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双目重影叠叠,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一会儿,便瘫软倒地,不省人事。

“灵枫晕倒了,快将她抱到寝殿里......”

若然一惊,要上前扶起灵枫,靠近的濯盥首先蹲下,他亲手喂了灵枫一颗丹药,随即,将灵枫捞起,拦腰横抱,闪身去了寝殿方向。

若然怔怔望着濯盥消失的方向。

墨阙俯身靠着若然,邪魅一笑:“你说,灵枫会不会留在濯盥身边呢?”

若然转眸望向墨阙,眨了眨眼眸,眸光纯澈清灵,想了一瞬,道:“你问我,我也不知。”

恰在此时,子离正好来到后庭,惊见花辞软软瘫倒在地,三步并两步,急急上前,将花辞扶起,却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子离急急问若然:“公主,花辞怎么晕了过去?”

若然余光瞄了一眼墨阙,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了,方才不幸受了些伤,不过我渡了些灵力给她,如今并无甚大碍。”

子离轻轻放下花辞,单膝下跪,朝若然抱拳恭敬道:“子离叩谢公主殿下1

若然错愕。

还未待若然说话,子离道:“昨日子离重伤,是公主耗费了修为才将子离从鬼门关拉回,昨夜琐事繁杂,公主归来时,子离未来得及叩谢公主,公主勿怪1

若然回神,轻笑道:“你同我无须多礼,父神将你视为养子,你便是我兄长,我出手救兄长,理所应当。”

子离垂眸,未发一言,下一瞬,便将身侧花辞捞起,拦腰横抱,闪身消失于原地。

若然错愕。

墨阙望着若然,不由哈哈大笑。

“你知道子离要将花辞带到何处吗?”

若然闻言,懵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墨阙望着若然一双清灵纯澈的眸子,心底痒痒,忍不住抬手敲了下若然的脑袋,不轻不重,正好点起若然胸腔的怒火。

若然气急,道:“魔君大人既看了一出好戏,想必腹中早已饥饿,还是速速用早膳吧,保准你吃了还想吃1

濯盥寝殿中。

灵枫悠悠转醒,发现摇曳床帐后,静静伫立一男子,身着一席玄衣,身姿修长挺拔,透过朦胧的床帐,颇有一种云山雾罩、高深莫测之感。

灵枫速速坐起,素手挑起床帐,终于瞧清了眼前之人,一下子跌进深邃的眼眸,沉沦其中。

濯盥不语,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地望着灵枫,眸中不含一丝杂色。

灵枫一双美眸痴痴地望着濯盥,柔声道:“你叫濯盥?”

濯盥淡淡开口:“听说你一直在寻我?”

灵枫眸子盈盈闪着泪花,神情激动,更咽道:“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1

濯盥眸光阴鸷,道:“我不记得你了,方才瞬间才想起曾经确实种过一棵枫树罢了。”

灵枫不信:“世上有那么多棵枫树,你若当真不记得我,又怎知我是你当年种下的那棵?”

濯盥淡淡吐露:“我是联想到你送若然的那棵避毒破水珠,那珠子是我原先怕你遭遇水火毒虫侵害,才赠与你的。”

灵枫眸光闪烁,怔怔望着面前之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冷漠。

濯盥望着灵枫,冷声质问道:“你既已见到我,消了数千年的执念,如今可以走了吗?”

灵枫一惊,不敢置信,晶莹泪珠夺眶而出,道:“你为何急着要赶我走?”

濯盥垂着眸子,唇瓣一扯:“我喜欢的人,是个需要陪伴的人,我不想因为你的出现,而令她伤心,误以为,我不会再陪着她了。”

灵枫身子僵硬,美眸圆睁,不敢置信,哆嗦着唇瓣,问道:“什么?她是谁?”

濯盥凉凉落下一语:“与你无关。”

短短四个字,不带什么情绪,看似毫无杀伤力,却字字诛心,宛如利刃,狠狠刺进灵枫的心窝间。

灵枫心脏一抽,痛不欲生,伤心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要命地簌簌坠落。

而在这期间,濯盥只冷冷望着灵枫,一言不发。

灵枫恸哭良久,终于,她抬起素手,抹了一把泪水,定了定神色,抬头望向濯盥,诚挚道:“没关系,我爱你,是我的事。”

濯盥闻言,目光锋利如刀,凉薄地落在灵枫脸上,周身威压悄无声息释放。

“我劝你早些断了这份心思,你就是苦苦纠缠也没用,在我这儿,你得不到任何回应。”

灵枫惨笑:“我说了,我爱你,是我的事。我等了你数千年,这份爱,早已融进我的树魂,轻易挥斩不断。既然你对我无情,且已有意中人,我往后决计不会再来打扰你......绝对不会。”

言至于此,灵枫已经泣不成声。

濯盥静静站在床前,神情十分冷漠凉保

过了许久,灵枫终于平复了心情。

她从寝床上起身,缓缓跪在冰冷的地面,重重朝濯盥叩首,道:“多谢上神用体内精血唤醒灵枫,给了灵枫生命,灵枫愿用余生为上神祈福,愿上神与其心上之人,年年岁岁永相依,朝朝暮暮心相携,爱深情浓甜似蜜。”

话落,她便消失在原地。

那地上,晶莹泪珠滚滚呈现,幽幽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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