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吩咐道。

&ep;&ep;锦瑟领命退下,容贵妃把大皇子从地上拉起来,说:“跟我出来,今日便要你记住谨言慎行四个字。”

&ep;&ep;大皇子跟在贵妃身后走出殿门,一众下人已经站在院中听命。

&ep;&ep;“宫人于海,暗中勾结外人,诱骗教唆皇子,罚五十棍,刑毕交付掖庭。”容贵妃对院中跪着的下人们说:“今日本宫让你们看看清楚,在我承庆宫,吃里扒外是何种后果!”

&ep;&ep;言毕,早有宫人押着于海在长凳之上,并将于海的嘴塞住不让喊叫之声传到其他宫中。

&ep;&ep;五棍,皮开肉绽。

&ep;&ep;十棍,血肉模糊。

&ep;&ep;到二十棍,长凳之上已无人声。

&ep;&ep;有太监上前探过鼻息脉搏,前来回话:“回禀娘娘和殿下,于海已死。”

&ep;&ep;容贵妃站在殿前一挥手,便有太监拉着于海的尸体出了小门。

&ep;&ep;“今日于海的下场你们看见了,若再有心存不轨的宫人便是如此下场。”

&ep;&ep;一众宫人被吓得直不起腰来,容贵妃虽然平日里对下人总是挑剔,但从未有过如此重刑,今日一番着实让宫人们胆寒不已,日后行事定然更加小心。

&ep;&ep;容贵妃看向下面的宫人们,开口道:“于晨!”

&ep;&ep;一个小太监出列:“奴才在。”

&ep;&ep;容贵妃冷冷地说:“于海是你哥哥对吧?”

&ep;&ep;那个叫做于晨的太监立刻说道:“于海做错了事是罪有应得,奴才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伺候主子,奴才绝无二心。”

&ep;&ep;容贵妃看了一眼于晨,说:“行了,以后大皇子身边只有你一个了,好好伺候吧。”

&ep;&ep;于晨连连叩首:“多谢娘娘,多谢殿下,奴才定当尽心竭力!”

&ep;&ep;大皇子面无血色地看着跟了自己近十年的宫人就这么死在眼前,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血,第一次眼看着生命的消失,他也终于知道了前朝后宫的那些隐藏在权势之下的流血和人命,之后也终于懂得了小心谨慎。

&ep;&ep;回到寝殿之后,大皇子偷偷给于晨塞了银子,让他好好安葬了于海。

&ep;&ep;临月轩,暗室内。

&ep;&ep;“殿下,此事不要再提了。”泽兰说的正是今日书房之事。

&ep;&ep;“嗯,我明白,这事终究是与我无关。”夏翊清点了点头。

&ep;&ep;泽兰继续说:“殿下,今日之事倒是个警醒。今上最不喜爱的便是皇子们和前朝关系过密。”

&ep;&ep;夏翊清:“我明白,不过还请皇后娘娘放心,我这样的身世,自然无人来扰。”

&ep;&ep;泽兰听言,立刻说:“四殿下莫要自轻,您与其他皇子并无区别。”

&ep;&ep;夏翊清点头,转而跟泽兰请教起了医术。

&ep;&ep;若论起来,四皇子在医术上的天赋竟远超其他方面,而他也似乎对医理十分感兴趣,读起医书来浑然不觉晦涩无趣,天赋这种东西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ep;&ep;从暗室回到床榻之上,夏翊清闭眼凝神,通过刚才泽兰在密室之中的只言片语,他渐渐将白天的事情连成了线,想来想去此事无论如何不会牵连到自己,也不会牵连到许琛,便也安心睡去了。

&ep;&ep;第二日,书房。

&ep;&ep;大皇子照例是第一个到达执笔斋,他虽手中拿着书,但心中却在盘算如何跟少傅道歉。不一会儿,二皇子也到了书房。

&ep;&ep;二皇子:“见过皇兄。”

&ep;&ep;“二弟,早。”

&ep;&ep;“今日怎么不见于海公公?”二皇子一边落座,一边随意地问道。

&ep;&ep;听到于海的名字,大皇子不由自主地脸色微变:“于海……母妃让于海去办别的差事了。”

&ep;&ep;他自然不想将此事闹大,更不想去回想于海昨日的死状,便随便编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ep;&ep;二皇子也没再多问,径自看起书来。

&ep;&ep;这一日的书房格外地安静和谐。太傅虽然早已知晓昨日事情,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二皇子一直就不多话,三公主生性洒脱,根本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ep;&ep;剩下四皇子夏翊清和许琛,一个是谨慎小心从不多话,一个是碍于身份不会多说。

&ep;&ep;昨日一番折腾,各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思量和算计,也都安静地等着事情的后续发展。

&ep;&ep;没有更多的争执,没有欲盖弥彰的掩饰。大皇子道了歉,少傅接受了道歉,此事在书房之中便到此为止。毕竟都是少年心性,过些时日也就都忘却了。

&ep;&ep;后宫安静,前朝却一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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