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亲王有兵权,但是这里是京城,不是他的防区。所以,他不敢对这些三朝元老们动手。那样的话,天下人都会指责他。

这时,兵部尚书说:“我们是接到了天柱府的请求令,这才派兵出征的。”

太师冷笑起来:“天柱府的请求,你就可以不上奏皇上,私自派兵出征。你这个兵部尚书的权力也太大了,比皇上还大。”

兵部尚书头上的汗往下流,一下子跪在地上。

“启禀陛下,臣该死!”

皇帝说:“你是该死!是不是也想派兵包围皇城啊?”

一个大臣上前:“臣有本参!”

“准!”

“臣参兵部尚书,目无圣上,私自调兵,并且越出西江管辖范围从其他的地方调兵进攻庆安王封地。”

“臣参兵部尚书……”

“臣参兵部尚书……”

一时间,朝堂之上,响起了阵阵参奏声。

兵部尚书吓坏了:“陛下,我没有私自调兵,是厉亲王给我的命令。”

这时候,他不得不推出厉亲王。厉亲王是皇帝的亲弟弟,就是他再大的罪,皇帝也不会将他怎样。

但是,他的算盘打错了。

厉亲王解释道:“我是有令,让你派兵去调解庆安王与黄海的矛盾,没有让你派兵攻城。既然你说是我命令的,那你拿出我的手书来。”

“……”

兵部尚书一口气上不来,气晕过去。

众人都知道,这是厉亲王的稼祸的手段。但是,人家早有防备,不留痕迹,你能将他如何?

“拉下去!交给刑部审讯。”皇帝挥挥手。

马上过来了两个侍卫,将兵部尚书拖走了。

太子太傅:“启禀陛下,天柱府知府,在宋军攻入天柱时,弃城逃跑,弃民于不顾,罪该万死!”

“臣参黄海……”

“臣参黄海……”

皇帝点头:“交给刑部,按律处理。”

这一下,厉亲王那边,损失了两员大将。

这让厉亲王差一点气爆。

于是,他上前一步:“皇兄,庆安王在天柱府,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拒线报,他已经屯兵一万。这违背了封王只准建兵三千的规矩。请皇兄处理。”

皇帝问:“他怎么有一万兵马?你说给我听听?”

兵部侍郎上前:“庆安王明面上只有三千治安军,但是,他在暗中屯了兵。”

“暗中屯兵,那可是有歹心啊!”

“庆安王这是准备造反啊!”

“不可能!庆安王不会这样做。”

“……”

大堂上议论纷纷。

皇帝看向旁边:“马克,你是锦衣卫大都督,应该了解情况,你来说一下。”

马克行礼后说:“据本部的探子在庆安城所探。情况如下:庆安王的确只有三千兵马,取名治安军。另外,有三百警察,也就是巡捕。除此之外,再没有兵员。”

“你的消息不准,这一次,庆安王调动了六千兵力对抗厉王军,这才让厉王军失败而退。”兵部侍郎说。

马克不理他:“不错,这次战役,庆安王是调动了六千多人参战。但是,多出来的三千多人,不是藏兵,他们是民。”

“民能参战?民能击败正规军?”

“他们本来就是民。庆安王在封地弄了一个农垦士。就是开荒种田的农民。这些人曾经当过兵,上过战场。所以,在厉王军侵略的时候,庆安王征召了他们,这就是六千多人的来龙去脉。”

“农垦士是什么?”

“就是那些当个兵的人,可以带着家安家在庆安王封地。每家分给六亩田地,所得的收获,三分之一上缴王府,三分之二留下生活。”

“为什么条件这么优惠?”有人问。

“优惠吗?不一定。和平时候,这些人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但是一有战争,每家每户必须有一人参战,甚至两人参战,你说他们该不该得到优惠。”

兵部侍郎:“这不正是暗兵吗?”

太师说:“你们兵部有这样的暗兵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是暗兵。他们不是躲起来的。他们本就是农民,国家需要的时候,他们才参战。”

厉亲王:“但是,他这就是另有打算。”

马克说:“庆安王的打算是,防备两个月后的粮食收成季节,胡人南下抢劫庆安的粮食。天柱府每年,都会遭到胡人的抢劫,而庆安就是与胡人的地界相交。所以,他那里是每年受灾最重的地方。”

太师说:“庆安王的这个办法好!平时为民,战时为兵。不要军饷,不给朝庭增加负担,而且还能拒敌于门外。好!”

太子太傅说:“陛下,我们应该推广庆安王的这个经验,这样,我国可增五十万兵。”

“对!这办法好!”

“……”

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

散朝后,皇帝高兴地回到了上书房。

“马克,你说说,厉亲王那边,有一万多兵马,怎么那么不经打了呢?”皇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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