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毕竟一绽银子,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得了之后,自然是随手放在身上的……

左孆没费多大功夫,便在绿桐身上找着了一绽银子,交与了颜玉。

颜玉颠了颠手里的银子,凑近绿桐:“你还有什么冤屈要诉,赶紧的!别等到拍案定罪了再来喊冤。”

绿桐打起谎来眼也不眨,连道:“小姐,这银子是奴婢的父亲给奴婢的,让奴婢给母亲抓药用的,奴婢的父亲可以为奴婢做证!”

“哦?”

“绿桐,你也不必找谁作证了,你若没贪我的银子,我如何能冤你!”百里娇玉在绿桐喊冤时,忽然插了一句,“你贪我的这锭银子,它跟了我许久,我自认识它。大姐姐你且看看那绽银子银尾边角,是否做了个“娇”字的个记号,这是母亲给娇儿的压岁银,母亲亲自叫银匠刻上的字。”

绿桐闻声,脸色惨白,如同浸泡在冰水里许久后被捞出来的一般。

颜玉翘起嘴,朝百里娇玉一笑:“无错,有个‘娇’字。”忽地转头,盯着绿桐冷喝一声,“对自家小姐不仅出言不逊,还贪墨小姐的银子,你是了吃雄心豹子胆不成!”

颜玉的一声冷喝,且不说其他人,便是见识过不大少场面的老管家,都被颜玉的气势镇住了。

绿桐伏跪在地,连连磕头:“大小姐开恩,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怪奴婢贪心,求大姐开恩,大小姐开恩……”

颜玉瞥了绿桐一眼,又转向老管家:“打发了这婢子去个偏远的庄子吧。”

“大小姐,您不能这般替我做了主,奴婢……奴婢可是家生子。”绿桐不依,见颜玉年纪小,以为抬出家生子的名号,能叫颜玉手下留情。

“既是家生子,还能做出恶奴欺主的事来!”颜玉顿了一顿,磨磕了几句“家生子”,又道,“我的心地是好了些,既然连你都觉得我的发落轻了些,那我想想,老管家你说,我是该请了伢婆子来呢,还是去衙门请了官差来?”

绿桐一惊,不等管家回话连忙叩首道:“奴婢愿意去偏远的庄子,谢小姐开恩。”

“恩。收拾一下,明儿个一早便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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