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闻言回过头来,低头看了看她一瘸一拐的右脚,淡淡道:“你是女的?”

&ep;&ep;一个热衷于进男厕的女人,怎么能算是女人?

&ep;&ep;“难不成、我是男的?!”她一哽,愣愣地瞪了眼面前的男人,不自觉地拍了拍胸脯。

&ep;&ep;哪个男人有她这么大的胸?有她这么细的腰?有她这么翘的屁股?

&ep;&ep;左少渊沉吟片刻,似在思考什么,突然转了话题,“你学过人体摄影?”

&ep;&ep;看着眼前这女人清亮的眸子,他脑海中闪过的却是那部相机里的画面……这个女人,偷拍别人的时候大概也是像现在这样一脸正经。

&ep;&ep;人体摄影?

&ep;&ep;江凌苑活生生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震住了,不过片刻,一张脸上的神情已经转换了千百遍,“你……你偷看了我的相机!”

&ep;&ep;“并非偷看,只是随意翻了翻。”

&ep;&ep;“您这是侵犯他人隐私,知道吗?”

&ep;&ep;此话一出,男人原本看不出情绪的脸忽然变得十分兴味,“侵犯他人隐私?”

&ep;&ep;那不咸不淡的眼神似乎在说:难道偷拍别人啪啪啪就不是侵犯他人隐私了么?

&ep;&ep;她又哽住了,半晌,咬牙切齿地道:“兰枫是我的法定丈夫,我就看看他的片儿怎、怎么了?”

&ep;&ep;话说,她嫌那视频太污了,都还没仔细看过呢!

&ep;&ep;法定丈夫四个字落下,左少渊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ep;&ep;这个女人是他三年前亲自悔婚的对象,也是让他目前心怀疑惑的人。

&ep;&ep;三年前,他曾亲自出任了西欧雇佣兵团的一次特级任务,也是出任务以来出问题最严重的一次——并不是身上那点枪伤有多严重,主要是,因为被一个女人按在床上摩擦了整整一夜,把他的精力给耗损殆尽了!

&ep;&ep;第二天,那女人却消失无踪了,现场只剩下一具被扭断了脖子和手筋的尸体。所以他今天看见那毒贩被扭断的手筋,才会特别留意。

&ep;&ep;而突然前去兰家、特意叫出江凌苑,都不过是因为他想试探一番罢了,但之前在兰家的小小触碰十分短暂,根本就无从分辨……

&ep;&ep;他不动声色地回神,抓着江凌苑的手上楼。

&ep;&ep;管家适时拿着药箱上来,恭敬道:“少爷,药箱放这了。”

&ep;&ep;江凌苑将他的细微反应收进了眼底,一时间实在摸不准他究竟出的什么幺蛾子,只得规规矩矩地坐下。

&ep;&ep;眼看面前的男人想要拿药箱,她眼疾手快地抢先伸了手,‘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道谢:“多谢您的药箱了,我自己来处理就好。”

&ep;&ep;开玩笑,这男人该不会还想来个亲手替她处理伤处吧?

&ep;&ep;左少渊微微拧眉,见她一副十级戒备的模样,忽然在心里改变了计划。

&ep;&ep;原本,他打算单刀直入问清楚的,不过以现在的了解来看,这个女人的性子却是狡猾极了,恐怕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ep;&ep;江凌苑略带尴尬地坐得远了些,才拨开了鞋袜查看脚踝,一边淡淡道:“左上校,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我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ep;&ep;今天特意上门,还二话不说带她来了这里,就因为自己阴差阳错帮他抓了个毒贩?这话说出来谁信!

&ep;&ep;“没什么事。”

&ep;&ep;“难道不是因为你对兰韵有意思?”看着那丝毫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她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ep;&ep;从最初去参加兰韵的生日宴,到今天亲自登门,她除此之外实在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ep;&ep;“兰韵是谁?”男人的疑惑明显摆在脸上,神情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

&ep;&ep;……

&ep;&ep;“没、没谁。”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利落地对着镜子处理好脸上的伤后,起身出门,“既然您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ep;&ep;再见,再也不见!

&ep;&ep;看着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左少渊起身走到窗边,一丝笑意悄然浮现在唇角。

&ep;&ep;江凌苑的身影已经飞快走出了大门,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ep;&ep;那头传来一个外国男人的声音,用着有些蹩脚的中文:“团长。”

&ep;&ep;“帮我查一件事情:三年前,纽约国际医学研究中心所有在职人员名单中,是否有一个叫做江凌苑的女人。”

&ep;&ep;“是,团长。”

&ep;&ep;“如果没有,你把所有隶属于纽约研究所的中国籍女人名单及资料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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