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迷迷糊糊中,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掌,探进她的丝质睡裙里。熟悉的温度和重量让章若楠从梦中惊醒过来,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瞬间紧绷。

&ep;&ep;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ep;&ep;赫景洲低沉的声音冷冰冰从头顶砸落,“你不是想见我吗?怎么我回来了,却是这副表情?”

&ep;&ep;章若楠胸口剧烈起伏,“在苏语桐那里得不到餍足,才忍着恶心在我这里找发泄?”

&ep;&ep;赫景洲将她翻过身,重重甩在床上,“你不是缺男人吗?今天我就好好满足你!”

&ep;&ep;章若楠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在床上,以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ep;&ep;这是夫妻感情恶化以来,赫景洲第一次碰她。

&ep;&ep;章若楠看着野兽般的男人,显然是很久没开荤了。她怕了,瑟缩进角落里,“赫景洲,你这样会伤害到宝宝!喝醉了干脆留在苏语桐那里过夜好了,跑我这里来撒什么酒疯?”

&ep;&ep;赫景洲喝得烂醉,她还怎么跟他谈正事?

&ep;&ep;“章若楠,心高气傲的你不是一向不服输吗?区区一个苏语桐,就让你吃了败仗,准备将丈夫拱手相让了?”男人话里充满了轻蔑的味道。

&ep;&ep;他虽然憎恨她,但对她的身体,却抗拒不了。至于苏语桐,抛开那一夜的“意外”,他就再也没碰过她。

&ep;&ep;章若楠身上的睡裙被扯落,只能羞耻地看着他,“看你这饥不择食的模样,一个苏语桐都满足不了你吗?平时碰我一根手指头都嫌脏,得喝多少酒,才能麻痹自己过来睡我?”

&ep;&ep;赫景洲瞬间兴致全无,酒意也清醒了一些。他起身走到窗台,让冷风扑面,带走身上的酒意。

&ep;&ep;他低眸点燃一根烟,一阵吞云吐雾后说道:“你不是说要烧了赫家吗?怎么不烧了?”

&ep;&ep;看着张牙舞爪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

&ep;&ep;章若楠将睡裙重新穿好,依旧掩盖不了狼狈的模样,“我不这么说的话,你舍得回来?苏语桐肯放你回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ep;&ep;细细想来,以赫景洲那种霸道成瘾的性格,若真想回来,苏语桐怎么可能掌控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