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好吧,这话很入耳,也很中听。

但是……

→_→!!“金蝉子,你……你放开我啊!唔……唔,放开……”

他含糊地咕哝一声,继续埋首在她胸前,分外果断:“不放。”

……

衣衫被掀开,铺在了亭中的石桌之上,雨歇的上身被金蝉子抱起放在上头,两条长腿却被他抬起掰开,她惊得大叫,手舞足蹈:“金蝉子……这是外头!”还是白天啊魂淡!

他眼眸幽深,撩起她的裙摆,挤身进去:“无事……没有外人。”

打野战什么的,真的好么?而且貌似来客人时,都是坐在这个亭子里的……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不要……啊……嗯……唔唔唔……魂淡!”

“……”

“唔……够了……唔!”

“……”

……

“金蝉子!你……别太过分啊!”

“……”

“不行了不行了……金蝉子我错、错、错了……”

金蝉子眼眸一深,竟然还有说话的力气?看来他还不够卖力啊……

雨歇:“~~~~(>_<)~~~~”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努力享受吧。

雨歇自我安慰着,在他情动之时越发剧烈的动作下抬起上身,与他敞开了衣襟裸露在外的胸膛贴在了一起。双手从衣衫里探入,滑过他窄窄的腰线,惹得金蝉子一阵战栗。他动作不顿,按住她那作恶的手,声音喑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雨歇……莫闹。”

似乎没有缺点的金蝉子身上最敏感的便是那窄腰,这是雨歇多年得出来的经验。

雨歇环住他的腰身,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她半眯着眼睛寻到他的唇,在他唇角磨蹭舔舐,低低哀求:“轻一点……我受不住。”

他似感染到她的情绪,依言放轻了动作,却越发地缠绵悱恻了起来。吻一寸一寸地落下,终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

雨歇两眼开始昏花,极致的绚丽在眼前炸开之时,她恍惚忆起了千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在这个亭中,她为了师傅来这偷紫竹。

初次见面之时,他是这样说的。

“你是谁家的小妖,怎会到本座的紫竹林来?”

她怎么回答的?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雪袂白衣的男人有一双点漆般的黑眸,一眼寒潭,一眼春水。

风华绝代。