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里多呆了几年,就从庄稼汉翻身做佃户了!我谢饮溪堂堂谢家大小姐,凭什么要嫁给你个庄稼汉?”

&ep;&ep;“你!”阿献的手紧紧掐在谢饮溪腰间,他不松开,谢饮溪就无法转身。

&ep;&ep;她一脚踩上阿献的脚背,趁他力道微松时,挣脱他的桎梏,慌不择路地往卧室奔去。

&ep;&ep;黑暗中,谢饮溪被自己的拖鞋绊倒,“啊!”

&ep;&ep;她扑进松软宽敞的大床上,身后的男人似饿狼般扑上来,那道粗粝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低语,“既然你不愿嫁给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了!”

&ep;&ep;“你走开!”谢饮溪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尖细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来人呀!救我!你不要过来!”

&ep;&ep;健硕的庄稼汉,肌肉如壁垒一般硬实,那孔武有力的下肢严严实实地将大小姐纤细的两腿压在床上,而他的腰腹和臂膀支起一个空间,以便他摆弄她清秀姝丽的小脸,以及锁骨下那团鼓胀胀的软绵。

&ep;&ep;少女的睡衣保守舒适,领口不大,将春色半掩,他想象着,如果他是阿献,那指尖初次触上那片白腻光洁的肌肤,会是怎样的激动和性急……

&ep;&ep;还有那成日里混叁教九流学来的荤话,这时终于能当着清高美丽的大小姐的面儿,说出口了——

&ep;&ep;“小姐,你还是处女吧?且让我先尝尝你那处女穴的滋味吧……”

&ep;&ep;谢饮溪扭过身子,反手就是朝他那下流的嘴巴上一扇,“啪!”

&ep;&ep;响亮的耳光打在阿献面上,谢饮溪没留力,他舔了下嘴角,没尝到嘴角的血腥味,但似乎是被谢饮溪这一举动激怒了,压着她的动作愈发孟浪了起来。

&ep;&ep;挣扎扭打间,谢饮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块石头硌着,那形状有些古怪,怕是块奇石。她分了神,力气自然就被卸了大半,而被“奇石”抵着的那处因过量的摩擦越来越热,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

&ep;&ep;“你为什么在裤子里藏石头?!”谢饮溪生怕性命被威胁,语气不自觉放软,她甚至感受到了石块具体的形状是偏长条型的,比后院里护院晨练用的木棍要粗上许多,又不似父亲书房桌上的砚台那般四四方方。

&ep;&ep;身上的人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想着如何解释裤裆里藏的是何物,又像是在变着法想下流话,好逼她就范。

&ep;&ep;谢饮溪却是浮想联翩,颤着声儿怯生生道,“莫不是,你有枪?”

&ep;&ep;“呵,”阿献被自家小姐的天真折服,他攥住她捏成拳时刻警惕的手,往他下身探去,“是石头还是枪,小姐你亲手摸摸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