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油腻腻的,属下替你解决。”

&ep;&ep;侍卫首领把手一扬,躲开手下的偷袭,嘴上笑骂:“滚犊子,老子凭本事换的三只鸡,你们几个孙子给老子抢去两个半,就剩这么点了,你要不要脸?”

&ep;&ep;被他骂的下属一点都不生气,嬉皮笑脸道:“头儿这话就不对了,那筐橘子可是兄弟们使了手段留下来的,要是没有橘子,你想换也换不到,是吧?所以”嘴里说着,手里不停,和兄弟一起上去抢,“这鸡腿还有我一口。”

&ep;&ep;侍卫首领一时不察,竟让两个下属抢去一半,再不敢走神,将剩下的鸡腿两口三口吃光,拿骨头敲了敲下属的额头:“就知道吃,将军可跟我说了,那天他让你随便抓只鸽子把三十六替下来,你又把它送回去了。导致三十六差点被炖汤!”

&ep;&ep;那下属自己理亏,被上司敲了也没敢反抗,等侍卫统领走了以后才小声嘀咕:“我也不知道呀,是将军没说清楚。”

&ep;&ep;“你再狡辩?”听见动静的侍卫统领转身扬起手,恨不得把手里的鸡骨头扔在他头上。

&ep;&ep;“我错了,头儿,我错了。”见好就收,看首领生气了,青年赶紧求饶,清秀的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因为年龄小,完全看不出来猥琐,反倒是让人想去逗逗他。

&ep;&ep;首领看了也是忍俊不禁,轻咳一声道:“快去收拾,晚上跟我巡视。”一边将手里的鸡骨头扔进泔水桶里。

&ep;&ep;“领命。”一听到正事,青年立马恢复正行。

&ep;&ep;......

&ep;&ep;夜里歇着的时候,沈六郎敲了敲徐芷的门:“小七,出来下。”

&ep;&ep;“怎么了?”徐芷明知故问,左右不过是橘子的事。

&ep;&ep;“出来,有事。”沈六郎压着声音,怕隔壁于氏听见,也怕吵醒孩子,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ep;&ep;徐芷又过了会,看孩子睡熟了没有醒来的痕迹,用被子在两人身边围了一圈,才披上衣服穿上鞋出去。

&ep;&ep;“大半夜的,怎么了?”徐芷打开门问。

&ep;&ep;“有事说。”沈六郎回道。

&ep;&ep;两人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沈六郎开始说他这几年的遭遇。

&ep;&ep;十四岁参军,受伤、失忆、卧底、监军、侍卫,徐芷想到想不到的,沈六郎都经历过。他的本意是回来以后归隐,但是朝廷局势不容乐观,而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有人已经打听到他现在的情况。

&ep;&ep;皇帝已经派人来请过几次,都被他拒绝了,本来君臣俩都默契的不说这事了,谁知道竟然有探子过来了。

&ep;&ep;这次来的人,一方面是保护沈六郎,一方面是寻出探子的踪迹,最后是想再请沈六郎一次。

&ep;&ep;沈六郎知道,这次再拒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这才有了鸽子的事。至于那筐橘子,完全是他和侍卫统领的私交。

&ep;&ep;“你说皇上什么时候登基的?”徐芷问道,刚刚沈六郎提起了先帝在位时盛国大乱,先帝昏庸,亲奸臣远忠臣,废除了大批律令,无数忠臣惨死,导致盛国那几年民不聊生。徐芷突然想起记忆里的律法。

&ep;&ep;“十年前,怎么了?”沈六郎不明白。

&ep;&ep;徐芷没有回答,她只是画出了时间线,十年前先帝驾崩,中间经历过几次交接,直到今上登基,就是说今上登基的时候自己十岁。

&ep;&ep;那时候就已经在沈家了,具体的变化没有感受到,不过这可能是因为战乱。而之前义母被休,好像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义母的前夫才突然爆发。那这件事情,是不是所谓的律令呢?

&ep;&ep;再往前,父母惨死、大火,两件事情的原因,又和律令与先帝有什么关系?

&ep;&ep;越来越多的谜团,或许差一点就能解开,偏偏蒙了一层纱。

&ep;&ep;“那要去京城吗?”徐芷问,她突然想起,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西边的两座山还没开始种果树,炕上孵的鸡还没出壳,万一真要进京怎么办?

&ep;&ep;“要,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京城太乱,我回去会引起一些人警惕,让他们紧张起来就不好了。”或许是有黑夜的遮掩,也或许是把秘密已经全盘托出不需要掩饰,今晚的沈六郎,竟然不像平时那样的忠厚老实,反倒透着一丝多谋,配上那副非凡的相貌,竟然出奇地和谐。

&ep;&ep;“怎么?看呆了?”

&ep;&ep;听见动静,徐芷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耳根泛红,转而一想都怪他平时装成那个样自己才会惊讶:“嗯,看呆了。”谁怕谁。

&ep;&ep;沈六郎被噎住了,这话没法回,刚刚也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开口:“那你看吧。”心里忍不住想,谢侍卫是不是骗了自己,媳妇这反应和他说的不一样。

&ep;&ep;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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