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欺负了人,姚兰觉得心里虚,嘴硬,“你是我相公埃”

言元皓知道她心里真的把自己当亲人,但每一次强调他都觉得内心无比的满足。

虽然不想她纠结,但这事他坚定的站岳父大人,再不请人洗衣,只怕以后家里连床完整的被子都会没有。

姚兰郁闷,难道她是布料杀手不成?你们都嫌弃我。

言元皓心底道:当你第一天撕我裤子的时候就是!

“有些事情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打个比方你知道我在流放村过的什么日子?若不是岳父大人将我买下,只怕我早连一张草席都得不到就被丢在乱葬岗让野兽啃食殆尽了。”

好像有点道理。

“再说岳父买人肯定会去流放村买,那就不是奴役人了,而是救人出苦海,要知道洗几件衣服和日常事务,与流放村的事情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

怎么办?好像真的有道理。

“爹,妹妹,妹夫,可以吃饭了1姚家大厨叫道。

“走了,去吃饭。”姚兰说着,公主抱的将他抱到堂屋,放在长凳上坐下。

对于女人公主抱男人的事情,感觉自己比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汉子,姚兰内心是拒绝的,但做了第一次,就觉得可,再做就习惯了。

她能习惯,他也能习惯,将两条腿放好之后就慢条斯理地端起碗筷,习以为常的开始吃饭,顺便还夸奖姚三顺两句。

也不知道流放前是不是奸臣,夸得恰到好处又不腻人,姚三顺被夸得恨不得自己碗里的饭都给他吃。

姚向北更是喜欢这女婿,女婿来了之后,家里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儿说他是福星,是真的旺他们家。

身为老丈人,他给女儿挑了个好女婿,怎么都觉得满意。

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咦,这是什么菜?”姚向北看着一个菜似乎有点眼熟又有点不确定。

“爹,那是油闷大肠。”姚三顺道。

这菜洗得麻烦,还浪费白面,但做出来味道还真的不错。

“就是那个大肠?”姚向北觉得味道是很好,就是心里不太舒服。

“对,就是那个大肠。”姚兰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给相公也夹了一块。

姚向北看着自己斯文俊雅的女婿面不改色的将那东西给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吞咽下去,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猪大肠是哪个部位吗?

不只有女婿,儿子和女儿也吃得毫无压力,难道是他自己有问题?

其实言元皓并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一来是娘子给自己夹的,而来是岳父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不但吃了,还吃了好几块。

姚三顺待到大伙都尝过之后,兴奋的问:“味道怎么样?”

姚兰道:“三个做菜越来越好吃了。”

言元皓道:“甚是美味。”

姚向北在儿子的注视下……“还行。”

姚三顺兴奋更盛,“你们说,我若把这方子送到云山酒楼,能不能换二两银子?”

听说银子,姚向北便秘的表情瞬间就通畅了,“我儿子做的,肯定呢。”

言元皓道:“如今云山酒楼得了更好的招牌菜方子,定是铆足劲在和云意酒楼打擂台,一来他新得的菜式还正热乎未,必需要更多的新菜式,二来云山酒楼能盗窃并做大未必没有背景,对方先前没有重视也就罢了,若是你再去被关注了可不是好事。”

“不如晚些日子。”

姚向北喜欢银子,恶霸本能对危机有高度警觉,觉得女婿说的对,“现在家里不缺银子,不要冒险。”

姚三顺垮了张脸,这是冒险吗?这是他第一次想赚银子。

姚兰安慰道:“就三哥如今的味道,黄掌柜定是愿意花钱买的,晚些日子银子又不会跑,怕什么?”

姚三顺有被安慰到,妹妹说能卖到钱,那就真的能卖到钱。

一顿饭,一家人吃得更是其乐融融。

姚兰摸着鼓起来的肚皮想,还是一日三餐的好,中午多吃一顿,晚上就不会那么饿,要知道晚上吃多了对减肥大为不利。

第二日,姚向北去了流放村,姚家兄妹将以前挖的野姜带去自家田地种上。

吴本等人原本想姚家房子盖好了就不会请人,没想到从不种地的姚家人居然还花钱请他们开荒。

村里都是农人,本命种田,能有一块旮旯地都恨不得种上几株苗,却没想姚家人开出那么多荒地种——野菜不像野菜,野草不像野草的东西。

吴本的弟弟吴勇问道:“姚兰,你们家这种的是啥东西?”

姚兰道:“生姜。”

“生姜是啥?能吃吗?”民族血脉精神,什么东西都先问一句“能吃吗?”

“能。”

“怎么吃?”吴勇蹲下来看那东西长得啥样,若是能吃,那就另当别论了。

姚兰也不藏着,“炒菜做配菜调味,或者泡水喝御寒。”

上次盖房选地,刘三第一次的建议被姚向北拒绝了,听他们老爹说的,河边的地就种些便宜的药材啥的不怕村里人问,后背高出来的那一片刚好能被自己家屋子遮挡的地方种些罕见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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