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这小子平时看着是个傻的,其实心里门清,就是仗着有人护着懒得动脑子。

&ep;&ep;都是玄烨太过溺爱的错。太皇太后腹诽了康熙一句,带着人推门进屋,结束这场闹剧。

&ep;&ep;钮钴禄皇后毫无准备的被老御医把了脉,再喊肚子疼就不是胤礽的错,而是太皇太后“吓着她”的错了。

&ep;&ep;钮钴禄皇后哪敢让太皇太后有错?现在肚子真疼了她都得忍着。

&ep;&ep;太皇太后把下人们都遣了出去,屋里伺候的除了她自己的人,只剩下顾问行。

&ep;&ep;顾问行是康熙的心腹。这里发生的事,顾问行会写信一五一十的告诉康熙。

&ep;&ep;“说吧,你找保成何事。”太皇太后虎着脸道。

&ep;&ep;胤礽十分担心道:“乌库妈妈,你去休息,我已经没事。以后我待在慈宁宫不出门,不会再惹麻烦。”

&ep;&ep;“你没有惹麻烦,是麻烦来找你。”太皇太后接过胤礽递来的水杯润了润喉咙,把咳嗽压了下去,“你若是说不出个理由来,这皇后就别当了。皇帝即使需要钮钴禄氏,钮钴禄氏也不止你一个适合进宫的女人。”

&ep;&ep;钮钴禄皇后本来还神色愤懑。太皇太后这句话一说出来,她立刻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ep;&ep;“乌库妈妈……”胤礽有些不忍。

&ep;&ep;太皇太后道:“你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清大统,不能心慈手软。”

&ep;&ep;胤礽脑袋上灯泡一亮。

&ep;&ep;这么说,我只要一直心慈手软,就可以不用继承大统了吗?

&ep;&ep;太皇太后不知道胤礽这小脑袋瓜子思维发散到了大气层外,她见胤礽安静下来,以为胤礽将她的话听了进去,满意的点点头。

&ep;&ep;“说吧。”太皇太后再次逼迫钮钴禄皇后。

&ep;&ep;“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太子分些福气给肚子里的孩子。”钮钴禄皇后萎缩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我没想做什么。”

&ep;&ep;太皇太后脸色更黑了:“谁告诉你太子能分福气的事?”

&ep;&ep;钮钴禄皇后没说话。

&ep;&ep;太皇太后道:“你是准备让哀家一个个审你宫里的人?”

&ep;&ep;钮钴禄皇后立刻流出了眼泪,跪在了地上:“太皇太后,您何苦这么逼我?我肚子里的难道不是陛下的嫡子,不是您的曾孙?”

&ep;&ep;“扶她起来。这个当额娘的不懂事,不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哀家心疼。”太皇太后冷漠道,“你把手伸到太子身上,是哀家逼你?是你想用肚子里的孩子逼哀家和太子才对吧!”

&ep;&ep;胤礽靠在太皇太后身上,语气很是无奈:“皇额娘,你搞错了,什么把福气分给别人?根本没有这种事。”

&ep;&ep;钮钴禄皇后的情绪有些崩溃,忍不住吼道:“荣嫔和她的孩子不是你救的吗!宫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你不肯救我的孩子!因为我的孩子是嫡子,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ep;&ep;“给哀家闭嘴!”太皇太后怒斥道,“咳咳咳……”

&ep;&ep;见太皇太后因愤怒而咳个不停,钮钴禄皇后冷静下来。

&ep;&ep;她抱着自己的肚子,终于感到害怕。

&ep;&ep;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仅仅十九岁、被家里娇宠养大的姑娘。

&ep;&ep;钮钴禄皇后十八岁入宫为妃,十九岁被立为皇后,入宫之前就知道自己进宫就是被选做了继后,很快就会入主坤宁宫。

&ep;&ep;无论是入宫前还是入宫后,钮钴禄皇后从未有过波折吃过苦头。太皇太后一对她施压,她便情绪崩溃口不择言。

&ep;&ep;“乌库妈妈,让我把话和皇额娘说明白吧。”胤礽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成年人智商上线,“若不说清楚,她大概会一直怨恨我。”

&ep;&ep;胤礽看向钮钴禄皇后。

&ep;&ep;他的视线太过冷静和成熟,好像能看穿钮钴禄皇后的内心,让钮钴禄皇后不由又是一缩。

&ep;&ep;“宫中曾有人行巫蛊之事,诅咒汗阿玛的子嗣。”

&ep;&ep;胤礽这话,是康熙与他编的,太皇太后也参与其中。

&ep;&ep;康熙知道当日钟粹宫的事人多口杂,可能瞒不住。真实的龙脉之类的话不能告诉别人,套上巫蛊之术正好。

&ep;&ep;“孤是太子,身携潜龙之气,能吸引和消磨诅咒。孤能做的也就是这样罢了。”

&ep;&ep;“孤不是什么能分福气的灵童,不是人参娃娃,不是唐僧肉,治不了病更救不了命。孤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ep;&ep;胤礽露出自嘲的笑容。

&ep;&ep;“要是孤真有那么厉害,会眼睁睁的看着乌库妈妈每日冬天都咳个不停?会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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