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元皓可不这么觉得,“假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有人信。”

消息并为在南阳县传开,但姚向北能打听到,必然有更多人知道。

也不需要有多少人信,只要关键的那个人信,风声传出来,真的假的没有区别。

老人家吊着这口气的执念太强,加上各种大夫开的药多多少少有点儿作用,故而还能有证明清白的机会。

“只是……”姚兰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大坑,坑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蛇虫毒蚁,区区一个病患后面还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难以想象。

她就想贪秦之涣的钱,并不想惹麻烦。

言元皓就像看出她的担忧一般,道:“无需担心,人家要的是秦老的位置,至于他能不能治好,能不能活着,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对哦。”刚才她确实有点担心对方会打击报复,毕竟在这个年代有钱未必是万能的,但是权贵想有弄死一个人,真的就跟弄死一个蚂蚁一般。

但现在不担心了,人家不是没弄死秦老太爷吗?

那就不是以弄死人为主要目的。

前前后后过去几个月的时间,工部尚书的位置只怕早就有人占了,就算没人占,秦老太爷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好转并回去上岗。

言元皓叹了口气,“朝中腐败至此,大卫只怕……”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已经与他无关了,王朝更替本就没什么不可以的,皇室如此,灭亡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姚兰想问他究竟是什么人,忍住没有问出口,谁没有点秘密呢?

就好像他从来不问自己,不然编理由她也难编。

对外那些新奇的点子都是他教的,对他能怎么说?神仙托梦?

又不是真的准备天长地久,知道那么多说不定还死得快。

嗯,不过看在颜值的份上,天长地久也可以的,姚兰放松了点心里的管束。

毕竟与他相处挺轻松的,与父兄相处还要装点儿原主,与他相处可以放飞自我,有时他还能提点自己一下。

第二天大早,花婶就准备好了她的早饭,软软甜甜的糖油粑粑,花婶做出来一点都不腻,再家白米擂碎煮的稀饭,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姚三顺起得晚,只做中午和晚上两顿,花婶做早饭。

在家吃了早饭打开大门秦家公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已经来了一会儿了,穿着公子哥的标配常服,与乡下泥土地格格不入,不过这次下巴没有扬起来。

见到姚兰比前几次都客气道:“姚夫人。”

“下次你可以去里面等。”姚兰好心提醒,看在银子的份上,她能提高服务的等级。

秦之涣从来是被人追捧,马屁听多了,这样生硬的示好还真是别扭。心道:南阳县你还是第一个让本公子等还大言不惭的人。

“你真不进去坐坐?”客户心情不好,姚兰又客气了几分。

“你家有什么好的,不如快点出发,我祖父还在家中等候。”秦之涣性子偏急,就想快点接姚兰去办正事。

“好,你稍等,我拿个药箱。”

“要不我去拜会一下言大哥?”今早祖父病情稍有起色,秦之涣原本想进去给言元皓磕头。

“好,他就在堂屋吃早饭。”姚兰也没多说就去了自己的院子。

秦之涣提腿就进了堂屋,但就在那一瞬间顿住了。

昨天见面仓促,两人之间隔着一张书桌他没看出来,这会儿堂屋的八仙桌并未阻碍实现,他的两条腿似乎不能动。

难道姚夫人嘴里可能成为瘫子的人就是神医?

秦家在南阳县说一家独大半点不为过,当初打听姚家的时候,流放村买上门女婿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落下。

他也让人去流放村打听了言元皓的来历,但流放村地位特殊,直属于督查属,并没有卖秦家多大的面子,只说是个罪人的儿子,罪人已经没了,这个儿子也快没了。

当时他有听说言元皓来的时候双腿是断的,但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难怪姚夫人不提他的名字,只用“那个”替代,想必曾经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此厄运。

再加上姚兰反复强调神医不是神仙,秦之涣脑子里自觉的为言元皓又脑补了一个医治回头无力病患后,患者家属报复的悲惨遭遇。

“秦公子可要坐下一起用膳?”言元皓主动问道。

“那个……”看着他平淡无波的眼神,秦之涣内心更是波涛汹涌,难道自己失态让他看出来了?“我,我不用了,多谢言大哥。”

言元皓面色依旧如常,邀请道:“花婶做的甜点还不错,秦公子真的不尝尝?”

秦之涣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哪个高人会想别人发现自己的落魄?他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行,“多谢言大哥了,我,我赶时间。”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求了。”言元皓进出得当,并不强求。

秦之涣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与此人说话就像是面对祖父威严训话的时候办忐忑,不自觉的整个人都变得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的错处而被看穿。

明明对方只是随口邀请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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