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他下面光着,长枪大炮正对着她,蓝鹤看得脸发烫,眼睛钉在上面移不开,这东西看上去好凶。

&ep;&ep;“为什么爸爸拿你用过的浴巾给我擦脸啊,不是有毛巾的嘛。”

&ep;&ep;龚肃羽无视蓝鹤的怨嗔,拿回她擦过脸的浴巾又围了上去,不给她看了。

&ep;&ep;“不要老是盯着别人下身看,不礼貌。”

&ep;&ep;把人家一只奶掏出来就礼貌了吗?蓝鹤皱起眉头,感觉脑子被气到,转过身去自顾自涂起了爽肤水润肤露。身边的人已经不刷奶头了,而是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露出她的内裤。

&ep;&ep;哈,粉色的薄纱蕾丝,肯定是为了晚上春宵一刻特地挑的。他把她内裤裆部布料捏在一起,收拢后卡进下阴缝隙里,让两片大肉唇夹住它,然后开始轻轻抚摸这块地方,指腹在外唇上来回摩挲。

&ep;&ep;蓝鹤人僵在那里,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被他玩弄的下半身,脸涨得通红,羞臊地想提醒他好好做人:“爸爸,你别这样,太色了啦。”

&ep;&ep;“不要狗咬吕洞宾,我都是为了你,在遵医嘱。”他挑挑眉,不以为然地在她私处捏了一把,让两片白白的嫩肉夹紧皱成一条的内裤。

&ep;&ep;“什么医嘱?”蓝鹤一脸茫然。

&ep;&ep;“我邮件问了你美国的主治医生,就是你出生后给你做过手术的那个,他说想控制心率,要么让你做爱的时候分散注意力,要么让降低你的羞耻感,就是让你习惯,你懂吧,暴露疗法,变得和老夫老妻左手摸右手一样。”

&ep;&ep;“……”蓝鹤将信将疑,低头看看正在玩弄她下阴的手,又抬头瞪视他,“真的吗?爸爸没骗我?”

&ep;&ep;“骗你干什么,你不信我明天给你看邮件。你以为我昨天干嘛让你背《出师表》,如果你不想每次做爱都背一篇古文,那就只能配合我,天天做点色情的事情,一直到你不再感到害羞,被摸被亲都不会心跳加速,和我做爱也不激动。”

&ep;&ep;“……那不就是让我麻木吗?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ep;&ep;“你想要什么意思?所有的夫妻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我不麻木就行了。”

&ep;&ep;她不听话,龚肃羽就用力扯了一下,内裤绷紧了嵌在阴缝中,卡得下阴一酥,又有点疼,蓝鹤委屈又羞耻,可怜兮兮地望着恶作剧的人央求他:“爸爸别玩我了。”

&ep;&ep;“不好,今晚我要玩个够。”

&ep;&ep;他站到她身后环抱着她娇小的身体,和她一起凝视镜中的彼此,一只手放在她那个“领导自由”的乳房上,轻柔地爱抚这只运气不好的雪奶,一手仍旧粘在私处,拉平了内裤,隔着湿漉漉的蕾丝刮弄还在出水的缝隙。挂着水珠的胸腹贴在蓝鹤裸露的肩背上,温暖坚实,性感诱人。

&ep;&ep;“爸爸的工作非常无趣,太多枯燥冗繁的形式主义,可是每一天,我下班回来都可以见到你。我看报告,或者看书,你就在一旁做作业,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做完了又看动画看小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ep;&ep;小鹤,我又不是木头人,这么多年都是你陪着我度过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我也想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你太可爱,太漂亮,像个小天使,又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我是男人,思想追求理智,潜意识却已经对你迷恋到无法自拔。”

&ep;&ep;他低头亲吻蓝鹤的头发,喃喃自语:“我不在乎,你是我儿媳也好,你身体不好也罢,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

&ep;&ep;蓝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的大领导这样情意绵绵地诉衷肠,就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眼睛里只有她,她被他温柔的视线熏醉,被他磁沉的语声融化,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她脆弱的心房上跳舞。

&ep;&ep;“我也不在乎,就算把自己从流星烧成灰烬,我也要和龚叔叔在一起,就算变成一个和公爹私通的坏人,就算全世界人人唾弃我,我也不会动摇,也不会后悔,我什么都不怕!”

&ep;&ep;流星……龚肃羽心里一痛,忽然抱紧她,放开那些羞羞的地方,双臂箍住她的身体,把脸埋进她的颈侧,压着隐痛抱怨:“国家的基本理念是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你烧什么烧?细水长流长命百岁才符合当下的发展观,做事情要学会顾全大局,别老想着自己任性,稍微考虑一下我谢谢。”

&ep;&ep;“那我活八十岁,爸爸一百岁,我们到哪里都一起。”

&ep;&ep;“好,你这种小咸鱼,养老金拿个十五年也可以了,到哪里爸爸都带你一起。”

&ep;&ep;他弯腰把蓝鹤抗在肩上走出浴室,轻轻放到床上让她坐在床沿,在她幸福明媚笑容中扒掉了她潮湿的内裤分开她的腿,跪在床边钻进她的裙摆,毫无征兆地吻住她的下阴,就和与她激吻时那样,唇舌并用,霸道地舔刷,执拗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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