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还记得,在沙洲你找我,当时我就跟你说过,陶家人多,这大宅里的事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ep;&ep;“嗯。”林霜降点头,“我能应付的。”说着,她将他的手从她耳边拨了开,尴尬的笑了一声。

&ep;&ep;“可我瞧着,怎么有点悬呢?不能喝酒你不说,菜辣了你不说,喜婆子给你腰缠的太紧你也不说。什么都不说,你怎么应付得了那些人?”陶风清说着,又觉得这话好像不太对,“可你为什么就又敢打许宗宝那些人了?”

&ep;&ep;林霜降突然笑了一声,“我能应付的。只要二爷记得答应过我的事,那我答应过二爷的事也一定能做到。二爷放心好了。”

&ep;&ep;陶风清挑了挑眉,显然不是很相信的点点头,“好吧!反正咱们堂也拜了,酒也喝了。都没有退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ep;&ep;“嗯。我吃饱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林霜降问。

&ep;&ep;“睡觉。”

&ep;&ep;林霜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额头,“二爷,我知道这成亲之后,是要和夫君睡在一起的。不过,二爷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靠我太近,我还没习惯跟男人睡在一起,怕会不自觉的伤了二爷。”

&ep;&ep;陶风清很爽快的答应了,“行。”其实也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ep;&ep;他站起习惯的张开手等着她替他宽衣,可她已经转身去铺被子了,看样子好像也没有打算替他宽衣的意思。

&ep;&ep;他张着手等了个无趣,开始自己宽衣解带。

&ep;&ep;帐子放下,两人并肩躺在床上,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ep;&ep;第16章

&ep;&ep;陶风清暗自琢磨,接下来的‘礼节’该从哪儿开始着手,放在被子外头的手原地点了两下,开始试探性的向林霜降那边慢慢挪。

&ep;&ep;只他的手刚动了那么一点,就听见林霜降问:“陶风清,我们今天要圆房吗?”

&ep;&ep;陶风清:......

&ep;&ep;“应该是吧!”

&ep;&ep;“我觉得我们还不太熟,要不要先等等?”林霜降道。

&ep;&ep;陶风清:……

&ep;&ep;“我觉得也是有点尴尬。等等吧!”

&ep;&ep;“嗯。”林霜降翻了个身,“那我先睡了,困了。”

&ep;&ep;陶风清:......

&ep;&ep;“好。”

&ep;&ep;没过多久,背对着他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便响起了。

&ep;&ep;陶风清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雕花,越看越新鲜,咂了一声之后坐了起来,越想越不对劲。

&ep;&ep;他在哪儿?他在干什么?

&ep;&ep;刚刚他还扭扭捏捏的想着要从什么地方做个开始,她就脸不红心不跳的跟他提‘圆房’,还跟他商量改日,他怎么没有骨气的就答应了?

&ep;&ep;他甚至有种冲动想把她摇醒了,就这个事稍稍理论一下。

&ep;&ep;手都伸过去了,最后自己叹了一声,倔犟的扯了一下被子翻身躺下了。

&ep;&ep;外头也不是没有关于陶风清的风流韵事,光天桥下面流传的《陶二爷那些不能说的事儿》都有上百种不同版本。

&ep;&ep;里面的姑娘上到天之骄女,下到戏子歌姬,说书先生随便一拍扇子都能绘声绘色的说个三天三夜。

&ep;&ep;虽然故事里的人,陶风清自己也不认识几个。

&ep;&ep;但这也并不妨碍他被传成了个‘风流浪子’。

&ep;&ep;可就算这‘风流浪子’他当的名不其实,也不至于在自己洞房花烛夜憋屈成这个样子。

&ep;&ep;“林霜降。”他试探的唤了一声,“今晚的事,你可不许跟外头的人说。你身边那两个丫头也不行。”

&ep;&ep;“嗯。”大约是觉得他聒噪,林霜降把被子给裹紧了缩了缩。

&ep;&ep;“算了,现在说了也白说。明早上再说吧!”陶风清准备躺下,目光瞥到桌上还没喝完的酒,爬起来独自喝了会子闷酒,觉得也有些累了,爬回去睡了。

&ep;&ep;第二天,鸡刚叫了一声,陶风清突然一个激灵的醒了,他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在床上铺着的白帕子,“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晚了又得闹腾了。”

&ep;&ep;他爬起来找了一圈,最后在林霜降陪嫁的盒子里找到了一把镶着五彩宝石的匕首。

&ep;&ep;他在手里掂了掂,撇撇嘴的道:“这是有谋杀亲夫的打算啊!”

&ep;&ep;他一手握着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头跃跃欲试了几次都没下下去手,差点就有种把安宁叫进来借点血的冲动。

&ep;&ep;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件事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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