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认为自己补习了这么久的功课,好歹可以跟霍燃一战,哪里想到几个回合之后,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呢!

“霍燃,我不行了!”她很识时务地甘拜下风。

霍燃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偃旗息鼓,相反愈发锐不可当:“你不用动,放着我来!”

“我真不行了……昨晚一整夜没睡……”南榕可怜兮兮地哀求他。“有点疼。”

霍燃果然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温柔点。”

他变换了个花样,但是仍然没有休战的意思。

南榕泪眼汪汪:这男人对洞房之事怎么就没有餍足的时候呢!

卧室内,夫妻俩激烈地持续缠绵着,欢乐的乐章似乎永不停止。

霍燃完全没有注意到,连同衣裤一起扔在地板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震动,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缪姝的新手机号码,这是他今天刚注备的。

但是那个号码在屏幕闪烁了一遍又一遍,正沉浸在夫妻之欢里的霍燃完全没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号码终于停息了下来。

霍燃始终没有觉察到这意外的插曲,他保持着昂扬的斗志继续沉浸式酣战……

“先生!您醒醒啊!先生!”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张嫂的声音。

霍燃睁开眸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才刚早晨七点多怎么喊他?

因为“新婚燕尔”,他昨天特意吩咐助理把上午的会议都改到了十点之后,最近都不打算早朝了。

“先生,缪家少爷一直在外面吵闹着要见您。”张嫂继续汇报,“他说他姐姐快不行了,想见您最后一面。”

霍燃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过来,赶紧穿上裤子,从地板上捡起手机,发现昨晚缪姝竟然打来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看了眼仍在沉睡的战南榕,整理好衣服,悄悄掩上房门就出去了。

缪玦不停地使劲踢门,嘴里还喊着:“霍燃,你出来!别装死!霍燃……”

铁门打开,霍燃一脸锅底色,愠恼地问:“大清早,你抽什么风?”

缪玦见到霍燃,积攒的不满顿时奔涌了出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过来找你?还是故意装傻吧你!”

霍燃危险的眯起眸子,警告他:“好好说话!”

“我姐快不行了,给你打了一整夜的电话,想要见你最后一面!你倒像死了一样理都不理她!”缪玦说到这里快要气过去了。

霍燃蹙眉,问:“她怎么了?”

“她脑瘤发作,头疼欲裂,只能靠着吗\啡止痛。她太痛苦了,想让你陪陪她,结果你装死……”缪玦愤怒得说不下去了,俊目里涌起了心疼的泪光。

霍燃沉默片刻,什么话都没有答,转身又折回去了。

“霍燃,你别装死!”缪玦紧跟着进去了,嘴里高声嚷嚷着:“今天我拖也要把你拖去医院陪我姐……”

霍燃开着一辆保时捷出来了,缪玦只好闭嘴。

见对方开车出门了,他赶紧也跟出来,跳上了自己的敞篷跑车,紧随其后向着缪姝住院的方向飞驶而去。

南榕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枕畔早就空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很窘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飞快适应霍燃的激烈索求。昨天昏睡到下午还要靠韩静唤醒,今天十点半就自己醒过来了。

下床洗漱之后,南榕换了衣服下楼。

张嫂将厨房里留的早餐端了上来,却仍然站在餐桌旁欲言又止。

南榕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问:“有什么事吗?”

“太太,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张嫂面上有些忿然之色。

南榕放下筷子,微弯起唇角:“看你的样子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说来听听吧。”

张嫂忍不住吐槽:“大清早的,缪家少爷就来砸门。他责怪先生昨晚不接他姐姐的电话,说他姐姐脑瘤发作头疼得不行了,需要打吗\啡止痛,让先生立刻去医院陪他姐姐。我就不明白了,先生又不会给人止痛,也不是缪大小姐的什么人,她凭什么要求他大晚上跑去陪她呢!”

南榕微张眼睫,默了片刻,问:“霍燃去了吗?”

张嫂目光闪烁了一下,忙替霍燃辩解:“先生太善良了。听说缪大小姐快不行了,再加上缪家少爷闹得厉害,他就开车过去了吧。”

南榕唇角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张嫂的欲盖弥彰:“霍燃对待万漪萱可没这么善良!”

这个男人对待不感兴趣的女人,基本零耐心零善心外加零容忍。

他的善良、耐心和忍让度完全取决于对那个女人的感情程度。

张嫂赶紧又帮着霍燃描补了几句:“其实我看得出来先生也烦缪家少爷,大清早扰人清静太没教养了!他还骂他抽风。”

南榕淡定的继续用餐。“骂完了也不妨碍他跟着缪玦去医院给缪姝止痛。”

张嫂只好叹气:“所以我才担心啊!太太,你应该给先生打个电话,提醒他跟缪大小姐保持距离。”

南榕没再说话,似乎在考虑张嫂的建议。

等到吃完了早餐,她终于做出决定:“你家先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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