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春院,李广信品着‘杏花春雨’,悠然的听着瑶瑶的琴声,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靠山。

赵远志在门外听到琴声停了,才缓缓进门,李广信起身相迎。

一袭淡黄色的抹胸长裙的瑶瑶微曲双腿,深深一福,赵远志看到那白腻腻的一片春光,半露半遮,瞬间满口津液,“咕咚”一声咽了了下去,李广新看到了他的窘态,忙说道:“赵兄快上坐,瑶瑶快给公子倒酒!”

瑶瑶羞涩的看了一眼赵远志,斟了一杯‘杏花春雨’,芊芊素手递给他,温柔的说道:“公子请饮此杯。”

赵远志伸手接过,瑶瑶有意无意的碰了碰他的手,赵远志心想这是在勾引我了,这个小娘皮是不是看上我了。

“多谢,瑶瑶姑娘。”

然后伸手抓住了她的玉手,瑶瑶一愣,想要缩回手,心想这赵公子太猴急了些吧,看来男人都一个样。

但见赵远志把手指放在了她手腕寸关尺,号起脉来了,原来如此。

瑶瑶有了些许失望。

赵远志放开瑶瑶的玉手说道:“姑娘手脚冰冷,葵水时多时少,色暗有块,来时腹痛难忍,这是月信不规律痛经之症,本郎中可以根治你的病症,不知道姑娘可愿一试。”

瑶瑶惊恐的看着他,这是女人的隐疾,他怎能说出口,顿时脸色羞红,不知如何是好。

李广信更是惊掉了下巴,这小子怎么能知道女人的那些隐私之事,还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赵远志伸手拉着惊恐的瑶瑶进了内室,脱掉靴子坐在床上,瑶瑶呼吸急促,心脏乱跳,可是外面还有人啊,怎么能做那事,思绪凌乱,看到赵远志已经叠跏趺坐,她怯生生的坐在床边。

赵远志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放在小腹,一手按在膻中,赵远志感到一片滑腻柔软,心里就是一荡。

瑶瑶还想挣扎,只觉一股热浪一般的暖流进入小腹,向上蔓延,如沐春风,浑身舒畅。

一炷香的时间,赵远志收功把瑶瑶放到床上,瑶瑶粉面桃腮,媚眼圆睁,痴痴地看着他。

赵远志穿上靴子看了一眼床上已经被自己调理得发骚的瑶瑶,说道:“姑娘别多想,你的病症已经调理好了,以后注意少吃寒凉之物就好。”

瑶瑶失望地点点头。

李广信看着赵远志和瑶瑶走出来,这么快就完了?没听到叫床声啊。

赵远志心知肚明李广信在想些什么,看着他说道:“我用内力帮瑶瑶把体内的寒凉之气化掉了。”

李广信微笑着回应说:“赵兄妙手回春,瑶瑶有福气了。”

瑶瑶羞涩的再次感谢这个玉树临风的赵公子。

李广信一个手势,瑶瑶施礼悄悄从后门退了出去,赵远志听到瑶瑶去而复返,示意李广信噤声。

只听见赵远志朗声说道:“殿下,瑶瑶是你的红颜知己,我只是帮她调病而已,不要多想啊。”

李广信会意:“赵兄哪里话来,瑶瑶是我的琴友,我赏识她的才华而已,倒是我看她对你更有兴趣。”

赵远志嬉笑道:“所谓高山流水觅知音,琴声即心声,殿下别自欺欺人了。”

李广信不语。

瑶瑶听到两人的对话心情有些复杂。

李广信说道:“听平安讲赵兄也曾在书院读过书,怎么不愿入仕?”

赵远志说道:“先生说我不是读书的种子,读书总是不开窍,被书院退学了。”

李广信来了兴致:“还有这事?夫子治学严谨,想是赵兄不愿受约束而已,怎会不开窍?”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不屑与他们为伍,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三从四德的狗屁理论。”

赵远志愤愤的说道,被书院开出是他最大的屈辱。

李广信惊诧的看着他。

“人欲怎么灭,程夫子小妾六个,他怎么灭他的,每次他给我讲这理论我就拿这事问他,最后说我不开窍。我看就是假正经,为什么让女子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子自己就不能做主,我最不认同就这套歪理。夫子不是从他娘肚里生出来的?生而为人不分男女都是平等的,女子地位应该更高,他们孕育了生命,十月怀胎到生产,九死一生,还要相夫教子的把孩子抚养长大,所以母亲是最伟大的。有位伟大的哲人说过,‘女子就是半边天’。读书人不该只为功名而读,行八股之空洞无物之风,与其坐而论道,不如知行合一,树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宏愿,为国为民躬身实践方为正道。”

赵远志慷慨激昂的说出了足以震惊到世人的大道理。

恒王李广信惊得嘴都合不上了,书院可教不出这样的道理。越来越看不清当前的赵远志了。

“那位哲人是谁?”

赵远志想毛爷爷你是不认识的,回答道:“说的是不是有道理,那位哲人我忘记名字了。”

偷听的瑶瑶,已经是泪流满面,悄悄走开了。

赵远志示意李广信你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吧,明天还要去给宝珠疗伤呢。

李广信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名字,郑亲王李隆、韩国公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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