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果想做渗透,最好的选择是发展本地人入帮,这样在长相上才不会突兀,你这样的欧美长相,再怎么国际化的大都市,也不可能做到无人关注。

所以,你们帮内有很重要的人物是说汉话的,你们学习汉话是为了迁就他!这个人或许就是你们来到海城,谋求金丰矿业的背后推动者。

一个说汉话的羽蛇帮重要人物,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注意到金丰矿业,并且发现有你们需要的东西?是因为齐家盯上了金丰矿业!

所以,这个人跟齐家有关系!或者说,齐家跟羽蛇帮有联系,谋求金丰矿业,实际上是你们联手做的局,如果齐家不倒,就可以各取所需!

所以,你和那个特雷斯,在海城的目的,原本不是盯着虢家姐弟,而是盯着齐家,保证他们履行合作承诺!”

格尔多震惊莫名。

这家伙什么脑回路,只从他说汉话说得溜这么一项,就推导出这么多事情来。

说他是瞎猜吧,可他推导的内容离事实居然不是很远,这就离了大谱。

魏朝阳看向格尔多,“现在的问题就是,金丰矿业倒底有什么,能吸引到你们这样组织的注意。一个普通的矿业集团,再有钱也不至于让你们下这么大的工夫,不惜弄死实控人家。”

格尔多紧紧闭上嘴巴,不肯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无意就漏点什么,就让他顺藤摸瓜般推导出事实真相。

“你不要说也不要紧,会有人告诉我的。告诉我之前的推测对不对,告诉我羽蛇帮倒底想要什么。”

魏朝阳说这话的时候,看向的却是特雷斯等人逃走的方向。

车队在沿着公路疾驰,电子地图提示前方有岔路。

一条通向海边,一条通向医院。

“要回医院吗?”司机不安地问。

特雷斯盯着屏幕上的地图,神色阴晴不定,在司机问了第三遍的时候,才咬了咬牙道:“去海边,上船。”

身后的手下不安地问:“就这么离开海城?虢静安丢了,格尔多也赔进去了,他可带着无孔不入那个运灵,损失这么大,帮里……”

“帮里一定会上帮规处置我们!”

特雷斯说出了部下没敢说出的内容。

这让车里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羽蛇帮的帮众忠心耿耿,靠的从来不是什么统一的志向,而是高额的奖励以及与之相对应的残酷刑罚。

这一趟,不仅没能完成任务,还把格尔多折了进去,要是这么回去,他们就死定了。

“所以,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特雷斯咬着牙说,“去船上取重武器,然后杀回去,抢回虢静安和无孔不入!近战无敌又怎么样,运灵强大又怎么样,只要火力足够,不信杀不死他!”

车队转向海边,停在在一处隐蔽的私人码头,一部分人留在原地待候,一部分人则登上快艇,驶向公海。

一个多小时后,前方的海面上出现一艘集装箱货轮,正随着波浪微微起伏。

快艇向货轮远远发出信号后,减速靠近,特雷斯等人顺着抛下的软梯登上货轮。

侯庆轩就在站在迎接的人群前面,没看到虢静安的身影,便忍不住问:“虢静安呢?你们没抢回来?那回来干什么!她在落到别人手里,我们还怎么掌控金丰矿业,特雷斯,你们怎么做的……”

“闭嘴!”特雷斯一把揪住侯庆轩的衣领,“我们羽蛇帮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交,才实在船上呆着,看好虢盛安,其他的事情我自然会解决。再废话,我就割下你另一只耳朵,再把你扔海里去喂鲨鱼!”

侯庆轩下意识按了按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绷带,面如土色,不敢再多说话了。

“安德逊,带人开三号柜,把装备搬上汽艇。

麦克,联系海鹰,让他们派一队人上岸支援。

史蒂夫,带我去见佛伦大师,现在需要他出场了。”

特雷斯一把将侯庆轩掼到地上,不再理会他,开始下达连串命令。

货轮上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特雷斯却抛下所有人,跟着个穿了身与海员打扮格格不入的白色长袍的男人,一路下到船舱,来到其中一个舱室外,先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才轻轻敲了敲门,道:“大师,我是特雷斯,陆上的事情出了些问题,需要你出面帮忙解决。”

舱室门无声顿开,一个穿着件镶着金边白袍的大胡子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后,左手托着水晶球,右手拄着长手杖。

“特雷斯,我的任务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负责回收虢家姐弟的噩运,你不应该找我做事。”

特雷斯道:“佛伦大师,虢静安被人劫走,格尔多也死了,他带的运灵落到了敌人手里,我们需要收回来!无孔不如是帮里的重要财产,绝对不能遗失在我们手中。”

佛伦便问:“是谁抢走了格尔多的无孔不入?”

特雷斯道:“魏朝阳,最近那位在海城闹得极欢的炼运师。他应该是从齐家听到了风声,所以派人去医院强抢虢家姐弟,我们虽然经过艰苦奋战夺回了虢盛安,但虢静安却被魏朝阳抢走。他还击杀了格尔多,夺走了格尔多的运灵。”

佛伦皱眉道:“与炼运师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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