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两层玻璃,中间隔了一栋建筑,可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三个窗户的直线上。如果从这里射击,将穿过两层玻璃,最后一击致命。

&ep;&ep;不光神不知鬼不觉,浅白相信,这个曾经的二少,不是说说而已。

&ep;&ep;他有这个枪法和能力,只是,却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

&ep;&ep;是那些混进扬市为非作歹的小喽啰,还是那位云市特派的人物?

&ep;&ep;这不是一个选择题,也不是一个判断题,严越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来专门收拾一帮小喽啰,想到这儿,浅白一紧张。

&ep;&ep;“越哥,活动方又来了消息,说酒店他们已经定好。”

&ep;&ep;他开口,却找不出一个适当的,有威慑力的理由,嘴里就冒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ep;&ep;果然,严越连头都没有抬,他瞄准了,看着那边几个人不耐烦的来来回回走动,嘴角是残忍的笑,就这么几个人,还干做那么大票的买卖,看来确实是脑子不清楚。

&ep;&ep;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严越从窗前回到了客厅,桌上摆着一瓶红酒。

&ep;&ep;动作优雅的倒了一杯,红色的酒,和他冷白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欣赏着着液体,眼里满是玩味。

&ep;&ep;“知道最令人畅快的事是什么吗?”

&ep;&ep;浅白摇了摇头,看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今晚,怕不是一个宁静的夜晚。他想说些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ep;&ep;严越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停在那架□□上。在夜色之中,冒着寒光。冰冷,但又令人振奋,令人热血沸腾。

&ep;&ep;“最令人畅快的事,是猎物有一天变成了猎人,而猎人,不知不觉间成了猎物。”这才是最有趣的。

&ep;&ep;他喝完一杯酒,又踱步到了窗口那里,再次瞄准的时候,他嘴角的弧度更大,猎物,出现了。

&ep;&ep;对面的场面和混乱,不得不说,许晋柏有这异于常人的胆量,严越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因为刚愎自用。居然真敢一个人,就闯了那帮喽啰的地盘。

&ep;&ep;以一抵十,比武打片还要精彩,他看着好戏,看那帮人被那许晋柏一一打倒,最后,只剩下两个还在周旋。场面没有那么混乱了,所以严越很快就瞄准了那男子的头部。

&ep;&ep;“许晋柏……警界钟馗?”严越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对旁边的浅白说的。

&ep;&ep;“钟馗活着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强的本领,死了,才能捉鬼。看来,需要我帮他一把……”他说着,手已经扣上了扳机。

&ep;&ep;可是,又突然放松下来,回头看了眼浅白,他手里还捏着他的手机,刚才,不是还有那女人的来电吗?

&ep;&ep;“给言商打个电话。”毫无预兆的,他突然吩咐浅白。

&ep;&ep;这……浅白一阵发懵,又立马像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拨通了电话。他不想再让严越冒险,任何形式的冒险,都没有好的结果。

&ep;&ep;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浅白拿着手机,开了扩音。

&ep;&ep;严越还是俯着身,瞄准对面的目标,或者是他的猎物,昔日的猎人。

&ep;&ep;言商说,她刚才手机放在客厅,没有接到电话。

&ep;&ep;她说,自己今晚煮了汤,味道还不错。

&ep;&ep;她还说:“等你出差回来了,我煮给你喝。”

&ep;&ep;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很柔和,像是情人在耳边的低声慢语,撩拨着心弦。

&ep;&ep;对方,没有等来严越的一句回话,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唤道:“阿越?在忙吗?”

&ep;&ep;严越现在开口想说,我用枪瞄准那个你为他不顾一切的男人。只要我一扣动扳机,他就永远的消失。神不知,鬼不觉,在一次支援扬市的任务中,光荣牺牲。

&ep;&ep;他很好奇,言商会是什么反应,尖叫?错愕?

&ep;&ep;还是愤怒?憎恨?

&ep;&ep;可更有可能,她只是震惊,然后才是迷茫恐惧。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ep;&ep;瞄准镜里看到的场面,已经彻底的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个,已经浑身鲜血,许晋柏站在那人的面前,像极了从天而降的神,和一个天生的裁判者。那样的眼神,似乎是,嫉恶如仇?

&ep;&ep;“商商,下次出差,一定把你带在身边。”他开口,却是这一句。

&ep;&ep;言商握着手机,通过这声线,听着专属于他的声音,心里竟也意外的满足。她笑笑“好好工作,快点结束掉工作,你不就可以回来了。”

&ep;&ep;她只当,这个她爱的,或是爱着她的。准确的来说,彼此相爱的男人,想她了。

&ep;&ep;“商商,我想过要给你一切。”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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