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妃简直要疯,歇斯底里的叫:「你别过来,你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缠着我?我们以前关系是亲密,可是活人跟死人是玩不到一起的,你不明白吗?」

瑞王妃更是疑惑,有些茫然的道:「我已经死了吗?」

随着她这句话出口,嫣红的血迹在她胸前润开,慢慢朝着身扩散。

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景妃再度惊叫出声。

「啊——」

尖叫声打破午后的寂静,让在殿外候命的婢女连忙走了进来。

「娘娘,你怎么了?」

景妃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殿中的榻上躺着,旁边香炉里正冒着袅袅的清烟,桌上的瓜果点心也一应俱,完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她手心冒着冷汗,恍惚的被婢女搀扶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婢女看了一眼外面的日晷:「午时刚过不久。」

景妃心头泛起阵阵冷意,过后又忍不住愤怒,最后才沉吟着蹙起眉。

她跟瑞王妃的情谊确实深厚,饶是对方死了多年,她也忍不住时时怀念。

只是像最近这种情况,却从未发生,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死去的瑞王妃不能瞑目,所以才频频托梦于她?

想着,景妃便吩咐道:「传令到阴阳阁,本宫需要人替本宫算上一卦,断明近日之噩梦的由来。」

「是。」

婢女环儿应声退下,很快便将消息传到了阴阳阁。

而此时的皇宫中,阴阳阁弟子和朝天卫们正在紧锣密鼓的搜寻藏匿在宫中的女干细。

所以记录在册的宫人都必须经过严密盘查,身份逐一落实才能回到各自的岗位。

不了解情况的宫女太监们甚是惊恐,生怕因为自己一时疏忽,落下什么杀头的罪责。.z.br>

「快点,下一个。」

负责盘查的将士们则个个冷着脸,因为他们也不知道,那位道行高深的幽冥教徒会隐藏在哪里。

直到天色将晚时,所有宫人的身份才重新核实完毕,阴阳阁弟子和朝天卫也开始收兵。

历墨行和白越修受命负责此事,自然不能懈怠,待点齐人数后,便将所有资料都收回,查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不多时,容王和秦越天也赶到,身后跟着前来给景妃算卦的鬼使判官。

秦越天拱手见礼,白越修也朝容王见了一礼。

秦越天率先开口:「不知凌王殿下和白少谷主今日可有收获?」

白越修将手抱在胸前不作声,厉墨行早料到他会如此,淡声道:「目前还未找到可疑之处,本王打算连夜复查这些资料,看有无漏网之鱼。」

秦越天嘴角微微一咧,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还真是废寝忘食,老臣佩服。」

等他们寒暄完,容王朝厉墨行道:「二哥今日可有去母后宫中请安?她最近对你记挂得紧。」

凌王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识握了下,不动声色道:「之前一直忙于公务,待明日将资料核查完毕,我便立刻进宫向她请安。」

容王点点头:「既是如此我们便先走了,景妃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双方就此别过。

等他们走远,白越修若无其事道:「景妃的景阳宫应该就是在那个方向吧?」

厉墨行顺着他的视朝前看了一眼:「你看出什么了?」

白越修冷哼一声:「玄门中所有的术法,一旦形成就会有气的凝聚,景阳宫上空那一团气,正是施术之人露出的马脚。」

厉墨行想了下:「既然你看出来了,那秦越天定然

也知道。」

白越修稍微不屑的哼了一声:「他的道行在玄门中虽然算得上高手,但与我师父比起来却差远了,就算看得出来,也不一定能解决。」

厉墨行眸光微微一转:「你的意思是说,施术之人道行非常高深?」

白越修默一片刻,神色显得得稍微有些凝重。

「听容王的意思,皇后把景阳宫的事情交给他和阴阳阁处理了?」

与此同时,被请到景阳宫给景妃算卦的判官也站在了景妃面前。

「参见景妃娘娘。」

景妃仪态端庄的坐在贵妃榻上,朝他打量了一眼道:「本宫的要求想必传话的人已经跟你讲过了吧,如果判官大人没有什么疑问的话,就开始吧。」

判官这才抬头道:「恕臣冒昧,算卦之前臣需要端详一下娘娘的面相。」

景妃大方的抬头:「判官大人但看无妨。」

判官这才将视线落在她脸上,仔细观看了好一阵。

「刚刚最近除了噩梦频发,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景妃想了下:「就是特别困,以前午后小憩片刻即可,可最近两天都要睡上个把时辰,且最后都是在梦中惊醒。」

判官点点头,在宫婢拿来的蒲团上跪坐下来,从袖中拿出铜钱,合在掌心中慎重的摇响,而后朝面前的地板抛去。

虽然他此生帮许多人算过卦,但跟皇家之人说话,必须谨慎小心,所以端详片刻,他才斟酌着开口。

「此番卦象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

景妃出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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