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凡会了车钱,打发走了车夫,随着姐弟二人快步向谢家庄走了过去。

&ep;&ep;早见湖光荡漾,庭阁重楼,画肪鳞集,雕槛朱窗,游人纷纷,来往不绝。只是谢家庄的一片焦土,煞了一方风景。

&ep;&ep;三人转过一片林子,远远看见众官兵忙忙碌碌的挖掘着烧的乌黑的残砖断瓦。

&ep;&ep;此时三人沿着石径,穿过人群,前方的情景愈发清晰。谢雪痕满目淌泪,口中喃喃道:“老天,老天。”谢凛儿浑身颤抖,面色煞白。

&ep;&ep;“唉”月凡一声轻叹:“世事无常,想不到谢玄纵横江湖几十年,到头来…阿弥陀佛!”忽然脑海一震:“血观音!凶手挟持谢家姐弟一定是为了想要挟谢玄交出血观音。嗯!凶手一定是为了血观音,才…”

&ep;&ep;月凡正在思索着谢家惨案,就在这时几个公人走上前来拦住道:“喂和尚离这里远点,这里不需要超度亡魂。”

&ep;&ep;月凡道:“请问施主,那这里的遗体都哪里去了。”

&ep;&ep;其中一捕役道:“都已被官府收殓了。你们和死者有关系么?”一面说,打量着谢氏姐弟。

&ep;&ep;“我是这家庄院主的女儿,我和他都是这家庄院的家人,快告诉我,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你们把我的家人都葬在哪了?”谢雪痕急切的问。

&ep;&ep;“原来是这样,那好,你们随我们到衙门去录下口供。”那捕役道。

&ep;&ep;月凡心下踌躇:“这般江湖凶案,衙门岂能查得明白?”

&ep;&ep;忽然传来一声,“喂!这三个人全是凶犯,快赶紧将他们拿下。”

&ep;&ep;月凡一听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循声望去,居然是昨日的那个捕快。

&ep;&ep;那两个捕役一听,“唰,唰。”两声拔出腰间长刀向月凡扑来。其余的那些正在忙着搜寻线索的公人捕役也纷纷向这里围拢过来。

&ep;&ep;月凡苦笑一声,闪身避过,向谢氏姐弟道:“此地不宜久留,跟我走!”分开双臂,挟起谢氏姐弟,纵身跃上旁边一座古楼。而下面众公人有回去报信的,有找梯子喊抓的,一时之间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ep;&ep;月凡飞檐走壁,甩脱了差役,跳进一条小巷,放下了姐弟二人。

&ep;&ep;谢氏姐弟确定了家中惨变,委顿于地,几如丧命。

&ep;&ep;月凡着他二人,摇了摇头,劝道:“阿弥陀佛!身体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谢庄主只是了却红尘,魂归西方极乐去了,二位小施主不必过于伤怀。眼下凶手不明,官府现在错以为我们是凶手,必然会画影图形,四处缉拿,以贫僧所见,二位还是尽快离开杭,再从长计议,慢慢追查凶手才是。”

&ep;&ep;谢雪痕道:“大师所言有理,我和凛儿现在就去武当,先寻找二姐去。”

&ep;&ep;月凡点头道:“你二人前往武当,可持我书信,途中在少林停留一下,将此事报于我寺月空师兄方丈。此次谢庄主遇害,非但是你二人私仇,说不得会关乎一场武林浩劫,我方丈师兄也许会为二位助上一点力。”

&ep;&ep;谢雪痕道:“那太好了。大师你不随我们一起回少林么?”

&ep;&ep;月凡道:“贫僧还有些俗事要办,就不能和二位一路同行了。”谢氏姐弟只好别了月凡,向南而行。

&ep;&ep;谢氏姐弟离去后,月凡走在大街上,心中暗思:“那青城叶飘零昨日行为有些反常,他跟谢家惨案多半有些牵连,我先从他身上入手,看看是否能寻到些线索。”

&ep;&ep;忽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前面拐角处一闪而过,看体形赫然是昨日挟持谢雪痕姐弟的那个大汉。

&ep;&ep;月凡心中思忖道:“这个人既然昨日拐带着谢玄的一对儿女,那谢家惨案八成也和他有关,我不彷跟踪他,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心中这么想着,但脚下早己跟上。不一会儿,那大汉到了一座宏伟气派的府第门前。

&ep;&ep;这所府第红墙碧瓦,一对威猛狰狞的大石狮子蹲护门口两侧,两扇朱漆大门上方横着一副大红匾额,上书三个鎏金大字“太师别院”,门口里外各有两名虎背熊腰、盔甲鲜明的士兵把守。

&ep;&ep;月凡眉头一皱,疑窦丛生,“这谢氏姐弟莫非是太师府的人绑架的不成。”

&ep;&ep;这时那大汉走到门前,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巴掌大小的牌子交与门前守卫。那守卫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又交还与他,放他进去。

&ep;&ep;月凡疑团满腹,一心想探个究竟,耸身跃上旁边楼上的飞檐,举目向府中望去,但见院内奇石纵横,佳木笼葱,端的是王候豪门之家。

&ep;&ep;月凡搜视一阵,方见那大汉被一管家模样的人,穿亭过桥引入后院一清堂。月凡身形甫动,跟着跃上堂顶,只听那管家道“老爷,郝成九带到。”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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