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才,魏上将来了消息。”江亦默走在前面,垂眼间低声朝她道:

&ep;&ep;“虽然上将不曾跟我明说,但我还是能领会个大概,加上东欧和华夏的事情起初也有你必不可少的一份功劳,凌苑,不会有什么事的。”

&ep;&ep;华夏与东欧的合作直接铲除了整个东欧赛斯,不仅如此,富森铁血手腕,一举将连同东欧赛斯在内的其他势力也扫清了不少,而他们不过是在她这个华夏人的手里损失了一枚以及上将而已。

&ep;&ep;江凌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p;&ep;“我现在送你过去,魏上将已经在议政厅等你了。”

&ep;&ep;停车之际,她忽地坐直了身子。

&ep;&ep;“哥。”

&ep;&ep;“怎么了?”江亦默见得她一面在包里好生翻找,不禁愣了一下。

&ep;&ep;“你见过左少渊了吧?”包里的东西实在有些繁杂,她淡淡地蹙了眉,头也不抬地道。

&ep;&ep;“凌苑。”江亦默忽然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我见你不肯提及这件事,所以也就一直忍着没问,你和少渊究竟是怎么了?”

&ep;&ep;江凌苑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对上那关切的视线,语调半是苦笑半是无奈,“他忘记了我。”

&ep;&ep;“你说什么?!”

&ep;&ep;“他不记得我了,哥,你不是应该已经发现了吗?”

&ep;&ep;“为什么会这样?”

&ep;&ep;“哥,有件事情劳烦你帮我个忙。”她微微摇头,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江亦默,“里面有三样东西,分三次还给他。”

&ep;&ep;“三次?”

&ep;&ep;“嗯。”

&ep;&ep;……

&ep;&ep;议会厅内

&ep;&ep;魏启深一人坐在桌旁,见她进来,遥遥地招了招手。

&ep;&ep;“小苑,好久不见了。”

&ep;&ep;江凌苑微笑着上前,规规矩矩地朝老爷子敬了个军礼,嘴上确实打趣道:

&ep;&ep;“我可是来接受审查的,魏老怎么还像待客人一般这样客气?”

&ep;&ep;“看来,这段时间你这丫头的幽默感提高了不少。”魏启深一头花白头发,闻言好笑地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以前你就跟你外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副寡淡不多话的脾气。”

&ep;&ep;“魏老这么夸我,我可得回去好好跟我外公说说。”

&ep;&ep;江老爷子曾允诺回归华夏,可现在却因为江凌苑的事情又临时离开了,这一次是带着一级上将的勋章而去的。

&ep;&ep;魏启深琢磨着,没来由地叹了一声:“你外公担心他的身份会有影响,毕竟如今政权内情势复杂,所以他早早便回西欧了,只有我知道……”

&ep;&ep;只有他知道,江老爷子再回去,便是永远不再回来了。

&ep;&ep;江凌苑回想起上一次外公在电话里所说的那些话,心头不禁感动。

&ep;&ep;“外公这么多年也已自由惯了,还望魏老见谅。”

&ep;&ep;“唉……老首长有他自己的打算,这一次关于你的安排我也已经提前告知过他了,我诚心希望他能够回归华夏,但他若一心要为了你留在西欧,也是理所当然的。”

&ep;&ep;为了她留在西欧?

&ep;&ep;短短一句,已经让她猜出了个大概。

&ep;&ep;“凌苑,你从小便生活在西欧,所以这一次我擅自做了主,让你出国待上一段时间。”

&ep;&ep;在魏启深的多方周旋下,华夏议政阁最终的处罚是:发配境外,二十年内禁止再入华夏。

&ep;&ep;华夏的驱逐令啊……

&ep;&ep;江凌苑笑笑,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结果比那些个动不动坐牢削爵要轻得多了。

&ep;&ep;可这样的结果在外人看来,却是最重的。

&ep;&ep;华夏人向来有着占比较重的领土观念,只要国家还愿意留你在境内,便不是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可一旦放逐境外,就等同于天大的惩罚。

&ep;&ep;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外公早早就跟她说了那么一番话,他定是猜出了魏启深的决定,并且这一次回到西欧,或许就真的是永远的离开……

&ep;&ep;“外公年纪大了,不宜来回奔波。”江凌苑缓缓出声,目光顺着眼前的茶水逐渐飘远。

&ep;&ep;“孩子啊……老首长将你看得比命还重。”魏启深意味深长地看向江凌苑,语调五味杂陈。

&ep;&ep;尽管当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让江老爷子彻底脱离华夏,可现在,那个铁血固执了一辈子的老人却愿意从此永远地待在西欧。

&ep;&ep;待这二十年的禁令过去,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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