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遍,一点角落都没漏下,这才高兴地对栾昇道:“我也知道啦!夫君你可真聪明!竟然这么快就看穿了玄机。”

&ep;&ep;那箱子内里上了一层油脂,边边角角都涂的锃亮,反光效果极佳。但是上手触摸一下就知道,这锃亮的原因不单单是涂了油脂,箱子的内里被巧心的工匠仔仔细细切割成许多块,每一块都有独特的切割面。

&ep;&ep;这些独特的切割面拼在一起,光线来回折射,自然而然地显示出了一条条阴影。

&ep;&ep;箱盖上也涂上了金漆,因为上的不是太均匀,看起来也是一块一块的,极好地迷惑了人。

&ep;&ep;此时再把阴影合起来看,那阴影就构成了一个空荡的内里模样。

&ep;&ep;所以这箱子看起来像是空的。

&ep;&ep;实际上这只是个障眼法,用手去摸一下就知道,这一层切割后的内里不深,从外层箱子的厚度可以猜测出来,底下定然还有一个深深的夹层。

&ep;&ep;二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彼此眼中的兴奋。

&ep;&ep;祖母那里果然有不少好东西,这箱子哪怕不装任何宝贝,就凭这切割的手法,这神奇的障眼法,就能卖出不菲的价格。

&ep;&ep;孟岚在箱内摸索,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夹层的暗锁,轻触之下,只听“咔嗒”一声,夹层显了出来。

&ep;&ep;“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ep;&ep;许是有鸽血红这种珍宝在前,看那黄灿灿的一片,孟岚有些提不起劲。这黄金可比上次祖母给的那匣子鸽血红差远了,虽然是个大箱子,但是满箱的黄金也没那一小匣子的鸽血红贵重。

&ep;&ep;栾昇无语,她这么随意,甚至有些嫌弃的念叨黄金,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ep;&ep;黄金怎么了?黄金无论到哪里都是买得了用得出,别的东西哪里能比得上黄金。

&ep;&ep;孟岚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一块一块把那排的整齐的黄金拿出来,想数数有多少,当她拿出第二层的第一块黄金时,兴奋地叫了起来:“盛峦盛峦!你来看!我就说我祖母是最大方不过的吧!”

&ep;&ep;栾昇探头一看,沉默了片刻,不得不说,孟岚说得没错。他本以为自己身边的财神娘娘已经够大方了,可财神娘娘的祖母却远远胜过她。

&ep;&ep;孟岚已经开心的把金子下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数起来:“一个、两个……”她数了许久,才终于快数完了:“五百八十三、五百八十四、五百八十五。”

&ep;&ep;见过世面的财神娘娘也呆滞住了,抬头问栾昇:“这也……太多了,咱们把这些拿了是不是不太好,咱们还是还给祖母吧。”

&ep;&ep;栾昇挑了挑眉,干脆回答:“不还,祖母能给我们就是想好了的,你还回去只会让祖母不开心。”

&ep;&ep;“可是……这也太多了啊!”这一箱子的地契,估计和她们孟家在嵩阳的全部产业差不多价值了。

&ep;&ep;“祖母可真能攒。”孟岚握紧小拳头:“这么多地契,还全部散落在嵩阳以外的地方,祖母得从多少年前就准备啊。我觉得这些地契不能动,咱们得和爹娘说。”

&ep;&ep;“说是肯定要说的。”栾昇伸出大掌握住她攥紧的粉拳,暗自喟叹,这小手摸起来感觉真好:“不过这些地契是祖母给你的礼物,爹娘是肯定不会要的。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怎么从经营商铺的岚老板变成打理农庄的岚地主吧。”

&ep;&ep;“这还用你说?我什么事儿干不好?”孟岚傲娇:“哼,狗官们怎么也想不到,祖母早早就把产业都攥在手里了,这么多零散的庄子,还都是在外郡的沃野良田里,我看他们怎么伸手来拿。”

&ep;&ep;“哦?你什么事儿干不好?”栾昇低声笑了,把她揽进怀里,不怀好意的道:“你要是所有事都能干得好,那为什么前日里一直哭?说你要睡觉?”

&ep;&ep;这是一回事吗!这个浑人!孟岚红着脸气呼呼地在他硬朗的胸膛上拍了两下,表示自己的愤怒。

&ep;&ep;她那力气,拍起来和挠痒痒似的,不但没威胁到男人,反而还逗得栾昇有了些别的想法。

&ep;&ep;今日孟岚为了配自己的红裙,带了石榴石的耳坠,他不好去咬那可爱的耳垂,只能转移了阵地,用自己的薄唇去磨蹭那雪白的脖颈。

&ep;&ep;昨日的红梅还嵌在雪里,颜色稍稍淡了,栾昇又在同一个地方亲了亲,直到看见那红梅颜色比先前还鲜艳,才移开了唇瓣。

&ep;&ep;孟岚举起双手想要推开他:“色胚!不准碰我了!我很忙的!”

&ep;&ep;栾昇失笑:“你刚刚成亲,怎么忙了?现在就急着要去当地主婆吗?”

&ep;&ep;“不行吗?”孟岚皱了皱鼻子:“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吗?”

&ep;&ep;这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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