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似乎什么都不怕呀?”

&ep;&ep;“猛兽尚且会露出它的尖爪獠牙,有何可怕?怕的是那人心!!”楚知南回得意有所指,“有的人明明内心精明不已,却偏要装出一副不谙世事来……有人心里明明萃了毒,却又要装作似无害的小白兔!呀,三殿下,你说你属于哪种人呢?”

&ep;&ep;慕容承烨闻言轻笑,微微偏头,薄唇高高扬起,眼眸眨动之间,犹如妖孽。

&ep;&ep;“殿下呢?殿下觉得自己属于哪种?”

&ep;&ep;“我么?”楚知南倒是不回避这个话,“我自是属于那种萃了毒的,你瞧,我明明想要垂帘听政那位死无葬身之地,却仍旧得迎合恭维,表里不一。”

&ep;&ep;话说至此,她似笑非笑,“那三殿下又属于哪种呢?”

&ep;&ep;慕容承烨着实未料到楚知南对她如斯坦白,当下愣了片刻,而既却又见楚知南嗤声笑了。

&ep;&ep;“三殿下必然是属于那种纨绔的!”她的语气里带着揶揄,“堂堂一位皇子殿下,竟是能将衣衫都输尽,啧啧,倘若我皇弟如你这般,我必揍得叫我父皇母后都识不得他!”

&ep;&ep;“与你多费这些口舌作甚?本宫要去狩猎了!”话落,楚知南翻身上马,居高临下与慕容承烨道,“你带路!”

&ep;&ep;“??”男子一脸懵,“为何是我带路?”

&ep;&ep;楚知南扬唇,“那——三殿下还钱?”

&ep;&ep;闻言,慕容承烨立时牵起缰绳,点头哈腰,“公主殿下喜欢从哪儿走?”

&ep;&ep;“随意!”

&ep;&ep;慕容承烨,“那咱们便打南走罢,这山叫衡南山,殿下名里有个南字,咱们打南走!”

&ep;&ep;“随意!”

&ep;&ep;慕容承烨闻言,当下便牵着缰绳往那条蛇相反的方向走去。

&ep;&ep;楚知南瞧着前头那衣衫褴褛的白衣公子,唇角不觉勾起。

&ep;&ep;莫当她不知晓他那小心思。

&ep;&ep;怕蛇便怕了,说什么往南走?

&ep;&ep;在这密林之内,树木遮挡得严实,压根就分不清什么东南西北。

&ep;&ep;男子回头正欲与她说话间,见得她那还未来得及收敛的笑意,心里莫名也随着轻快了几分。

&ep;&ep;“就是嘛,殿下平日就该多笑笑才是,笑起来多好看呀!”

&ep;&ep;楚知南嘴角一僵,冷下脸来,“好生牵你的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