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青衫书生与三清道人在石桌上摆上星月棋盘,棋盘上黑白二字厮杀,杀的难舍难分,停手时依然日落西山。

可是不知为何白子比黑子少了几颗那么自然是执白子的易小川获胜,从始至终伊人静静的站在易小川身后看着棋盘不语,若是一个懂棋的人看上去就像二个刚学棋的孩童闹着玩一般,又臭又长如同一滩死水般毫无章法。

他们是有怎么样的兴致能下这么长的一副棋,或许真的是打发时间吧。

“这棋盘就留在这里吧算是你小子的聘礼。”三清道人看了面无表情的易小川一眼接着说道:“这棋盘虽宝贵可怎么能比的上我家伊人,怎么说也得把你从老夫这里拿的险仙剑也留下。”

青衫不语手里拿捏着白棋突然白棋落地“你们三仙派压那邪物都快千百年了,怎么还没有将他彻底磨灭,一个棋盘一把剑怎么能陪我未来的媳妇今天就送她入仙门。”

书生先前踏一步,一步入圣,袖中两清风,清风拂山岗,书生在踏一步,清风开天门,三清山上所有人抬头看夜空被一扇仙门隔开,仙门内仙兽,仙草仙门外一青衫书生,书生一指引仙门,仙气入伊人体。

就在仙气入体时,三仙山主峰突然剧烈晃动,一道道裂痕从下往上快速裂开,大量的仙文涌现,一道道黑气突破枷锁,原本暗淡的星光更加暗淡,桀桀桀整座三仙山上回荡着令人体内灵力乱窜的笑声。

咔嚓,仿佛什么禁制被打破般,仙文部消失,仙门内的仙气被那黑气一口吞噬,直到黑气吞噬完仙气后,从那黑气中走出一个少女,少女咧着嘴笑。

被压了千百年的少女终于逃离了那个该死的地方,她伸出手,小手一压,整座上如同被人硬生生压歪,黑气焚烧着灵草灵气。

浩然早早带着师兄弟们来到浮空的另一座山上,原本惊讶于那青衫一步入圣,还没回过神来那书生就开了天门,你说你好端端的开天门干什么,开天门也就开天门神仙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可把那邪物放出作祟,这邪物被我三仙派压了千百年如今快磨灭了,你把他放出来还让她吸了仙气,我们这千百年不是白费了。

自从这个青衫书生来到三仙山仿佛一切都不同了,连长年守山门的黄山黄石两位师兄都被他惊醒,甚至连伊人师姐都下山,现如今他开天门,放了那邪物难道三仙派要变天了。

想不到那位大帝的一缕思念在居然会化成这样一位邪魔,若是那大帝生前知道又会有怎么样的感想。易小川大袖一挥那道开了门的仙门,不再流出仙气而是流出浩然正气,如同瀑布般流下,冲散黑气。

天地有正气,浩然正气,少女卷起眉有些厌恶这些从仙门里流出的浩然正气,让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以为是的读书人。

易小川托起仙门朝着少女砸去,这般行径与那些醉酒当街砸铺的酒鬼毫无差别,只不过酒鬼用的是座椅,而圣人用的却是仙门,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圣人一怒,天崩地裂。

少女从天空被仙门砸入大地,大地被砸的支离破碎,瀑布般粗壮的浩然正气如同城墙一般一寸一寸将少女往大地挤压,突然黑气大涨,黑气中带着一丝丝火焰,那火焰仿佛是从九幽地狱而来焚烧一切,少女身披九幽火像是从被封印千年得恶鬼再次带它得愤怒重临人间。

少女再次伸手这次没有那滔天的黑气只有无穷无尽的九幽火,九幽遇浩然瞬间将浩然正气焚烧的干干净净,火焰之中飞出一只黑凤凰,她盯着易小川,微开口一束九幽火射出,遇灵力大涨,遇风再涨,漫天都是九幽火,焚烧着三仙山,又是一道九幽火直飞易小川,易小川握住霜娥,一道巨型冰盾挡住了九幽火,黑凤凰向下一抓,一道足以割裂空间的抓痕直接将冰盾割裂,九幽火将易小川焚的干干净净。

黑凤凰看着那个厌恶的人被她的火焚的连衣角都没落下,突然咧着嘴笑,读书人什么的最厌恶,就应该烧的干干净净,九幽火再次大涨好似一团火海在三仙山时,只等那火海之下的凤凰一挥,那么这团火海就将三仙山连同三仙派焚的寸草不生。所有在山上的修士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老人,老人依就一人下棋,先前与他下棋的书生已不在,伊人皱眉不理解师叔为何还在这里下棋那黑凤凰都快灭山了,还有原先那书生明明没有死为何还不出现。

“那黑凤凰那是万年前一位大帝的一缕思念,说起那位大帝生前的事迹即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只不过那位大帝知道她的一缕思念居然会祸害人间又会有怎么样的感想,我猜如果是她的话应该觉得那只黑凤凰杀的不够,哈哈哈。”三清道人想到这里不禁大笑。

“那位大帝出生九幽雀族,一生惊艳,在成为大帝时无人敢狙击,一剑斩断了九幽血脉成为凤凰,凤凰与真龙乃是三千世界不死不灭的存在早已超脱六道轮回,可成为凤凰的九幽大帝最终还是被人斩杀,那人只有一剑,一剑开天门,压的九幽大帝毫无反抗之力,无数次的涅槃都被那人的天门所斩,直到最后连神魂都被磨灭,九幽大帝的死,也是告诉所有修士大帝并不是无敌的,那斩杀大帝的人便是夫子坐下大弟子,在浩然天下连黄口小二都知道浩然天下最强的男人是夫子,天不生夫子,万古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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