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这一开口不仅将浩然一行人吓到,甚至连长期在易小川身边的老段都被吓到了,自家少爷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来自三仙派的未婚妻,倒是二十年前老爷与夫人还未成亲前,有一个自称是三清道人的老道士,拿着半块玉石去见了自家老爷,难道就是在那时订下的娃娃亲。

老段看了一眼身穿青衫的伊人,这娃娃亲也忒赚了,自家少爷长的一般般可遇见的女儿哪个不是倾国倾城的妖孽啊!果然男人要有才,至于我老段还是得去找一个喜欢粗狂汉子的老娘们,最好是那种半老徐娘最有风情。

伊人也不反驳依旧静静打量眼前的青衫书生,倒是位于伊人身后的一男一女按捺不住了“大胆书生居然敢胡言乱语,我自幼在山上长大都没有听说过伊人师姐有一个未婚夫,再说我师姐是何等的人,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陈颖叉腰指着易小川的鼻子生气的说道。

要知道师姐出生时,三仙山上一头麒麟送玉书于阙里人家,知此乃祥瑞之兆,以彩绣丝巾系麟角,第二天麟去,伊人师姐出生,三清师叔祖亲自前来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的伊人二字.

“这话我老段可不爱听什么叫提鞋都不配,纵然你家师姐超凡脱俗可我家少爷生而知,若按家事虽说你们三仙派有这几千年的传承,可终究还是缩头乌龟上不的台面,在我眼里你们就是这个。”老段竖起中指,在厚土大陆像三仙派这样一直以为自己是山上人的门派多不胜数,千百年来高高悬挂仙的大旗,直到那一日被无情的帝国铁骑踏碎,他们终成为山下人,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家,到头来又好到哪去?只不过伤筋不动骨,休养了几百年恢复了元气再想下山,这山还真下不了。

“你,你”陈颖跺着脚生气,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哪里是老段这种江湖老油条所能比的。

“师妹退下,既然师姐来了,那么一切该由师姐做主。”浩然拱手说道“我家师妹先前多有冒犯,请这位兄台与壮士见谅。”

老段挥挥手走到易小川身后玩起了泥巴,这位生的一副好皮囊的少年想不到还有一副与生俱来的好脾气这样的人最烦。

伊人不语依就打量着易小川,在她八岁那年三清师叔祖告诉她,从她未出生时就给她订下了一亲事,这门亲事关系到三仙派未来的走向甚至是存亡,可八岁的她又哪会关心这么多,只想知道在北的未婚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此她多次询问浩然师弟,浩然下山为师门哪会关心这些可师姐让他去打听一个姓易的人,他去做可无人知道。

“丫头你不是一直好奇你未来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老夫今日就带你去看上一看,你那小未婚夫今日正好九岁是淬体的日子,武夫炼体九岁,十六岁皆可淬体,纯粹武夫又哪里需要这些外物。”三清道人抬脚入地便是千里之外的易家。

在上古时代多佛本是一兽,浑身长有尖刺喜食人肉,因杀孽太重最终被大佛压在玲珑塔下最终,僧人日夜为其念大悲咒终于多佛的灵魂融入玲珑塔与塔成为一体。

这塔便成为多宝塔,塔前有一碑,碑上留下坑坑洼洼的拳印,在那碑前十几个孩童排着队,依次往那石碑前去,一拳下去往那碑上留下一个拳印,碑上所刻经文闪缩,突然两个经文脱落,落在孩童头顶,孩童捂着头滚在地上大叫,过了许久孩童站了起来,似乎比先前更加精壮。

伊人才发现在那塔下有许多身穿白袍的练气士,也有穿黑衣的武夫他们看着这帮孩童,一个个上前。“三清道人怎么今日有空来我易家游玩吗?”人群之中有一个背着巨剑的男子走了出来瞥了一眼三清道人身后的伊人,想不到我那侄子未来的妻子也来了,难道是想让他们今日见上一见,可我那大哥与嫂子早带着他们的宝贝女儿不知道去哪游玩了,那么还是不见为好。

“易二爷,老道今日只是带着我家丫头前来见一见小川贤侄。”

易二爷漫不经心的一瞥,他在那。在那群孩童身后有一个躺在老爷椅上吃着水果喝着酒的小小少年郎,他穿着白衣与那群身穿黑衣的孩童格格不入,他握着鎏金杯喝着两杯醉倒神仙的神仙醉,在他身旁站着一个气机沉稳的纯粹武夫。

“老段啊!你看那帮傻子,一个一个都喜欢打石头可逗死少爷我了”。刚说完他就捧腹大笑还指了指前方那个刚上前准备打石碑的孩童“多用点力,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再打了,哈哈哈。”

老段还是不懂少爷为何笑那帮孩童,要知道炼体对于武夫来说是不小的机遇不压于佛家的顿悟,道家的开窍,当然顿悟成佛那是另回事,自家少爷明明知道为什么还笑?难道少爷犯糊涂了,要不我老段偷偷告诉他,老段又仔细想了想还是不了,少爷生而知之又怎么会需要自己去提醒。

伊人看到那躺在椅上的孩童站了起来,往哪石碑走去,一步两步共踏九步接着便是一脚“我去你奶奶的炼体”一脚便把纯在数万年的石碑踢碎,踢完之后还不忘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好了以后就不好有人打石头了,传出去多难听啊!对我易家名声不好。”

“大胆易小川居然敢破坏上古遗物,多佛碑是我易家炼体之物,你坏多佛碑就是坏我易家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