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你们的罪,送进去应该按流放犯的月钱呢?还是寻常百姓的月钱呢?”姚向北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女儿比自己还会玩,不愧是自己亲生的。

两人彻底是吓懵了,流放村可都是白骨堆起来的,他们还没有这么想不开。“姚大哥,姚女侠饶命啊,饶命1

一边说,又在身上使劲搜出几个铜板来,“我们真的就这么多了。”

姚兰就想把他们吓彻底了,也不要他们的钱,“这钱你们自己留着吧,以后还想干坏事的时候,就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流放村的饭!要不先去体验几天再做决定也成。”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人匆匆抓起地上的钱,头也不回的跑了。

申老头没想到事情最后会这么收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多谢,然后匆匆收拾好散落出来的药材就准备离开。

姚兰拦住了他,诚恳道:“申爷爷,我们是诚心跟你买药材,你要是以后卖不掉,就按你刚说的价送到我姚家来,有多少我收多少。”

申老头愣了片刻,在信与不信中徘徊了半天,“姚姑娘,你是说收我的药?还,还按刚才我说的价?”

他也不是很确定,刚才开价他给了一点还价的空间,做生意谁不是这样呢?

姚家父女两做生意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是。”姚兰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过品质不能比今天的差。”

申老头想要试试了,左右今天的药钱是能买不少粮食了,家里还有药呢,若是姚家真的给钱买,哪怕给的少一点,今天家里的日子也要好上很多,说不定还能置办点产业。

他学了这门手艺一直觉得有用,但就是换不到多少钱没有多大的用,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有试试的念头。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姚向北的女儿,太可怕了。

万一不给钱,都没地方说理。

姚兰又问了另外几味药,申老头只有其中的几种,但可以通通炮制好。

“我说的几种药,只要品质好,有多少你送多少,我都收。”姚兰对申老头道。

没有路可以选,已经愿意试试的申老头答应了。

药铺给的价钱实在是太低了,姚家给的差不多是药铺的两倍,就算炮制好需要不少的功夫,也很有赚头。

姚兰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会大惊,药铺卖药的价钱居然是收药的十倍,简直就太黑了!

申家的药不够全,再加上自己种植的,还是有一些肯定会要去药铺买,但是要买的已经不多了,若是能按最低价一两银子一瓶出售,很有赚头。

如此家里一年总算有笔稳定的收入,以后若是想要进城,说不定也能有机会。

南阳城以前是南阳镇,建城之后重新修建了围墙,比以前大了两倍。

城里的宅子价钱差距很大,若是买自己家现在这么大的泥砖房也就三十两银,木楼房贵一些,六十两银子,青砖大瓦房更贵,一百多两银子。

再加上南阳县建县之后,限制庄户人家入城而弃耕,每个人收十两银子才能办户籍,若是全家迁入城里,说不得要准备一百多两银子。

城里开销大,柴火蔬菜都是要钱的,没得稳定的经济来源,一般人有点钱也不敢住城里。

当然,这是将来可能的选择,到底会怎么样,她也说不准,至少现在汤家村过得还不错,全家人也都在往好的一面改变。

有钱了,将来才好做选择。

暗处走出两个人来,若是姚兰父女两看见了,定会认出其中一个是秦家那只肥羊,另外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脸上微须板着脸,年纪不大表情却很是老成。

看到两人的背影一点儿影都没有了,秦之涣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了,姚家不是那样的人。”

老成的青年道:“此事不可断言。”

秦之涣道:“老周,人家姚家碍着你了?人家既没去你衙门里闹事,也没给县城里添麻烦,刚才还除暴安良了怎么都不该让你说出这话。”

秦家调查人的本事绝对不是泛泛,传闻要查,做的事也要查,但最终以自己看到的为准。

大善之家他不信,但大恶之人显然也不是。

只是姚家都是本地人,名声不好也算响亮,不说家世清白,至少也知道就在这地里长大的。

要入这新来的县令之眼,只怕与那位神秘的赘婿有关。

确实与他有关,周民没有说出来,他们家买的可是言家的嫡长子言向北啊!

虽然传闻似乎有很多凑巧,但他可不觉得是凑巧,那样的人督查属也敢卖,就不怕满门抄斩?!

最不可思议的是有人敢买!

若不是确定此人武功尽失,双腿已断,如今都只能在乡下恶霸家苟延残喘了,他还真不放心只是看看不动手。

当然,上面的人没让他动,他也不会轻易行动,至少秦之涣在不知道自己关注姚家的时候说了,那位姚家赘婿双腿残疾,时时刻刻不是坐在床上就是坐在椅子上,移动位置都是靠姚兰背着才能移动,想必双腿真的断了,武功也没恢复,一时间还成不了大患。

他来这里做县令,不是为了言向北,而是为了南楚王,主次他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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