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摁着谢檀的手臂,笑得龅牙尽露,“有钱你会被弄进这里来?老子守这地方守了十几年,听多了喊自己家里有钱有权的,最后还不是没一个能逃的过!你还是老实一点,别逼老子动刀子,把老子伺候爽了,有你的好处!”

&ep;&ep;谢檀此时的心情,悲愤交加、濒临绝望。

&ep;&ep;这都给她发的什么烂剧本啊?

&ep;&ep;难道说,她只能学某古早港剧里的女主,为了活命,主动选择失身,而且还是失身给又丑又脏又臭的那种男人?

&ep;&ep;早知道,还不如成亲那晚失身给顾仲遥算了!

&ep;&ep;“你知道老黄上头的人是谁吗?那人跟当朝相国又是什么关系?”

&ep;&ep;谢檀镇定住情绪,继续喊道:

&ep;&ep;“你领着公职守在这里十几年大概也捞了不少油水吧?你要是得罪那上面的人、丢了手头这份差事,那绝对是得不偿失!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今日为了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得罪权贵、影响仕途,将来就不怕后悔吗?”

&ep;&ep;她喊完了这番话,黑二的动作缓了下来。

&ep;&ep;“你什么意思?老黄上头的人,是顾相门下的?”

&ep;&ep;谢檀赶紧趁机挣脱开来,溜到一旁,说道:“对啊,这里头有大阴谋,你帮我引见一下你们的上司,我可以检举揭发!”

&ep;&ep;黑二一双小眼睛转了几转,心中自作计较。

&ep;&ep;他一介底层狱卒,对于上层大人物间的那些弯弯绕绕,说实话,并不咋感兴趣。顾仲遥在他的眼里,那是犹如九天之上遥不可及的神仙贵人,再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自个儿牵扯进那位的事里面去。

&ep;&ep;但谢檀有句话倒是提醒了他。自己手头上这份公差来之不易,十几年来全靠着里面的油水养家糊口。自己又没啥别的本事,万一丢了这份差事,那下半辈子不就完了吗?

&ep;&ep;那老黄虽是个生意人,说话口气却派头十足,搞不好真跟官场的人有什么关系。黑二琢磨了一下,还是得先把这里头的底细摸清楚了,再来睡这个美人。

&ep;&ep;他视线瞟向谢檀,白皙娇俏,惊惶时的模样格外楚楚可怜,真是很难让人忍住不下手啊!

&ep;&ep;“今儿先放过你!”

&ep;&ep;他扒拉着衣襟,对着谢檀恨恨说道:“等老子查清楚了再来办你!”

&ep;&ep;谢檀靠着墙壁站着,暗暗攥紧了拳头。

&ep;&ep;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ep;&ep;最郁闷的是,她被顾仲遥的人给弄进了这里来,最后却还不得不靠着他的名号来摆脱厄运,真是荒谬的可笑!

&ep;&ep;黑二憋了一肚子的火,转身把靠在栏栅边的那名年轻少女给拽了过来。

&ep;&ep;“今夜就便宜你了!”

&ep;&ep;说着,就开始撕扯少女身上本已褴褛的衣物。

&ep;&ep;少女挣扎了起来,推攘躲避,哭泣道:“你别碰我,别碰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p;&ep;黑二哪里理会,“老子日日拜着大神,受神仙庇佑,还怕你个小鬼?你们这些北延贱种,天生一脸狐媚样,生来就是让人睡的……”

&ep;&ep;少女哭喊着,周围的人依旧保持沉默。

&ep;&ep;谢檀也转过了身,朝墙而站。

&ep;&ep;但耳边少女的哭泣声却仿佛越来越响。

&ep;&ep;谢檀胸口发堵,呼吸有些凝滞,垂着眼,目光扫到了地上被解开扔在那里的铁链镣铐。

&ep;&ep;这种时候,如果大家一拥而上,应该是能制服黑二的吧?

&ep;&ep;可事后又该如何?楼上还有其他的狱卒和守卫,她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ep;&ep;谢檀犹豫片刻,弯腰拣起了地上的链铐,慢慢绕到了手上。

&ep;&ep;“喂!”

&ep;&ep;她走到黑二的身后,拿缠绕而成的自制“钢铁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你住手!”

&ep;&ep;话说完了,人后退开来,内心立刻开始后悔,又是手贱,又是手贱啊!

&ep;&ep;黑二不耐地转过头来,满脸凶相,“你找死吗?看老子没动你,心里寂寞摁那不住了?要不要老子叫楼上的弟兄过来收拾你?”

&ep;&ep;谢檀整肃神情,正色说道:“楼上就只有一层,能有多少弟兄?而且上面走廊还连着东面的官衙,楼上的人说不定都跑去官衙那边吃酒去了……”

&ep;&ep;黑二面色一愣。

&ep;&ep;谢檀看着他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们这牢房下面,倒是一共有四层。最下面的一层,连着一条暗河,直通皇城的护城河,对吧?那一层里面,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水牢吧?”

&ep;&ep;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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