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皆为金刀暗卫,银刀侍卫却是无令不得擅入的。

此时,四下里静寂无人,早开的春花亦只在那东风里悄然盛放,倒是不远处的垂花门后,传来了一阵细碎而迢遥的笑语。

布禄什想起,长女珍珠今天在家摆宴,请来了不少要好的手帕交,花真那丹也来了。

他站了数息,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仿佛下一息那只拳头就会举起,向他的暗卫传下号令,一举打破那束缚了他近两年的某种「规矩」。

然而,他的拳头到底还是松开了。就如他这个人,最后也总会不得不屈从于某种「规矩」之下。

背着两手,淡淡地扫了一眼垂花门的方向,布禄什自垂花门前行过,转向东行。

穿过数道回还往复如迷宫的小巷,再走过一片大得有些过分的沙地,一座两层小楼便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姚霁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