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骄阳好歹也是郡主身份,婚嫁的对象身份不得太低,可若是权势过大,那便更会让皇上忌惮。

&ep;&ep;左彦当即跪地,他以为,他的身份再合适不过,新科探花郎,入职翰林院,自小就养在皇宫,且他父母早亡,家族权势方面绝对不会让皇上有半分后顾之忧。

&ep;&ep;皇上当时笑而不语,第二日,他就听到了伦玉被赐婚的消息。

&ep;&ep;圣心难测,他早该料到会如此。

&ep;&ep;每想到此,左彦便觉得胸口憋闷,他知道陈骄阳今日特地来问他,便是猜出赐婚之事与他有关,到底她是在心里埋怨他了。

&ep;&ep;左彦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可是世子对你不好?”

&ep;&ep;“方才你我说的是政事,那么接下来便是家事。”陈骄阳语气冰冷,不容抗拒地道:“伦世子与我如何,不劳左学士费心,烦请左学士日后莫要将手伸得太长,总不会是陛下命你参与我们夫妻之事吧?”

&ep;&ep;“郡主是在说之前借狗的事么,”左彦尴尬地笑了笑,“陛下自然不会让我管这些,我是当真为了你们好,你们刚成婚伦玉便住在外面,这若是传开了,对你不好。”

&ep;&ep;“还是那句话,”陈骄阳毫不客气道:“左学士管好分内之事便好。”

&ep;&ep;左彦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ep;&ep;陈骄阳看见不远处伦玉和柳荣乐不知说了些什么,柳荣乐临走时笑容灿烂,她莫名就心里发堵,于是声音更加冰冷,“若无其他事,我先走了。”

&ep;&ep;“等等,”左彦将她叫住,“凡是要讲究公平,既然你责怪我手伸的长,那么这又算怎么回事?”

&ep;&ep;左彦说着,从袖中抖出一根银色发簪。

&ep;&ep;这发簪上的蝴蝶栩栩如生,陈骄阳最熟悉不过,她当即便白了脸色。

&ep;&ep;左彦见她表情,便更加确认,于是开口道:“你放心,我在开始审问她时便发现她用了易容术,我认出她是你的人,所以没让她受什么苦。”

&ep;&ep;陈骄阳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如何?”

&ep;&ep;左彦怕吓到她,于是刻意轻松了语气道,“这件事就此结束,待我回府便会放她走,不过日后你要想了解什么,直接来问我便好,能说的都会告诉你,不能说的,你就是叫人来查,也查不出。”

&ep;&ep;“你们聊什么呢?”

&ep;&ep;伦玉几步上前,一把拉住陈骄阳的手,满脸笑容。

&ep;&ep;左彦淡笑道:“没什么,郡主在问你的情况,我如实转告了。”

&ep;&ep;陈骄阳没说话,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ep;&ep;伦玉发觉她脸色有些不太对,且手心也是冰冰凉的,不由担心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ep;&ep;说着,他伸手要去试陈骄阳额头的温度,陈骄阳松开手,下意识就向后退了两步,“就是有些累了,我去那边喝点水休息一下便好。”

&ep;&ep;说完,她便朝石林的方向而去。

&ep;&ep;伦玉没有跟着她过去,而是转脸对左彦道:“刚才在屋里忘记问你了,那猫什么时候能到啊?”

&ep;&ep;左彦道:“已经在路上了,估摸着下个月便能到。”

&ep;&ep;伦玉这下放心了,能赶在陈骄阳生辰日之前到就行,他兴奋地再次提醒左彦,“这事你可得千万帮我瞒着,待那猫子到了,不要直接送去伦府,到时候我亲自去找你拿。”

&ep;&ep;与左彦分开后,伦玉便着急地去石林寻陈骄阳,他还未走到跟前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笑声。

&ep;&ep;赵家姑娘扁着嘴叹气道:“你看伦世子方才都掉水里去了,郡主也不陪在他身边照顾一二,反而还在这里品茶赏景。”

&ep;&ep;李家的冷哼:“郡主身份尊贵,哪里是照顾人的命,方才轮到她展示,咱们这边请了半天,她不是照样不动。”

&ep;&ep;王家的索性直接道出一条爆炸性地街头传闻:“郡主,我听人说,世子上个月在春风楼小住了几日,最后还是你亲自将他接回府的,我长这么大还未曾见过那种地方呢,郡主可否讲上一二?”

&ep;&ep;众人连笑带惊,目光齐刷刷看向了一脸淡定的陈骄阳。

&ep;&ep;陈骄阳心里冷笑,明明是同福酒楼,这三人成虎,竟传出如此荒谬的话来。

&ep;&ep;身后忽然传来伦玉的声音:“你若是想知道,便亲自去看看呗,放心吧,你这样的样貌进去,老鸨绝对不会以为你是抢生意的。”

&ep;&ep;王家姑娘听了顿时脸色如血,她恨不能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ep;&ep;伦玉大摇大摆走到陈骄阳面前,“娘子,你不是平日里最讨厌狗么,怎么今日还往这狗洞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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