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助理说的,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ep;&ep;他,也差点就被那女人蒙骗,待在身边一年一向谨慎的自己居然放松了警惕。

&ep;&ep;这一次,被他们毁的彻底。

&ep;&ep;巷子里,此刻正是残酷的杀戮游戏,光头已经奄奄一息,可是,言商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打伤的手臂,源源不断的流着血。

&ep;&ep;几个人一步步的接近,看她在做困兽之斗。

&ep;&ep;“言商,你可真是好算计!”那个高瘦,面带冷意的男子几乎咬牙切齿。

&ep;&ep;“呵,好算计?那是你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ep;&ep;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自然最后不得好死!

&ep;&ep;她可能等不来救援了,可是在这一刻,心里却是格外的踏实。

&ep;&ep;突然,她挨了一枪。是从正前方射击的,伤在心脏那里。

&ep;&ep;言商看过去,在围住她的众人身后,看到了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黑色漩涡一般的眼睛,看着她。

&ep;&ep;看着面前的女子慢慢的倒下去。

&ep;&ep;“那我就等着你所谓的报应不爽!”

&ep;&ep;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在黑夜之中极为耐听,却也带着刺骨的寒意。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言商看到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

&ep;&ep;他的眼神中,带着讽刺,还有那么明显的恨意。

&ep;&ep;“越哥,”几个人上前,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面前的男人。

&ep;&ep;叫“越哥”的男子看了眼一旁倒地不起的光头,只一句“蠢货”,便再没有过多的言语。

&ep;&ep;目光却又回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ep;&ep;一年之前,她说“我叫言商”

&ep;&ep;“我也姓严。”

&ep;&ep;她纠正道:“我的言和你的严,不是同一个。”淡淡的表情,可却在所有人中都显的那么特别。

&ep;&ep;只是片刻的走神,他低下身,抱起了刚才被自己一枪打倒的女人,走向了那辆巷口的车。

&ep;&ep;——

&ep;&ep;头很疼,她似乎是看着那个男人抱着自己,那个胸口处还流着血的自己,一步步向车走去。

&ep;&ep;到车门口,他向身后的人发布一个指令。没一会儿,那条巷子里就燃气熊熊烈火。

&ep;&ep;火很大,她甚至感受到灼烤着她的皮肤。

&ep;&ep;一片火热,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企图扑灭身上的火,却不期然的抓到了一只手。

&ep;&ep;实实在在肌肤的触感,带着些寒夜的冷意。

&ep;&ep;言商睁开眼睛,自己还在这间幽静的房间里,可床边,坐着一个人。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那里。

&ep;&ep;“……你怎么回来了?”言商有些惊魂未定,抬头却撞进了更冷的深渊似的眼眸。

&ep;&ep;带着酒气,扑面而来的是他的气息。

&ep;&ep;他的手一下一下,在她的脖子处动着,低声问:“做梦了?”

&ep;&ep;言商有些失神的点点头。

&ep;&ep;“梦到什么了?”他问,顺手从桌上拽起两张纸,擦着她额头的汗水。说:“出了一身的汗。”

&ep;&ep;擦完汗,他伸出的手一直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ep;&ep;言商被突然出现的严越吓的不轻,虽然已经缓缓的坐起来,可还是觉得面前男人的气势压人。

&ep;&ep;“想不起来了。”她说。

&ep;&ep;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明明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清晰的就好像她亲身经历的一般,可睡醒后,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ep;&ep;言商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可还是想不起来。

&ep;&ep;“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一个梦而已。”严越说。他面色如玉,没了刚才的冷意,只剩下一些温和。

&ep;&ep;就是一个梦而已,又何必回想。

&ep;&ep;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梦外的现实,难以捉摸。

&ep;&ep;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秘,严越那只抚摸着言商小脸,他静静的审视着面前的女人。

&ep;&ep;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少女般的天真。那双眼睛,却纯粹到难以置信。

&ep;&ep;像澄澈的湖水,平静,没经过世事的干净。

&ep;&ep;下意识的,动作已经先大脑做出了反应。他突然压下去,手伸到了她睡衣的下摆。

&ep;&ep;言商一惊,抓住了他的手。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ep;&ep;“严越,你喝多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