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万事俱佳的意思。

&ep;&ep;宋轩坐在电子键盘前,左手习惯性地摸了摸键盘上的小铃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转向右侧,正好与陈奥文四目相对。

&ep;&ep;他们两个之间有一定距离,此刻光线昏暗,但并不妨碍两人对彼此视线的精准捕捉,宋轩看了陈奥文许久,然后目光下移,看到了刻在他那把贝斯上的,与宋轩的图案堪称同款的铃铛。

&ep;&ep;主持人报过幕后便下了台,舞台灯霎时全部熄灭。

&ep;&ep;在极度的黑暗与安静下,宋轩深呼吸一口,修长纤细的手指悬起,又轻轻落在琴键上,按下了第一个音。

&ep;&ep;第一首歌的第一个音符,由他开启。

&ep;&ep;这次谭敏选的前两首solo都是酷飒的风格,他们全员穿着朋克风格的衣服,琴键按下的一刹那,舞台灯光同时从头顶打下,照亮舞台的同时,也炸开了场下观众的气氛。

&ep;&ep;同时,宋轩眼尖地发现,台下竟然站着ShowK乐队的主唱和吉他手,神情意味不明,抬头望着谭敏。

&ep;&ep;不过能确定的是,他们绝不是高兴的样子。

&ep;&ep;十分巧合的,谭敏所唱的前两首歌曲,其中歌词极其嘲讽。

&ep;&ep;第一首歌是Castle,这首歌播放时,宋轩看到主唱把刘智昊叫了过来,两人窃窃私语,而歌词这样唱道

&ep;&ep;sickofallthesepeopletalking,sickofallthisnoise(厌倦了这些家伙令人生厌的嗓音与话语)[1]

&ep;&ep;第二首歌是lookwhatyoudedo与badguy的结合,唱到这首歌时,台下主唱脸上露出了烦躁的表情,脸色已经相当臭了,而歌词恰好是

&ep;&ep;youreonyourtippytaroundlikenooneknow(小心翼翼踮起你的脚尖,匍匐在我四周,佯装无人知晓)

&ep;&ep;IroseupfrothedeadIdoitalltheti.Ivegotalistofnasandyoursinredunderline(我就喜欢死而复生,我有张黑名单而你被我画了红线)[2]

&ep;&ep;再看谭敏的表情,她竟然在盯着那位主唱,仿佛这首歌此刻是专门唱给他听的,嘲讽意味满满。

&ep;&ep;宋轩感觉仿佛能看到台下人的额角暴起的青筋。

&ep;&ep;可即便如此暗里羞辱,他依然站在那个位置上没有走,并且双眼一直看着台上的谭敏,好像在等什么时机一样。

&ep;&ep;宋轩渐渐觉得有些不对。

&ep;&ep;他左右环顾,突然发现了问题话筒。

&ep;&ep;江兮清所在是声控室控制着台上几乎所有的话筒,但有一个除外,那就是谭敏别在耳朵上的那幅耳麦。

&ep;&ep;上午彩排时,谭敏没有选择用支架话筒,耳麦可以让她更舒展随意地弹奏吉他,但耳麦的问题就在于控制器在后台触手可及的地方,十分容易被切断。

&ep;&ep;宋轩心里瞬间涌起不好的预感,而仿佛是要验证他心中所想似的,他刚看向谭敏耳后的信号接收灯,那处灯光忽然明明灭灭闪烁着。

&ep;&ep;谭敏从音响传出的声音中察觉到了这股不稳定,她以为是接触的问题,然而手刚挪到耳边,耳麦的灯就彻底熄灭了。

&ep;&ep;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谭敏愣在了舞台上,好在第二首歌已经唱到了最后一句,台下的人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问题。

&ep;&ep;即将切换第三首风格迥异的情歌,舞台上的灯光短暂地暗了下来,给了所有人一点反应的时间,然而这个间隔极短,大约十秒之后,灯光会切换成暖粉灯再次照向舞台。

&ep;&ep;其实严格来说,这十秒并没有什么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ep;&ep;宋轩一看台下那位主唱的表情就知道,耳麦是从后台被人为切断的,谭敏没法唱第三首歌了,而她手上拿着的是电吉他,电线直通后台,并没有话筒可供她挪用。

&ep;&ep;宋轩正想着,最多不过就是他独自一人唱完这首歌,没什么大不了的。

&ep;&ep;这时,他听到有细微的呼吸声传来,随后是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

&ep;&ep;宋轩转头看向右边,看到陈奥文反应迅速地把原本用来取贝斯声的话筒支架向上抬了半米,抬到他胸前的位置。

&ep;&ep;暧昧的粉灯照下来时,陈奥文偏着头,给了宋轩一个准备的眼神,对台下所有观众说:ThelastsongMyonlyone,froDavis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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