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将江住的一部分遗物交给温思南保存,如果自己出了意外,希望能有人替他把这些东西交给萧始。

&ep;&ep;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些准备已经没有必要了,他待温思南取出保险柜里的文件袋,便转头给了萧始。

&ep;&ep;“这是……”萧始有点懵,打开一看,居然是雁息和宿安两套房子的房产证,还有一些其他的资产证明。

&ep;&ep;江倦有点心虚,摸着鼻尖,眼神四处躲闪着,“……嗯,嫁妆。”

&ep;&ep;萧始一听这话,哪管还有别人在场,抱起那人便是一通猛亲,臊得那人耳根都红透了。

&ep;&ep;“……还在外面呢,你别发疯。”

&ep;&ep;江倦一个劲儿地把萧始的狗脑袋往外推。

&ep;&ep;温思南笑而不语,等着他们闹完了才道:“我听说秦数回了市局,老高让他写了份五万字的检讨,又被通报批评记了过才官复原职,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

&ep;&ep;江倦想了想,“先把身体养好吧,高局想让我留下,我也不好执意走,但暂时回不去也是真的。”

&ep;&ep;萧始大言不惭:“我想吃软饭。”

&ep;&ep;温思南笑问:“有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好歹也是份收入,可以消遣一下无聊的时间。”

&ep;&ep;江倦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不会也是想让我留在公大教书吧?”

&ep;&ep;“也?”萧始疑惑地看着他。

&ep;&ep;“温老师以前也跟小惩说过这事,可他挖不动高局的墙角,小惩还是更喜欢在一线。”

&ep;&ep;“那你呢?”

&ep;&ep;萧始有些心动,毕竟在大学教书这种事可比天天跟犯罪分子打交道要安全多了,而且工作轻松,没什么压力,况且他觉得江倦由着学生时代的遗憾应该是想留在校园里的。

&ep;&ep;被他看穿的江倦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心思,不过很快就认清现实,婉拒了温思南的好意。

&ep;&ep;“抱歉,老师,我还是不行。”他无奈道:“我自己没能读完大学,不太懂那些课本上的知识,能教给他们的只有实战的经验,偏偏我那些经验又是拿不出手的,会误人子弟,所以……”

&ep;&ep;他纠结了一下,说了句让两人无比意外的话,“所以,比起教课,我倒更想回来复读。”

&ep;&ep;这话让萧始眼睛一亮,紧着举手对温思南道:“老师,我不想吃软饭了,你们能开个法医课或者急救课吗?我这水平,教两堂课真不是问题,给个机会。”

&ep;&ep;江倦一眼就看透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ep;&ep;他要的哪是什么赚钱的机会,分明是特殊play的机会!

&ep;&ep;江倦咳了好几声,暗示温思南绝对不能答应这幺蛾子,嗓子都快哑了,那人却无视了他。

&ep;&ep;“没办法,公大确实缺少这样的人才,我没法拒绝。”温思南说罢就给萧始写了张纸条。

&ep;&ep;后者接过来一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倦,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ep;&ep;江倦:“……”

&ep;&ep;于是拿着icpo和公大的两份工资,偶尔还受点三处小恩小惠的萧始成了真正意义上养家的男人,反倒是长期病休的江倦成了需要被养的人,每个月的医药费就算有保险抵扣减免,那数字还是让他心疼。

&ep;&ep;所以萧始有份正经工作也是件好事。

&ep;&ep;就这样,江倦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他会在清晨被萧始灌下温热的豆奶,抱着书本,咬着面包片被推上副驾驶,迷迷糊糊地走进校门,聚精会神地听完每一堂课,一丝不苟地做下笔记,尽他所能地弥补他几乎空白了一半的学生时代,甚至还在学期末拿到了年级第一的好成绩。

&ep;&ep;看着自己的证件照被挂上了优秀学生的照片墙,与同在墙上的父兄和舅舅合在一处,他心底最后一点遗憾也被填平了。

&ep;&ep;补足了这些后,江倦回到市局,投入到了工作中。

&ep;&ep;无论多忙,他都会与萧始相约共进晚餐。

&ep;&ep;他挥别同事,在艳羡的目光与由衷的祝福中走出市局的大门,走向靠在引擎盖上含着棒棒糖,谢绝了来要微信的姑娘们的萧始。

&ep;&ep;那人迫不及待地邀功:“媳妇儿,你看见了没?我这么自觉,该不该被赏一个亲亲啊?”

&ep;&ep;“那是你找来的群演吧,快把车挪走,堵在市局门口也不怕等下陆况来给你贴条。”

&ep;&ep;嘴上这么说,江倦还是凑上去,让他在自己的鼻尖落下轻轻的一吻。

&ep;&ep;“走回去吧,顺便去买个菜,今晚想吃火锅,辣一点的。”

&ep;&ep;“好啊,那老规矩,多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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