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一等!”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白枫内心深处已经说服了自己,眼前这一种病,这个年轻人能够分析出症状,就一定有办法。

&ep;&ep;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ep;&ep;一个年纪轻轻的人,难道不可能就是一位旷世神医?

&ep;&ep;“怎么,还想让你的属下继续嘲笑我?”叶杉蓦然驻足,声音之中夹带着一丝戏谑,嘲讽的道。

&ep;&ep;“不,我是想请问一下这种变异的天花有没有办法治?”

&ep;&ep;惊讶、惶恐、质疑!

&ep;&ep;此时此刻,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心底都是一阵不解。白枫在整个华夏中医界有着什么样的威望,并不是没有人不知道,而此时,这一位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居然请问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ep;&ep;这一则消息放在华夏任何一个新闻媒体上,是不是都会显得有一些疯狂?

&ep;&ep;“有!”

&ep;&ep;“怎么治?”

&ep;&ep;“中医,针灸!”

&ep;&ep;变异的天花病毒,只有采用针灸的方式才能治疗,而且,叶杉相信,这一种治疗方式,放眼华夏,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会。这一种运针,必须使用“真气”输入,否则将会于事无补,而以“真气”运针,其难度以及掌控程度,也会很大,对于运真之人的身体,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损害。

&ep;&ep;“那么,能够劳烦先生用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白枫不忍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没了。而且,听这个年轻人的口气,一定精通中医,要是在这一种情况下,通过中医治愈一位病人,那中医复兴的道路,岂不是有希望了?

&ep;&ep;“白院长,人命关天,岂非儿戏,要是出了一个什么三长两短,谁来负这个责任?”陈天宇讥讽道,从来就看不起中医的他,更不相信中医能够解决一些什么实际问题,再加上眼前这个年轻小子,不过二十岁左右年纪,手里还提着一个山寨“nike”包,一身山寨“lining”运动服,给人的感觉就是乡下来城头的农民工。

&ep;&ep;“责任我来负!”

&ep;&ep;“既然白院执意如此,那请吧!”

&ep;&ep;“白院……”

&ep;&ep;“好了,我意已决!”

&ep;&ep;陈天宇安的什么心,白枫岂会不知道,在这一种时候,再把这一块烫手山芋仍回来,不可谓不妙,只不过,却已经丧失了一个医生本应该拥有的品行和职业道德。看着陈天宇嘴角的邪笑以及属下的劝阻,白枫态度坚决。

&ep;&ep;叶杉也不再浪费时间,上前一步,一只手轻轻的在老者身上几处穴位按捺了几下,果然,老者先前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一般,只不过意识却还很模糊。

&ep;&ep;“拿一盒银针!”

&ep;&ep;“是!”

&ep;&ep;一盒银针递了过来,叶杉已经来不及消毒,估计燕京中医院的银针,也没有多大问题,而且,此时的确是事态紧急,一切由不得自己,赶紧运了一股气,带着三分“真气”,轻轻的插入老者的素髎血,本穴为预防休克之要穴,可配合人中同用。本穴能限止血压下降,促使血压上升,具有兴奋呼吸机能,以及提高机体对失血的耐受性和代偿能力。老者这一种情况下,预防休克,当是重中之重。

&ep;&ep;果然,那一针刺入之后,老者呼吸匀称了许多。这让一边的白枫顿时松了一口气。让这个年轻人用针,属于一种冒险之举,而经过刚才那一针,白枫多年中医经验知道,这个年轻人,还有两把刷子。

&ep;&ep;随后,叶杉又拿出一根针,朝着老者的另一个血位刺去,经络“内属于脏腑,外络于肢节”,稳定了老者的病情,当然要疏通经络,再则调治阴阳、扶正祛邪。这些常规的做法,普通中医也会做,而效果却不如叶杉这么明显。因为叶杉在用针的时候,灌输着体内的真气。

&ep;&ep;一边,白枫眼前猛然一花,在叶杉运针的时候,他分明见到一股白色的气体,在老者身上萦绕。

&ep;&ep;“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白枫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再一次揉了揉眼睛看去,那一股白色的气体依旧未散。

&ep;&ep;怎么可能?

&ep;&ep;真气运针!

&ep;&ep;白枫惊呆了,行医一辈子,这一种运针方式,只在《华佗针灸经》里匆匆一瞥,但是《华佗针灸经》里却没有详细的记载。因为这一种针灸之术,在华佗之前,就已经失传了。难道,这个年轻人经晓《鬼医七绝》?

&ep;&ep;一个使得白枫都难以相信的念头,一瞬间萦绕在白枫的脑海之中。

&ep;&ep;“鬼医七绝”乃是一本三皇五帝时期记载运针之法的医学秘籍,后来遗失于战乱之中,华夏历代名医都渴望找到遗失的“鬼医七绝”,但是也又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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