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叫道,那女子随即回头,缓缓走到那老妪身旁,眯眼微笑,尽管被遮住了面庞,但微眯着的眼睛毫无疑问解释了她在笑。

“你又在想那人了?”

老妪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徒弟自从醒来后,就天天往这里呆着,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谁。

那女子听到师傅的话,随即低着眉头说道:“都是因为我,他才失踪的……”

老妪随即怒道:“谁说是因为你,那臭小子若是回来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那女子听到自己师傅说出这般歹毒言语,立马慌张跪下,哽咽着说道:“师傅,你不要怪罪他,他当时也是为了救人,才走火入魔的。”

接着那女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余怒未消的师傅,随即又惨笑道:“若不是徒儿挡下那一剑,他也不会清醒过来,没有酿成大祸。”

老妪叹了口气,慢慢弯下腰扶起那女子,落寞的离去。

“唉,痴儿啊……”

那女子眼睛上依旧悬挂着泪水,不禁回头看着远方,好似期望着那天边会有人御剑归来。

回到房中,只见那女子慢慢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随即慢慢卸下纱帘,那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愣愣出神。

“呆瓜,你若是回来看到我这副模样,还会要我吗?”

只见那镜中女子模样粗看本是个娇可美人脸蛋,但若是细看则会发现那镜中女子右脸有一块碗底大小的疤痕,瞬间就破坏了这本该风华的女子面容。

看看镜中的自己,那女子不禁眼泪如同珍珠一般啪啪落了下来,最终忍不住趴在梳妆台上大声哭泣。

“呆瓜,你到底在哪啊,馨儿好想你……”

站在房间不远处的老妪,听到房内哭声,不禁又是心疼一番,挪动了一下脚步,但最终又停了下来,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离开。

帝师峰上,一副与墨玉峰上想同的场景奇迹一般的浮现,只见一白衣女子站在崖边默默的望向远方,眼眸深邃,本是普通的弟子服装,穿在她的身上更显一分仙气,顺着那白衣女子所看方向,正是宗门方向,似乎也在等什么人。

坐在亭下一老者微抿了一口酒,咂咂嘴,随即叫道:“彩玉呐,来,陪师傅我喝一杯。”

那白衣女子回过神来,听到老者的话,随即拱手道:“师傅,您又在取笑徒儿了,徒儿不会喝酒……”

那老者听后一拍脑门皱眉叹道:“哎呀,正是老了不中用啊,这记性也变差了,罢了罢了,你过来陪为师说说话吧。”

那白衣女子应声随即走到亭中正襟危坐着,老者好似已经习惯了,并未多说什么,接着又是倒了一杯酒。

“听说你杨师伯去找他了?”

那白衣女子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不说话了。

老者又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们两个……”

“师傅!”

还没等老者说完,那白衣女子便连忙打断道:“我与小师弟并无什么……”

老者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又喝了一大口酒,顿时老人皱着脸,好似等那就劲过去。

“呵呵,不说也罢,真是无趣。”

随即那老者便起身伸了个懒腰,不忘拿着那壶未喝完的酒就要离开。

白衣女子连忙起身准备要去搀扶老者,却见老者摆了摆手,随即离去,边走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什么。

“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那相思无尽处啊……好酒,好酒啊!”

那白衣女子见老者离去,心中自然知晓自己的师傅说的是什么,但那女子偏是倔强的冰冷着脸,径直的离去……

“来,小兰接着!”

只见一精壮男子在田里正抱着一大把稻穗递给一女孩,那女孩清秀无比,看着那人手里一大把的稻穗,那女孩气呼呼的道:“你这个榆木疙瘩,这么多我怎么抱啊!”

那男子听到女孩的话语,随即一愣,连忙拿去一半的稻穗,再次递给他,这时,那女孩才赶紧接过稻穗,抱着走到空地上,这空地上已经有一堆稻穗堆积在一起,只见那女孩将怀中的稻穗放与那一起。

这时才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随即跑回家中拿着两个水碗,又跑到田里,看着那男子在不断的收割稻穗,女孩很满意。

“阿木,休息会吧,过来喝口水!”

阿木听到女孩的叫唤,随即放下手中的镰刀,跑了过去。

小兰连忙给他倒了碗水,阿木赶快接过水碗,大口大口的喝着。

“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小兰笑着说道,生怕他呛到自己,在一连喝了三碗水后,阿木打了个饱嗝,接着又继续割稻子了。

小兰掩嘴笑了笑,随即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小兰家的地不多,也就两亩地,一亩种着稻米,一亩种着棉花,米是自家吃的,棉花一半拿去镇上卖,一半留着做棉被和棉袄,冬天穿起来也是极为暖和。

地不多,但是仅靠小兰一个人也是来不及收的,前几年还是要叫村里的人帮忙,这下阿木来了,收稻子自然也就轻松了,这才一天的功夫,阿木就将那一亩地收完了,这亩地也所剩无多。

就在这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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