;&ep;叶素素恍惚发愣间,男人又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前走去。身体猛然腾空,叶素素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就搂住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来。

&ep;&ep;叫做聂铎的男人似乎对叶素素的此种举动很是满意,脸上的胡子动了动,似乎笑了。

&ep;&ep;叶素素依旧是气呼呼地瞪着他:“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ep;&ep;男人抿了抿唇,收敛起笑容,却没有说话。

&ep;&ep;他抱着叶素素一路向前,进了一个矮墙小院子。院子里有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农,战战兢兢地跑了出来,指了院子里相对最好的一间茅草房,结结巴巴地说:“军、军爷,就、就是这间了……”

&ep;&ep;聂铎点了点头,抱着叶素素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间茅草屋走去。他步伐极快,即使怀里抱了个人,也丝毫不当回事,极其轻松。

&ep;&ep;他走到屋子内,把叶素素放到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ep;&ep;叶素素身上裹着斗篷,缩了缩脖子,一骨碌就爬到了床里,警惕地盯着他,满眼戒备。

&ep;&ep;屋子里没有烛灯,只有外面洒进来的月光,很是昏暗。聂铎看着床上的人,没有继续向前靠近,只是说:“这里没有侍女,那边有水,要洗漱自己去洗漱。”

&ep;&ep;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ep;&ep;叶素素团膝坐在床上,静坐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慢慢地下了床。

&ep;&ep;不是她动作不快,而是她实在是快不了。之前在大火里逃跑时,她在山路上一阵狂奔,后来又在林子里漫无目的的跑,她一向是娇生惯养的,哪里跑过这么多的路,脚上的绣鞋都磨出了一个洞,双脚也起泡了。

&ep;&ep;因为一直处于戒备中,她刚刚还不觉得多疼,可是聂铎一离开,她忽然放松了下来,顿时就疼得她眼泪直流。

&ep;&ep;她吸了吸鼻子,找到茅草屋里的那一盆清水,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那盆清水并不太凉,但也不是温水。大原国百姓多过得清贫困苦,是不可能像他们京城贵族时刻都留着灶台炉子备着热水的,那些烧火的柴竹可都是实打实的银子,够穷人吃好几顿饭。现在的情况下,能有一盆清水,已经不错了。

&ep;&ep;叶素素洗完之后,发现原本干净的清水变得黑乎乎的,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她的脸上手上竟然不知何时沾了那么多黑灰。也难怪沾了灰,溪山别院着了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不沾灰?

&ep;&ep;所以,刚才聂铎朝着她的脸颊伸手,是想要替她擦脸?

&ep;&ep;叶素素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洗好之后,转回屋子,发现聂铎并没有回来,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脱了鞋子,爬到床上。木头床十分简易,幸好上面铺了被褥,看起来有些旧了,但是很干净。

&ep;&ep;屋子里并没有烛光,月光很弱,叶素素缩在墙角,因为一晚上的惊心动魄,又跑了那么远的路,她实在是又累又困,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ep;&ep;茅草屋的木板门被推开,“吱呀”地响了一声,却没有吵醒床上的叶素素。聂铎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手掌里握着一只巴掌大的白色瓷瓶。

&ep;&ep;他走到床边,看见叶素素一头倒在枕头上,半倾个身体,正趴着睡个香甜,忍不住惊讶了片刻。

&ep;&ep;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没心没肺。”

&ep;&ep;他把手里的小瓷瓶放到床头,轻手轻脚地把趴在床上的叶素素翻了个身,又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掖好被角。

&ep;&ep;叶素素睡梦里被动来动去,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是却依旧没有醒。

&ep;&ep;聂铎的目光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了想,欺身上床,坐到一侧,单手隔着被子轻拍着她,柔声说道:“睡吧素素,我在。”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又搂又抱又是同床,心累……

&ep;&ep;男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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