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五魁以为卫允动了心,不觉哈哈大笑:“卫大人,果然是聪明人。”

&ep;&ep;“您放心,虽然赋税不用交了,但答应给您的孝敬,明天一早就送到。”

&ep;&ep;“以后大人您有权,何某有钱,这临章城,就没有咱们办不到的事。”

&ep;&ep;“就算日后北辽人来了,合谋定会鼎力相助,出钱护太爷周全。”

&ep;&ep;听着他的话,又看了看卫允的财迷心窍的表情,段秀顿时阴了脸。

&ep;&ep;他原以为卫允跟之前的县令不一样,定能为百姓做主,现在看来,他又错了。

&ep;&ep;几个银子就将他收买了,这样的狗官,有不如无。

&ep;&ep;正当他准备杀了卫允,和何五魁这对狼狈为奸的人渣时,卫允说话了。

&ep;&ep;他面带戏谑的看着何五魁:“何老爷,你误会了。”

&ep;&ep;“本县说你不用再交赋税的意思,是本县要将你的家产,全部充公。”

&ep;&ep;“既然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交的哪门子的赋税,你说呢?”

&ep;&ep;这个弯转得很急,何五魁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家产充公,那我去哪?”

&ep;&ep;卫允笑的更加和煦:“放心,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养尊处优的何老爷您啊。”

&ep;&ep;“县衙的牢房,宽敞的很,足够你和你那个猪一样的儿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的。”

&ep;&ep;“对了,以后旦有修城铺路之类的活计,还得多麻烦你们二位,谁让临章没人呢?”

&ep;&ep;“别这么看着本县,生命在于运动,说不定这么一折腾,你还能多活两年。”

&ep;&ep;“这样,还能为你土生土长的临章城,多做几年贡献,后世子孙,会感谢你们爷俩的。”

&ep;&ep;他说到一半的时候,何五魁就明白了,敢情方才卫允的话,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ep;&ep;何五魁愤愤的道:“卫允,你敢耍我?”

&ep;&ep;“你就不怕抓了我,我身后的大人物,来找你的麻烦?”

&ep;&ep;“你想清楚了,那可是州城大员,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知县,就能摆平的。”

&ep;&ep;见到了这个时候,对方还敢威胁他,卫允冷笑:“行了,收起那些骗人的鬼话吧。”

&ep;&ep;“就算你身后真有什么人,本县也不惧,你要是不服,随时请他过来,跟本县面谈。”

&ep;&ep;“可笑你一个偷税枉法之徒,还敢在本县面前大放厥词,真是不知羞耻。”

&ep;&ep;“段秀,把何五魁和何源关进大牢,将何家家产全部抄没充公,带走。”

&ep;&ep;眼见他浑然不惧,何五魁回头高声叫道:“姓卫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要让你后悔。”

&ep;&ep;把玩着茶杯的卫允,慢慢的抬起头:“对了,忘了告诉你。”

&ep;&ep;“自从你拿北辽人威胁我时,本县就没打算放过你,再见了,何老爷。”

&ep;&ep;将连嚎带叫的何家父子,送进大牢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ep;&ep;看着段秀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卫允不禁开口道:“有话就说。”

&ep;&ep;月光下的段秀,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爷,属下又误会您了。”

&ep;&ep;卫允一转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又以为本县怂了?”

&ep;&ep;“好了,本县是什么人,慢慢你就清楚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ep;&ep;回到房间,折腾了一天的卫允,很快就睡了过去。

&ep;&ep;也不知过了多久,卫允突然看见了一个容颜俏丽的女人,正笑吟吟的朝他勾着手指。

&ep;&ep;卫允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突然画面一变。

&ep;&ep;无数个面容猥琐的男人,正面露邪恶的,朝方才的女子涌了过去。

&ep;&ep;衣不蔽体的女子,脸上充满了绝望,一遍一遍朝卫允喊着:“救我,快来救我。”

&ep;&ep;最终,女子的影子,彻底被男人们淹没,而也正在此时,卫允骤然醒来。

&ep;&ep;原来是个梦,卫允暗道,可梦中的女子,又是什么人?

&ep;&ep;短暂的回忆后,他就确定了女子的身份。

&ep;&ep;曾经的花楼魁首,卫允前身的爱人,云绸!

&ep;&ep;对这个早已被赵炳卖进勾栏的女人,卫允没太多的感觉。

&ep;&ep;前身的爱人,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ep;&ep;非但如此,就连被贬到临章这个鬼地方,一定程度上,也是拜此女所赐。

&ep;&ep;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突然会梦见这个女人,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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