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裴鹿不看还好,这一看,竟然发现唐福的手里拎着半只酒瓶子,碎裂的瓶身带着锋利的锯齿,正滴着冰凉的酒水!

&ep;&ep;这显然是暴力者气急败坏,故意把瓶子打碎企图当武器呢吧!

&ep;&ep;居然撞见这种事!裴鹿眉目一在心中暗骂一句。

&ep;&ep;一会儿该不会得打起来吧?

&ep;&ep;这群人真行,怪不得看着就不像什么好学生。

&ep;&ep;你瞅啥!那个叫阿东的男孩突然凶巴巴地问裴鹿,送完东西了吗?送完东西就走滚蛋!

&ep;&ep;阿东小声点,别吓着人小哥哥。一道格外好听的男声突然响起,不过略微有些沙哑,听上去像是得了重感冒。

&ep;&ep;裴鹿下意识就想抬头去看,却看到了一个人坐在人们身后,穿着一件白衬衫,干净得像个小王子。带着一股天生的优雅高贵,有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优越感。

&ep;&ep;只可惜这人的脸被阿东当着,阿东正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因此裴鹿只能看到那人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指间勾着一把精巧的博伊短刀。比常规军刀精致小巧多了的刀身更显冷刃锋利。

&ep;&ep;裴鹿顿时目光发寒,冷冽如冰。

&ep;&ep;被老大点名的阿东闻言,气焰削了不少,他戳了戳裴鹿的肩喊道:无关人员出去!

&ep;&ep;裴鹿别开目光,一声不吭地拎着托盘出了包间。

&ep;&ep;房门砰地一声被用力关上。

&ep;&ep;可裴鹿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只是在门口站了会儿,果然就听到里面有椅倒地的声音。

&ep;&ep;裴鹿的眸子骤然冷却,比刚才看到被打的男孩时还冷,他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ep;&ep;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串钥匙。包间里吵吵闹闹的,他插进去轻轻锁上,屋里人根本听不见。

&ep;&ep;然而刚刚那个制止阿东发狠的,替他解围的人,其实正是安子锡。

&ep;&ep;安子锡皮肤白皙,五官漂亮得简直不像话,剑眉星目,没有一丝瑕疵,让人难以想象如果这张脸彻底长开了,得是何等的俊美迷人。

&ep;&ep;而此刻的他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了起来,他咳嗽了几声,喝了口水,放下水杯的时候,眸子里还带着和方才一样的盈盈笑意:换做别人,我可能直接就叫人把你往死里揍了。

&ep;&ep;不过看在往日大家一起混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安子锡的美眸里不再只有笑意,而是多了层冷意,你真把阿东他对象睡了?。

&ep;&ep;之前被揍的男孩顿时吓得都要哭出来了,他知道安子锡表面上带笑,实际上可能分分钟要他完蛋!

&ep;&ep;他拼了命解释:天地良心,我跟那女的什么关系也没有!她死皮赖脸追了我好久,我不得已才跟她出去,我不知道他是阿东的新对象啊!哥几个哪能干这畜生事儿!

&ep;&ep;阿东要不是被几个人拦着,很可能又要踢过来,他赤着眼睛质问:放屁!薇薇说是你招惹的她,你还敢否认!

&ep;&ep;安子锡笑了笑:这不就简单了,把那个女的也叫过来。

&ep;&ep;矮个男孩闻言立刻给女生打电话,可是半天都没人接。

&ep;&ep;阿东也打不通,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大概猜到了是那个女的的问题,他转身就要去找人。

&ep;&ep;而唐福在后面一脸无辜地仍旧提着那半个破酒瓶,随手扔哪里怕误伤人,可不扔也不是:顺便叫服务生过来收拾一下,我不小心踢碎了几瓶子酒!

&ep;&ep;阿东的脸更黑了,根本没心情理他,他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开不开。

&ep;&ep;麻痹什么情况,这门怎么打不开?阿东气得踹了下门板。

&ep;&ep;不知谁喊了一句:我曹,警车,警车!

&ep;&ep;窗子顿时围满了人,唐福看了眼男孩,气不打一处来,怒喝:操!谁报警了?

&ep;&ep;不会是刚刚那个服务员吧!

&ep;&ep;唐福下意识回头看向安子锡,就见后者手臂搭在桌面上,目光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应该就是他。

&ep;&ep;唐福气急败坏:让我逮到他我整不死他的!!

&ep;&ep;安子锡没有说话,目光意味深长。

&ep;&ep;可是后来他们才知道,那个服务生报完警就辞职了。

&ep;&ep;安子锡对那个有些特别的服务员,也是印象深刻。

&ep;&ep;而裴鹿则以为自那以后,大家江湖不再见。

&ep;&ep;然而事与愿违,天意弄人。

&ep;&ep;再次相见,是在裴鹿转学的新班级上。

&ep;&ep;人生如戏,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场是转折还是落幕。

&ep;&ep;至于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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