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ep;&ep;“奴婢不敢。”

&ep;&ep;“让你看你就看,看完说说你的想法。”

&ep;&ep;素缨接过信,飞快地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皱起眉,仿佛这两封信上有十分晦涩的内容一般。

&ep;&ep;读罢两封信,素缨回话:“奴婢看不懂了。”

&ep;&ep;夏祎示意素缨把两封信都烧了。

&ep;&ep;夏祎看着燃烧的信纸,问:“素缨,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你发现我和凝冰都做了许多你无法理解的事,甚至有些是背道而驰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ep;&ep;素缨抬头看着长公主,知道这两封信让她为难了。

&ep;&ep;她想了想说:“奴婢相信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奴婢和凝冰都是您的人,只要凝冰做的事不会危害到您,奴婢就权当不知道。”

&ep;&ep;夏祎笑了笑:“你没回答我问题啊,你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

&ep;&ep;素缨一边处理灰烬,一边说:“公主,奴婢斗胆说一说。先皇曾经如何?到后来又变得如何?昔年您跑到这草原来,有多少是因为对先皇的畏惧和失望?奴婢和凝冰陪着您一路走来,您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们都看在眼里。您和侯爷两情相悦夫妻和睦,可是这长久的两地分居真的只是因为朝堂争夺吗?有些事情您比奴婢清楚,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ep;&ep;听得素缨的话,夏祎心里那些不愿意揭开的伤疤隐隐做痛。

&ep;&ep;素缨抬头看了眼夏祎的神色,说:“奴婢多嘴了。”

&ep;&ep;夏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罢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你的人在医部还有多少?”

&ep;&ep;素缨俯身:“还有三十六人,剩下的全部撤回了。”

&ep;&ep;夏祎点了点头:“此事较为隐秘,需要非常可靠的人,知情之人除了你我之外,需控制在三人之内。”

&ep;&ep;素缨点头:“请公主吩咐。”

&ep;&ep;“去查开宇元年到四年之间,都有谁跟医部来往密切。”

&ep;&ep;素缨一愣:“这是……?”

&ep;&ep;夏祎颔首:“是,你既然想到了,便该明白此事需要严格保密。”

&ep;&ep;素缨领命:“奴婢明白了,只是时间久远,有些事情查起来并不容易。”

&ep;&ep;“你且查着,西楚那边也有人在暗查,这事若要查清楚,肯定是要费些时日的。”

&ep;&ep;素缨领命而出。

&ep;&ep;因为长期在草原驻扎,夏祎自然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素缨手下的暗探便是其中之一。

&ep;&ep;待素缨走远,夏祎在帐中思索着这一系列事情。

&ep;&ep;皇上和皇后关于四皇子中毒之事写得并无太多出入,只是皇后写得更加仔细一些。

&ep;&ep;皇上并没有提及当年元贵妃的事,但似乎确定四皇子此事和西楚有关。

&ep;&ep;皇后则开始起了疑心。

&ep;&ep;夏祎记得当年元贵妃原本已安然产子,却在深夜突然力竭而亡。当时四皇子是由泽兰而非乳母抱出殿外,而且只匆匆看过便被抱走。元贵妃去世后四皇子一直在皇后宫中照看到出了满月,众人都以为此子会成为皇后养子,可皇后最后却将他交给德嫔抚养。

&ep;&ep;元贵妃之死必然不是皇后动的手,夏祎与皇后相交多年自然了解皇后为人,但皇后一定在这件事之中扮演了某种重要的角色,而泽兰作为皇后身边的人,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ep;&ep;这些年皇后虽不曾多说,但私底下对四皇子却十分上心。德嫔表面上冷淡,却一直把四皇子留在偏殿之中照看。如今四皇子刚得了名字,便立刻有人对四皇子下了手,若说此事与当年元贵妃之死毫无联系,怕是也说不过去的。

&ep;&ep;皇后开始隐约怀疑泽兰有所隐瞒,可泽兰向来一心为皇后,若说真有什么隐瞒,那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的理由。皇上那么言之凿凿地确认是西楚,又有些太过肯定了,好像他知道西楚一定会让人来害四皇子一样。

&ep;&ep;四皇子中毒,看似简单,却实则复杂。

&ep;&ep;一个不懂医理的婢女出身的小小良人,怎么会懂得用甘草过量来毒害四皇子。而一个又一个的实证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般要钉死薛氏一样。薛氏当初能爬上龙床就证明她有些想法,若她真的做了此事,也断不至于傻到每天带着那簪子在宫中招摇。在皇宫之中,越是铁证如山越值得怀疑,而一向洞察世事的皇后草草收尾了结此事,便更加让人生疑。

&ep;&ep;皇上找人去西楚,便是觉得此事根源在西楚,可四皇子刚刚得名,有什么东西能让西楚一直盯着这个几乎被人遗忘了的孩子呢?

&ep;&ep;而且细想起来,如果当年元贵妃不是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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